?你放心,这逃奴也罢,私通也好,不过是些丢脸小事,闹不成大事,让定国公府吃些教训没坏处!去吧!”叶树盛看着满身疲倦厌烦老祖宗,不敢再多说,只好退出来,一路怔怔走到二门里,呆站了好一会儿,长叹了口气,叫了个小厮过来吩咐留心定国公府这场官司,随时禀报,四爷和老祖宗如此态度,他哪还敢再出头多管?
孙庆被客栈门口两个帮闲架下马,又一路架进客栈,两个小厮抬了热水进来,褪下衣服,只见孙庆两条大腿内侧早已血肉模糊,忙叫了跌打大夫进来,孙庆嘶嘶哈哈痛叫连天中,大夫给上了厚厚一层药,边上药边唠叨,弄不懂赶成这样是为哪般!什么事能比自己命还要紧。
夜半,孙庆躺床上,却圆睁双眼,支着两耳细听着外面动静。走廊上传来一阵踏实脚步声,孙庆听到脚步声,脸上一喜,神情明显放松,急忙龇牙咧嘴挣扎起来开了门,孙六拧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抬脚进屋。
“出什么事了?怎么用上了甲字线?”孙六一进屋就厉声训斥道,孙庆一瘸一拐跳到门口,左右看了看才关了门,推着孙六坐到床上,看着孙六一脸紧张道:“六哥,出大事了!王妃失踪了!被人劫了!”
“什么?”孙六直窜起来一声怪叫,孙庆急忙扑过去按住孙六,手指按嘴上示意他噤声,孙六一巴掌拍开他吼道:“说!到底怎么回事?”孙庆拉牛牛了,吸了口气挪了挪腿接着道:“胡三哥说,管爷交待咱们看紧四爷和东阳郡王府上,胡三哥说,肯定是四爷劫了咱们王妃,胡三哥就让我赶紧跑一趟问问六哥,咱们怎么办?”孙庆说完,眼巴巴看着孙六,孙六站起来,背着手飞屋里踱象只陀螺,。
“胡三什么意思?”孙六猛停住,目光狠狠盯着孙庆,厉声问道,孙庆吓一哆嗦,连眨了几下眼睛道:“倒没有,不过,”孙庆咧了咧嘴,又挪了挪脚,他这腿实疼受不住:“胡三哥愁很,他说这事一出,有几个人就有几条心,五爷指定有五爷打算,胡三哥说,咱们王妃嫁妆太多了,胡三哥还念叨说,就是老管,谁知道什么心思呢?毕竟他跟是五爷,又不是王妃,胡三哥说他实做不了主,这才让我跑这一趟。”孙六轻轻舒了口气,抬手重重拍着孙庆,直拍孙庆嘴都咧到耳根子上去了,这一拍一震,腿上太疼了!
“好好好!我果然没错看了胡三!”孙六声音听起来欣慰非常:“咱们老孙家,到咱们这一辈,就剩你跟我了,还饿差点活不下去,就是从遇到王妃起,咱们才活象个人样,如今你儿女成群,我儿女成群,咱们老孙家现多兴旺多发达!咱不能忘本,也没想忘!谁想什么咱们不管,咱们只要一样,无论如何,王妃得平平安安回来!”
孙庆连连点头:“六哥,我也是这意思,那您说咱们怎么办?”
“你听着,要真是四爷劫走了王妃,我告诉你,王妃就没什么事,指定好好儿,就是……”孙六咽了口口水,后面话连口水一起咽了回去:“胡三是个精明人,确实,这一趟上头,五爷和咱们许就是各是各,你腿没事吧?就是有事也忍忍,这就赶回去,跟胡三说,咱们就一个主子,那就是王妃,王妃只要还活着,咱们就得让她活着回来,不管是谁,咱们都得防着!”
“唉!”孙庆低头看了眼自己大腿,赶紧答应了一句,孙六接着道:“还有,你告诉胡三,让他去寻一趟熊嬷嬷,熊嬷嬷是咱们自己人。唉,”孙六一声长叹:“要是悦娘就好了,要是她,王妃哪会这么轻易被人劫了?再跟胡三说一声,让他跟熊嬷嬷,赶紧把悦娘叫回来。”
“哎!”孙六一边说,孙庆一边答应,孙六站起来又交待了一句道:“我把这边事理一理,赶回去,多不出十天,我必定启程赶回去!”孙庆听孙六这么说,声音一下子透出喜意,答应声也脆了很多。
孙六从客栈出来,沿着阴影连转了几条街,一个漆黑角落里站住,隔了一条巷子,远远看着徐思海驻住驿馆,他得赶回京城,得结掉宁乾府差事,越越好,要结掉,好办法就是去寻徐思海。孙六仰头看了眼阴云密布乌沉沉天空,五爷说不能露了行藏,可事急从权,再说,五爷毕竟不是王妃!孙六轻轻呼了口气,大步出了漆黑角落,穿过巷子往驿馆过去。
徐思海急匆匆套上衣服出来,惊讶看着从屋角阴影中闪出来孙六,孙六面带微笑,不亢不卑拱手道:“小孙六,请七爷安。”
“你是?”徐思海警惕而困惑看着孙六,孙六拱了拱手笑道:“小孙六,奉了我们五爷吩咐,比七爷早几天启程赶到这宁乾府来助七爷一臂之力。”
“你们五爷?晋宁郡王?”徐思海反应极,孙六含笑点了点头,徐思海脸上笑容绽放,眼底戒备却浓了,抬手示意道:“原来是五爷门下,请坐!看六爷气度不凡,必定是五爷门下得力之人,这趟竟是烦劳六爷一趟,得五爷如此抬爱,仆真是荣幸之至。”
“不敢当不敢当,七爷还是叫小名字吧,小是我们王妃陪房,一个奴仆哪当得起个‘爷’字。”孙六躬了躬身子带笑解释了一句:“我们五爷门下都是雅人,小一个粗人,我们爷手里也就能领些出力跑腿差使。”徐思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