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重新睡过去的单明月,抚摸着她一头柔顺的黑发,龙七夜心中的那片柔软爆棚,似湖泊找到了他所要停靠的港湾般。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同床共枕,只要床上躺着的是俩个正常人,他就不太可能像正常人那样干躺着。
所以当孤单寂寞和所有担心害怕过去后,某些人软玉在怀,难免春心就有点荡漾了。
**暂时是不可能了,因为一个人正睡的跟头死猪一样,且毫不知收敛的做着各种无意识的引诱人犯罪的撩拨动作。干柴没有火当引子,在烈焰的高温下也可能自燃。可怜的龙七夜感受着怀中美人的柔情,惊奇的发现身体变化了,柔软变坚硬,有着一定传统思想的人在心里给自己浇了无数桶冷水也未能冷却掉那股来势凶猛的**火苗。
紧贴在单明月小腹上的部位已经快膨胀到爆了,龙七夜有点尴尬的朝后移了移臀部,决定远离诱惑之源。却不想感觉到他离开的人紧随其上,又紧紧的缠了上来。
龙七夜几乎窘迫的无处遁形,却又无计可施,谁让他舍不下怀中的温香软玉呢。
睡梦中的单明月感觉到小腹处的灼热,同龙子飒前世的无数个缠绵日子养成的习惯令她几乎不加思考的就朝着热源追了上去,感觉到对方的躲闪,忙伸出一只腿将对方擒住,双手也缠上了对方的脖颈,半梦半醒中将脸贴上了对方的脸,热唇更是寻找着对方的甘甜。
唇顺着下巴直上,几乎是一下就找到了对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似嫌对方不够热情般,抱着脖颈的双手捧住脸更加卖力的吻了下去,舌头也找准时机探入了对方的口腔,追逐着对方的舌头嬉戏,臀部更加不老实的勾引着对方,想要更多的上下滑动着。
龙七夜脑子里一片空白,男女之事他了解,但向来他对自己要求严苛,从未想过在成婚前和女子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即便如此,他也知道女子对这种事该是矜持温柔含蓄的,这种事当是男子主动才对,但现在他身上这个女人她在做什么?而且看她的样子,分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熟练而且精于此道的样子。
想到此,一边被单明月撩拨的欲火难熄,一边心中又痛的难以呼吸。
“子飒......爱我”,久久得不到热情回应的单明月呢喃出声。
子飒??龙子飒?龙七夜只感觉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心碎成了残渣,其他书友正在看:。原来他们之间已经关系如此亲密了吗?而他才是那个局外人,可他刚刚才在心中发誓要娶她,要照顾她一辈子,不让龙子飒和夏雪儿欺负她的......他还真真是可笑至极。
龙七夜脑子乱的厉害,却独独忘了刚刚也同样答应过单明月不让龙子飒带走她的话,一个用力,猛然推开了纠缠在他身上的单明月,几乎是仓皇般的逃出了卧房。
被推开的单明月睁开朦胧的睡眼,只来得及看到匆忙逃出屋的龙七夜的一个背影,揉着一双睡眼半天也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当真以为只是春梦一场,倒头很快又睡了过去。
等清晨醒来,遍府也没寻着龙七夜的人,逮着个下人问了单明月才知道,他天还未亮就已经奉旨整队出发去了闽淮平乱,大概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什么嘛,走了也不打声招呼!”单明月捏着一朵小花,将上面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摘掉,直到它成为一个光杆司令也没能平息掉心中的失落和难过。
楚苍爵如此,龙七夜也如此,果真天下男人一般黑,没一个是可靠的,单明月扔掉手里的花枝,朝夜王府外气汹汹的走去。
一路走到夜王府大门,竟都没有遇到一个上来跟单明月打招呼的,连之前跟着龙七夜身后的木夜和木菁都未见人影,当真走的彻底,分明是没打算留她在此了。
走就走,她又不是离了谁就活不下去了,世界那么大,她就不信还没一个地方是属于她单明月的。
只是这次却没有上次被楚苍爵丢下时那般快就忘却,越想越想不通,越想越委屈,不知不觉眼泪已爬满脸颊而不自知,到最后竟呜呜哭了起来,“呜呜呜......都是些什么人啊!呜呜......都是骗子,对我好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我怎么还会傻傻的相信了人去。哭什么哭,没出息!当真以为是个人了就有资格哭了吗!呜呜呜”。
“咦?这是谁家的银子掉一路啊!”正哭到嗨点的单明月被地上一锭一锭的金元宝亮瞎了她被泪水糊住大半视线的眼,有点不敢置信的再次揉了揉眼睛。
“哇!真的是银子,这下发财了,正愁没银子吃饭呢”!单明月抹了把脸上的鼻涕眼泪,摇身一变成了个财迷小正太,无比欢快的卷起袖子拣开银子了。
随着一锭一锭的大元宝扔进她宽大的袖笼,早忘了刚才的哭泣是为哪桩,只知道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绝对不能错过。
男人哪有银子来的可靠啊,男人会跑,银子进了她口袋可就都是她的了,除非单明月自己不想要了。
“哎哟!好重,早知道出门带个包袱了,”随着袖子里的银子越来越多,单明月的胳膊也越抬越低,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