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盘龙出洞……羞死人了!
车子在路面上滑出了小小的S型,夏非寒急忙稳住方向盘,喉咙被她勒的有点不能呼吸,**,谋杀啊,居然真下狠手:“……开车……”
战荳荳重重哼了一声,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才悻悻的放开:“再说一次我就阉了你,其他书友正在看:!”
……汗,自己怎么又往那方面去想了,战荳荳干咳一声,神色尴尬,不给夏非寒开口的机会,转头对着车窗外唱歌:“猪,你的鼻子有两个洞,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夏非寒瀑布汗,如果说现在他还有什么怕战荳荳的,一是她的眼泪,二是她的歌声,两者,都能让他心碎啊。
是因为在唱她自己么?还是因为掩饰她的慌乱?今天她唱歌,还他妈的格外认真……
夏非寒决定下次随身要带两耳塞。对付战荳荳的绝佳利器。
两个人都已经吃过晚饭,对这加餐自然都不是很挑剔,夏非寒把车停在7—11门口,进去买了点零食,又在门口夜宵那里买了一堆烧烤,就直接上车。
“不是吧,就这么打发我?”战荳荳其实也没什么意见,但是偏要跟他挑刺。
“这样就不错了,不吃拉倒,自己去买。”他可不想把宝贵的二人世界时间都浪费在一些没用的事情上。
“不要!聊胜于无嘛,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好说话。”战荳荳急忙抢过袋子,拿出一串脆骨就先吃起来,边吃边含糊不清的问:“我们去哪里啊?要不要回家?”
“你今天住哪儿?回后桥吗?”夏非寒先问清楚她的行程。
“我啊……就住小姨那儿吧,回去太晚了。”他十八小时刚回来,明天十八小时走,可不能再让他开那么长时间车了。“嘿嘿,可惜你今天回家了,不然我住你家也没事儿,自从你和夏致哥哥走了以后,老爹那条不许住你家就自动失效了。”
战荳荳掩嘴偷乐,老爹那真是封建思想,原来还美其名曰有家教,现在直白了吧,就是因为自己喜欢夏致哥哥,所以避嫌嘛。
夏非寒皱眉,倒是很想把她拉回自己家呢,但是,不行啊。在她面前无所顾忌,是因为她傻她笨她看不出来自己的心思,到了家里,一堆心里头贼亮贼亮的人。
夏非寒想了想,车子掉转了一个方向,不多久,便驶入一条幽静的道路。
“夏非寒,我们这是去哪儿?”战荳荳确认自己好像没来过这儿。
“把你卖了,是不是怕了?”
“切!”战荳荳安心低头吃东西,不亦乐乎。如果夏非寒能把她卖掉,她不介意帮他数钱的。
夏家和安家都在鹿山之围,所以夏非寒刚才一直也没离开过鹿山范围。想要寻找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便干脆把车开进了通往鹿山景点之内的道路。没有了白日的喧嚣,昏黄的路灯光在夜色中营造出一种摇曳迷离的味道,很美很让人陶醉。
不知往里开了多长时间,便只闻树叶沙沙虫鸣欢歌,明亮的中秋之月也被高大的树影割裂,碎成无数斑驳的影,绰绰约约。
夏非寒停车,熄火,关灯。
战荳荳正咬着一串,一看车停下了,下意识的左右看了下:“夏非寒,玩什么,捉鬼?”
所谓艺高人胆大,她心里头可没一点害怕的意思。小时候在家晚上还一个人出去抓黄鳝呢,怕个毛啊。咱是乡下野孩子,咱是全国武术少年组三连冠。
“捉女鬼,等她月圆之夜变身呢。”夏非寒调整座椅,用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仰躺着,打开天窗,。
战荳荳依样画葫芦,一样躺下一点,还不忘继续吃。看着头顶的树影和月光,战荳荳嗤笑:“切,没创意,又看星星。”
“只准你提议看星星,不准我过来看月亮?”夏非寒咬牙,真是啰嗦,这么有情调的地方,压根儿就不该带她来。
“哈哈,是不是出了一趟国,觉得还是咱家乡的月亮最圆最大那?”战荳荳从小受老爷子教育,一片赤诚爱国心。
“再圆再大也比不上你的脸!”夏非寒看着她鼓鼓的腮帮子,就她这样的,普通人家养不起吧?吃的都快赶上他的食量了。真不知道她吃的这些东西都塞到哪儿去了。
夏非寒的视线不由得集中到她的小肚子,被安全带勒着的地方,平平整整,他想起她穿兔女郎的时候,那勾勒出的纤细的腰肢。
“唉,夏非寒,带我来这儿干嘛?”战荳荳吃的差不多了,见夏非寒不说话,有点忍不住。沉默可是他的专利,她的气场属于话唠,要找到对自己有力的氛围才行啊。
这荒郊野外的,还是有夏非寒的地方,怎么就让她觉得心慌慌了?
“啰嗦,看月亮。”夏非寒说着,自己却闭上了眼睛。连续奔波其实还是有点疲劳的,而现在有了她在身边,之前胡思乱想的心蓦然就平静下来,让他很放松。
但,不能睡啊,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也没多少个小时了,要好好把握呢。
今晚,她归他了。
战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