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楚耳闻卞贝贝说过甄味这个家伙绰号“色丫”,是一个色·腐·淫三位一体,内心猥琐之极的女人。
虽然之前屡次被她一些奇怪的言论和怪异的举止气个半死,但是这次“小象头”确实雷到他了。
此时此刻,他对甄味脑袋中天马行空的意淫不再是隐约朦胧的感觉到,而是彻底了解。
这个女人已经骨子里的无可救药!
即使他彻底了解,为什么还会想要让她参加厨神大赛?!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灵敏的舌头?!
黛楚无法理会内心深处冒出的想法,此刻他额头上的血管都要爆炸!
“滚你妈的大象鼻子!Fuck you!”中英文齐上,他跳起来去抓她。
甄味眼瞧着黛楚神色不对,吓得要逃,脚上却突然一沉。
低头一看,蛋蛋流着口水,抱着她的一条腿傻笑着。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马上就报!
她拖着蛋蛋这个小拖油瓶跑不快,眼睁睁看着黛楚三步并两步上前,伸出手来揪自己面皮,只能悲摧得杀猪般惨叫:“呀哒!呀哒!呀哒……呀咩呔……唔……”
铁老头和狗崖看呆了,狗崖见到甄味一边的脸颊瞬间被黛楚揪肿,有些惨不忍睹道:“那个,阿楚啊,闹着玩的,别当真了!快别揪你媳妇了!”
“鬼才素他媳妇!”
“是我媳妇才怪!”
两人异口同声道,甄味一个光明□掌打掉黛楚的手,疼得直揉脸,黛楚冰冷的蓝眸恶狠狠得剜着她。
狗崖= =
他寻思着,不是媳妇也一定是关系很密切的人,不然阿楚兄弟咋能说揪就揪呐!
关系不亲密,能到这个份上?!比他和春香床头打得还凶,不过自家人床尾上就好了。
男人在人家家务事上还真不好处理,还是女人出面的好。
正想着,他瞅到自己老婆春香正进门,乐了:“蛋他妈,你把蛋蛋抱开,让楚兄弟和妹子别打了!”
“这是咋啦?!”春香抱过蛋蛋,奇怪得看着剑拔弩张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狗崖指指蛋蛋,她低头一瞧,顿时愣了,接着笑得嘴也歪了:“蛋啊,你的小**咋那么逗人呐?!改明个妈给你画个茶壶去!”
甄味甩开黛楚,扑向春香,眼泪汪汪地叫:“同志啊!可找着你了!”
众人= =
被甄味这样一闹,黛楚进厨房做【上汤鸡丝】的时候多少有些心浮气躁。
不理一旁管火的米修和无所事事偷吃东西的甄味。
他将干货瑶柱泡在清水中后,在厨房中踱来踱去好半天,决定准备一部分材料,先试着做一遍这道菜,然后再来解决那些让人头疼的难题,。
想着便干了起来,选了一只生鸡的鸡腿,去骨去皮,在蒸笼底层铺上泡开的瑶柱和火腿片,再在上面放上洗净铺开的鸡腿肉,大火快蒸。
不一会,鸡腿肉熟得差不多了。
黛楚取出瑶柱和火腿给了米修,并且交代了一下,然后拿了刀屏气凝神用最细致得刀功切着鸡腿肉。
甄味一转头看到米修正用勺子将瑶柱压成幼丝,而名扬蛮夷的某五星级大厨正在用刀切鸡腿肉。
她囧了,走上去拿起切好的一根鸡肉丝,细是很细啦,但是熟鸡肉用切的,即便是刀速再快力道再巧都还是有些毛毛的。
“干嘛要用刀切!?”
她用手把那根切得极细的鸡肉丝撕开,鸡肉肌理纤维被剥出一根在手中几乎看不见:“用手撕就好了,切什么切?!再切等会汤下去还会毛的!”
菜刀停了下来,甄味看到冰蓝色的眸子扫过来,吓得倒退两步,嘴里却又不服气得要顶:“本来就是嘛!鸡丝又用不着切,用撕就行了,做拌菜炒菜撕得粗些,做汤菜撕得细些!哪个方法好用用哪个,原始人都还没有刀来。”
见黛楚盯着自己没有反应,她又不满得指着旁边的一堆鸡皮叫:“这堆皮一会用盐腌了,蒸熟切丝放冰箱冷藏一下,拿出来和香菜拌在一起,脆脆的可好吃了!”
看似无厘头的想法,却仿佛如一道闪电劈开了黛楚头顶上的乌云,每道改良工序似流水般滑过脑海。
如发丝入口即溶,在咬断时要有弹牙感的【上汤鸡丝】,他想他已经,会,知,道,了!
晚饭时,铁家的餐桌上多了一道新的菜式。
只见浅盘中如碗倒扣的鸡丝每一根都如发丝一样细致,瑶柱丝和火腿丝放在鸡丝堆上点缀。清澈的鸡汤如镜湖映月般将中间的鸡丝堆环绕,轻轻袅绕着热气,汤面上的豆苗装饰叶片轻船扁舟般漂浮,霎时整盘菜品相灵动活泼了起来。
铁老头喷了一口烟圈,点了点头道:“这鸡丝是用手撕的,并不是用刀切的!”
“是的,用刀是切不出细如发丝的效果,只有用手顺着鸡肉纤维一根一根撕出来才能做到。”
“妈呀,用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