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道:“她如何都是她该受的,只此一次,往后在不可来这种地方了。”
“知道了。”云想容乖巧的应了,“不趁着这会子给她埋下个仇恨的种子,往后哪里有机会?”
沈奕昀无奈的刮她鼻尖儿:“你就算不说,她也会恨你父亲不来救她,其他书友正在看:。”
“说了会更狠。”云想容道:“父亲是强悍的,多个人恨他也不会如何。可云明珠那冲动的性子,若真是恨上了父亲,难保不会做出一些愚蠢的事儿来。我只等着看父亲怎么收拾她就是了。”
沈奕昀拥着她轻轻摇晃,知他们的仇恨根深蒂固,云明珠连番陷害云想容性命,也着实该有此磨,便知笑着道:“你喜欢就是。”
马车缓缓向前,沈奕昀并不急着回府,而是带着云想容在城里拣风景优美有趣之处好好逛了一个上午,又买了许多她爱吃的零嘴儿带回去。
才刚回了伯府,却见云敖的长随康学文站在丹墀上伸着脖子张望,见二人回来了,连忙迎了上来:“哎呦,姑爷、姑奶奶,您二位总算是回来了。小的一大早就奉了侯爷的命来给您传话呢。”
云想容闻言,回头看了沈奕昀一眼。
伯府都是沈奕昀的人,若是得知康学文来的消息,没道理不回给沈奕昀。可见沈奕昀是故意不放在心上,亦或者是故意懒待的。
“是什么事?”沈奕昀扶着云想容下马车,随口问。
康学文道:“皇上今儿个在宫中设晚宴款待侯爷,着重提名要侯爷无比请姑爷和姑奶奶一道都去。”
“是吗!”沈奕昀惊讶,随后认真的道:“我们知道了。劳烦你回去告诉岳父大人,我们定然准时前往。”说着又吩咐小猴给了康学文一个大的封红。
康学文大方收下了,这才急忙上马离开。
云想容与沈奕昀携手迈上台阶,道:“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有这一回事儿了?”
“是啊。”沈奕昀也不否认,笑道:“只不过觉得入宫晚宴并非什么有趣的事儿,倒不如咱们出去逛逛来的有趣,难得我休沐又闲来无事,自然是想多陪陪你的,那些烦心事懒得搁在心上。”
回了卧房,云想容便随手拿了未完成的小衣裳来做针线,懒懒的道:“皇上突然邀请我父亲入宫,还特地叫上我,你绝不觉得蹊跷?”
沈奕昀在她对面的醉翁椅坐下,刷的展开折扇,一面摇晃着一面扇风,道:“也没什么蹊跷的,最近发生太多皇上意料之外的事,加上我又上了个折子,怕是让皇上有些进退两难了。”
“上了折子?”云想容放下针线活,好奇的道:“是什么折子?”
沈奕昀突然来了玩性,笑嘻嘻的道:“要不你猜猜,如今皇上急哄哄的请岳父大人全家入宫赐宴,意欲为何?”
云想容蹙眉道:“你就喜欢考我。我自打怀了身孕后,脑子就不大灵光,你反而还喜欢考我?是不是喜欢见我绞尽脑汁那样儿?”
“才不是,你哪里脑子不灵光了?我看你聪明的很。”沈奕昀起身坐在云想容身边,肩膀碰了碰她的:“快说说。”
云想容无奈的道:“最近发生的让皇上意料之外的事。第一件是义兄没有被刺杀成功,第二件是我遇上山贼。第三件是我被掳走。最后又是我的马车发生爆炸,还设计道义兄和云家。”
说到此处,云想容心里已经有了眉目,笑道:“这些事涉及道你我,还涉及到闽王和义兄,偏咱们这些人都是皇上削藩收权打算削弱的人……我猜,大约现在朝廷里许多大人已经杯弓蛇影,还有一些已经在忙着站队了吧?”
沈奕昀笑着搂她脖子落吻在她脸颊,“真聪明。正如你所说,如今大臣们人心惶惶。所以我就上了个请求撤藩,收腹权贵职权,抨击勋贵圈地自重剥削百姓民脂民膏的折子。这会子等于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朝堂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