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也跟她一样,把墨菊当成一个跟她一样的、平等的个体,也就是在跟她解释,他的心里,没有墨菊,只有她一个。
唉唉,她满足的叹息着,却又忍不住在心底有点儿恨恨地想,这个家伙,让他说点儿好听的话,怎么就那么难呢?不过不过,自己是明明知道他的心还偏偏要缠着他乱问,也的确有点儿无理取闹。
她正很认真地在心里做批评和自我批评,却没注意到李冷已经慢慢放开了她,慢慢地转过身去。于是,她又听到李冷那标志性的低低的声音,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
“难怪古圣贤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啊,你……”她追过去打他,可是,她的小拳头还没有打到李冷身上,整个人已经被李冷拎到怀里,紧紧捆住。李冷很高,也不像从前那么清瘦了,而小巧的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却是那么契合,似乎他的怀抱,就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