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在心里接纳他了,他并不是太坏,只不过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
然而不到三个月,他就开始坐立不安,甚至暴跳如雷,原来从上海传来的消息,余真真和一个男人往来密切。
“那小子我见过,是方大头的儿子,快三十岁了,家里已经几个妻妾,儿女都快要和真真一样大了,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然想让真真给他做小老婆!”
我想告诉他,可能在小女孩眼里,那样的男人才更成熟更有魅力,不过没等我说出来,他已经想到了。
“他该不会把真真搞了吧,那我岂不是戴上绿帽子了。”
“那你准备怎么做?”
“我回上海找真真!”
骆骏当天晚上就走了,临走时我和他一起打伤了学校的一个护卫,抢走了枪。
但是学校门口有多个卫兵打守,他如果出去比登天还难。
为了让他逃走,我开枪引起卫兵们的注意,待他们围着学校追捕我的时候,骆骏逃了出去。
在那之后,整整四年,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由于我的失职和违抗军纪,我受到军事处分,虽然可以在圣西尔继续学业,但是我知道,我的前途没有了。
果然,我一回国便被派到了广东,那里正在打仗,好在师长和我家世代通好,我没有被送上前线,而是安排在后方,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参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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