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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宽敞的屋子,如果不是墙上悬挂的那面巨大的膏药旗的话,任何人都会认为 这只是一间普通的书房。
红木办公桌上摆着一盆蓝色的矢车菊,这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花朵,但是熟悉它的人都知道,矢车菊看似柔弱纤小,但却如野草一般坚韧不拔,即使在经过严寒风雨的洗礼,第二年也能开出娇艳的花朵。
一朵朵小花争相绽放,虽不如玫瑰艳丽夺目,但却别有一番风韵在里面。
矢车菊的花语是遇到幸福,正如同此刻坐在这桌前的女人,她也曾经以为自己可以遇到幸福。
那时她只有十七八岁,嫩弱的容颜也如这小小的矢车菊一样纯净。
她穿一身比挺的黄呢军服,脚上是锃亮的马靴,柔亮乌黑的长发上戴着船形军帽,白皙的俏脸薄施脂粉,她不像军人,更像是小家碧玉,整个人看上去和这身军服似乎并不相称,但是从她那昂扬的蛾眉坚定的眼神中,又觉得她与这军服宛若一体,浑然天成。
她是秋野美纱,首屈一指的王牌间谍。
就在昨天,一架行驶的专机忽然爆炸,机上人员无一生还,其中一位便是目前活跃在抗战前线的重要人物,少将军衔。
这次少将专机爆炸事件,始作俑者便是她,秋野美纱。
十年来,她和她手下的间谍们,在南中国,甚至在整个中华大地。为她的祖国立下了赫赫战功,正因如此,她也一直是南京政府猎杀的目标。而随着上海的沦陷,她终于从隐蔽的角落走向了台前。可以堂尔皇之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砰砰”外面传来敲门声,声音很轻,只响了两声,她知道这是她的秘书文子,她是一个谨慎的人,即使是在她的办公室,也依然如此。
“进来!”
她的话音刚落。文子便推门进来。
“秋野主任,沈阳急电,已经译好。”
秋野美纱微微点头,示意文子放下译电出去。
待到文子离开。她这才拿起桌上的电文。
也只是廖廖数字,她的俏脸勃然变色,如同罩上了一层寒霜。
这已经是第十次了!
半夜以来,在上海、武汉、广州、天津、北平分别发生多起暗杀事件,而这一次则是在沈阳!
这些暗杀事件成功七次。除了两次凶手被包围后饮枪自尽以外,其他几次全部逃离,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十次被暗杀的目标人物有一个共通之处,那就是他们都是中国人,而且都是为日本军方工作的中国人,也就是俗称的“汉奸”。
每一次暗杀。全都轰动一时,有人说这是重庆政府指使的,因为情报来源准确可靠;还有人怀疑和青云帮有关,因为舍身取义自尽身亡的有一人被认出是青云帮聂字辈弟子;但是更有人说这些事件的手法和早些年发生的一些枪杀案有很多相似之处,而那些案件全部出自上海某帮派。
秋野美纱一遍遍的看着手上的电报译文,嘴里重复着两个字:骆骏!
现在,骆骏是受港英政府保护的正经商人,而他远在美国的父母,更是三藩市市长的座上客,就算秋野美纱怀疑此事上,他是脱不了干系的,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任何人都不能动他一根汗毛。
秋野美纱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抚摸着面前的矢车菊,小巧的花瓣轻若羽毛,让人不忍用力。
“也许很快就要轮到我了,如果是那样,我希望死在你的枪下。”她轻声细语,像是对花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稍顷,她摘下一朵小花,在手中狠狠捏碎,蓝色的花汁染在她白玉一般的手掌上,妖艳而又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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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末,这注定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就在这一天,曾经不可一世的汪氏在越南发表声明,公开叛国,向日方妥协!
骆骏挥手将桌上的杯盘全都扫到地上,摔个粉碎。
“妈拉个巴子的,当年怎么就没毙了他!”
余真真拿出手帕,拉过丈夫的手,轻轻为他擦拭手上的水渍,柔声说:“他活不了几年了,最终不得好死,不过也要多谢当年无名的那颗子弹。”
骆骏把手从真真手里抽出,反握住她:“宝贝,你真的决定了?”
真真点点头:“你如果不让我去,我这一生都不会安心。”
当年她曾经对龙沧海这样说过,现在又对骆骏说了同样的话。
只不过上一次她是为了爱情,而这一次却是为了仇恨。
“可以让别人去做,他们全都比你有经验。”在骆骏心中,是十二万分的不想让真真亲身涉险,她是他的爱人,他的亲人,更是他孩子的母亲。
“不,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了解他,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