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在意。她家骆骏是个什么东西,她比谁都清楚,那些主动想往他身上贴的女人,也只是妄想而已,这就如同养只狗,见了别人偶尔也会扒拉扒拉舔舔亲亲,但是主人却是只有一个。
不过这个比喻她也只在骆骏面前说过一次而已,因为骆骏差点把她先奸后杀了,所以她再也不敢说了。
小夜的这件事,夫妻两个很快就丢到脑后了。
他们是相同性情的人,吸引他们的新鲜事永远都很多。
嘉睿告诉了他们一件事,他在放学的路上,亲眼看到姑姑和一个男人坐在路边吃碗仔翅。
“碗仔翅?”骆骏又皱起了眉头,“家里的天九翅我也没见她吃过几口,她居然跑到路边吃碗仔翅,哪还有千金小姐的样子?”
余真真的反应却不一样:“当年我们刚刚在一起时,你还陪我坐在路边吃肉骨茶呢,那时多浪漫啊,结婚以后再也没有过了,我好怀念啊。”
“对啊,以前我们经常在路边摊吃东西,你是说小埃谈恋爱了?”骆骏转身问嘉睿,“看清那个男人长得什么样了吗?”
嘉睿点点头:“报告骆先生骆太太,那人看上去和我阿爹差不多大,但是不如阿爹气派,长得黑黑的,绝对不是帅哥邪御天娇,其他书友正在看:。”
骆骏和余真真相互望了一眼,他们已经知道这是谁了。
骆骏有些不忿:“那个罗炳除了老成持重以外,没有任何优点,小埃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余真真瞟了他一眼:“那个骆骏连老成持重这个优点都没有,余真真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骆骏却没理妻子,仍然自言自语:“看来要快点把她嫁出去了,免得搞大肚子把孩子生在娘家。”
余真真抬手给了他一记粉拳:“你以为男人都像你一样啊,第一次见面就要干那事儿,我敢打赌,罗炳和小埃估计还没有亲过嘴呢。”
“真没用,那还是男人吗?”骆骏满脸的不屑。
余真真想起当年和龙沧海在一起时,他摸摸她的小手,她也会红了脸,身体僵硬。
“你是不是在想龙沧海?”骆骏揶谕的看着老婆。
真真点点头:“在去南洋之前,九哥只吻过我一次,还是蜻蜓点水那样的。”
“嗯,我看到了。”他老实不客气的承认了,“气得我把手都打出血了。”
余真真连忙拉过他的手,心疼的又是吹又是亲:“老公不吃醋了,吃醋太多对胃不好。”
不过两人还是很快停止了打情骂俏,开始商量着怎样才能让罗炳和小埃快点成亲。
第二天余真真约了罗炳到品翠谈公事。
说完正事,她的话锋一转:“听说你和小埃正在交往?”
没想到罗炳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居然脸红了。
“对不起,骆太太,我应该先征求您和骆先生的同意,然后再……小埃怕羞,我也就……”
真真微笑着看着罗炳:“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况且我家小埃不但不丑,还是个小美人呢。”
罗炳的声音里透着少见的温柔:“小埃是个好女孩,我知道我配不上她,可是感情这东西真的很难控制,骆太太,我想……我想向您和骆先生提亲,希望你们能把小埃嫁给我,我虽然只是个打工仔,也许我不能让她锦衣玉食,但是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来爱护她,请你们相信我的诚意。”
说着,罗炳居然站起身,对着真真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余真真和罗炳相识多年,知道他从年青时就很持重,在南洋和香港又历练了多年,为人更加沉稳,她没想到他今日竟能说出这样发自内心的话。
余真真竟有些感动了。
“罗炳啊,我的公公婆婆远在国外,俗话说长兄为父,长嫂为母,在香港,我和骆先生就是小埃的长辈,对于你们的事,我们是没有什么意见。这样吧,请你的哥哥们来趟香港,大家坐下谈一谈,把婚事定下来。”
罗炳那张素来平淡的脸上竟然满是惊喜,居然有些不知所措:“骆太太……谢谢你们答应让小埃和我在一起,只是……”
余真真马上想到他为什么会为难了,思忖一下,笑着说:“是龙先生供你念书,说起来他也应算你的长辈,我发电报给他,让他同你的哥哥们一起来香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