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变成的是这种东西?
这种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夜猫子的速度太快,瞬间就欺到了我们面前。这种速度下,我跟胡子根本不是对手,同时就听胡子大喊一声:“哈利路亚,小刀你快放大招吧!”话音一落,突然就听一声轰鸣的犬吠,同时三个黑影一闪而过,瞬间就将三个夜猫子撞了出去。
眼花缭乱之际,我看到小刀腾空而起,膝盖猛地砸在了夜猫子胸口,一声惨叫伴着清脆的骨裂,刀光一闪,夜猫子已经身首异处。
随即又是一声骨裂的脆响,格格的巨口咬碎了另一只夜猫子的喉骨。我跟胡子缩着脖子再去看第三个,独眼张躺在地上,一只腿用腿窝钳住了夜猫子的脖子,另一只腿以一种怪异的动作卡住了夜猫子的双手,然后冲我们一笑,双腿突然用力,伴着咔嚓一声,我跟胡子又不自禁地缩了一下脖子。
夜猫子轰然倒地,几个老外一哄而上,拎着汽油桶开始往夜猫子身上倒汽油,我看到那个狙击手在我们不远处,砰砰砰三个点射,汽油瞬间燃烧起来,焦臭弥漫,熏得我们连连后退。
所有人都围着燃烧的尸体,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村民们也在四周围观,用听不懂的语言低声说着什么,指指点点。
于苏找来队医为我清理脸上的伤口,疼得我呲牙咧嘴,队医就道:“别咧嘴,还嫌自己脸上的口子不够大吗?”
于苏呵呵一笑:“你这样子,估计以后交女朋友更困难了。”
我没好气道:“这我倒是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如果伤口处理不好,我的脸是不是可以浇花了?”
“闭嘴!”队医有些不耐烦了:“你再说话,你的脸就真的变成喷壶了。”
胡子也挂了彩,不过伤得没我严重,一边缠绷带还一边笑:“得亏他被咬穿的是脸,要是屁股,说不定还能喷粪,哈哈。”
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声,随即也笑了起来。我突然发现,这些人其实不是不正经,对于很多人来说,经历了这种诡异的场面之后,别说说笑了,恐怕连睡觉都睡不着,然而这些人却还是谈笑自如,说明他们做事的心态,只要不死,就没有什么可以吓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