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
七天前,冷夜恢复了体力之后,伤还没好就立即请命去反捕太子。如今,已经与太子周旋了整整七天七夜。生不如死的方法,他知道的最多了,一样一样的跟尊贵的太子殿下好好玩玩!
“死不了!有我的九转还魂丹撑着,再过七天他也能熬得下去。”华一脉淡然回应。太子被他们牢牢的控制,而外围那些像疯了一样想冲进来救人的也全都被挡在外面,平均一天撕杀几场,竟然一个人也没闯进来,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很明显,太子已经被他们玩得精疲力竭了。
两人的目光缓缓的朝那个挺尸的宗政离笑望去,恐怕之前宗政离笑的收集的资料不够彻底,这下应该能够清清楚楚的明白了他自己在安王面前,究竟有几斤几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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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山四季如春,风景如画,就算是寒冬腊月,行宫内都是百花竞放,彩蝶翩飞的影象,堪称人间仙境。而此时,那分美景再绚丽也让人失了欣赏的心情。四处都充斥着一股压抑的气息,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来来往往的宫人,更是低头走路,都没有脚步的声响。
大夏皇帝在骊山帝宫内面色阴沉,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这个儿子惹毛了之后,竟然是这么的冥顽不灵!
老太监跪在地上,颤抖着双肩看着大夏皇帝来回转动的身影。
如今不光是追杀太子,就连绥远那里,也已经全部停工,安王手下那个负责总施工的人突然就消失了,所有的施工图纸全部不见。而且安王调去的人都去追杀太子去了,光靠那些百姓动工,一天一天跟蚂蚁搬家似的,丝毫不见成效啊。
今年,绥远雨水偏多,经过改渠之后,虽然分流不少,可是那没挖通的地方,又行成堰塞,眼看着,又有洪灾泛滥之势了。
皇上,能不急吗!
大夏皇帝突然停下脚步,他这个试探,算是彻底的看清了那个女子在十三心中的地位!
“摆驾回宫!”
“是!”那太监飞速退了下去准备。
国不可一日无君,大夏皇帝离朝这些时日,太子奉命监国,却失踪七天不见人影,朝中都知,是被安王追杀,至今生死不明。这样兄弟残杀的事情,总有几分搬不上台面,可是安王,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追杀太子的人就是他派出去的。
安王此时却好好的呆在骊山行宫里,众人突然明白了什么,之前那等病弱的模样,都是装的啊,!要不然,那口气怎么能够吊的那么久!当初,安王与上官府嫡女联姻,有多少人在背后嘲笑。
病王傻妃,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甚至还言传安王连洞房花烛夜都过不了!可是,才这短短数月,大夏朝恐怕再也没有人有胆子开罪这两人!安王够狠,游刃有余的便将宰相上官秀拉落马下,如今太子之位怕是不保啊。绥远之事,又全在他一人控制之中,素手一翻,便是两重天。
绥远一连三日阴雨,眼看就要撑不住了!听说,朝中派去的官员,跪在田间地头,看着几大处堰塞湖,被逼的哭天喊娘!几万百姓,翘首以盼安王早日消气!你说这皇后,后宫那么多宫妃,她动谁不好,偏偏去动自己的亲外甥女!
安王妃可是安王爷心尖尖上的人,动不得。如今安王一怒为红颜,要弃天下黎民与不顾了!
绥远新上任郡守呈上一篇万名书,言词肯切,替安王妃明这不白之冤,什么罪臣之女,什么盗走玲珑棋谱,这分明是后宫有人欲加之罪。这份万名书,矛头纷纷指向不顾安王本人意愿,请行请废了安王妃的称号皇后娘娘。
这天要变了,大夏朝的天要变了!
眼前的局面,璃月心中怎一个爽字可以形容!
“王爷对王妃真是煞费苦心。”
骤然听到这句话,璃月上的笑容全都僵住,宗政无忧怎么可能单就为了自己的安危就整出这么大的动静。不是的,一定不是的,他要想上位,就一定得把太子拉下马,她们只是合作而已,各取所需。
大夏皇帝御马而行,星夜兼程赶回帝都。
废后诏书在大夏皇帝到达帝都的一个时辰之内昭告天下,朝中一片哗然!那些本以为,安王已经把人营救了出来,肯定会有所妥协的人顿时感觉手心一阵发凉。却不曾想,就连身为岳氏之女的皇后都被废了,那些原本属太子一党的人顿时捶胸顿足,真是闪瞎了他们的狗眼!
皇后颤抖的接过那张圣,那张平日里仪态万千的模样顿时散去,怎么可能,不可能的!皇上怎么可能废了她的后位!她是岳氏的嫡女,是先祖钦定的皇后人选!将手中的圣旨重重的拍在桌上,眼神凌厉的扫过眼前传旨的太监。
“本宫要见皇上!”
谁知那太监兰花指一勾,轻轻的抚摸着额前的那一缕发丝,娇作的模样让皇后心中一阵恶心。
“岳良人,皇上没有宣你,你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去见皇上,还有,皇上特意交待过,今天日落之前,搬离凤辰宫。”
看着那阉人无礼的模样,皇后胸前起伏不定,她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