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队,逮到一只缩头乌龟。。”在后山的毒牙正揪着一名身穿套头装的男人的领子,枪顶着他的腰眼,飞踹一脚把人的腿咔嚓的折了。
那人躺在地上,抱着腿乱滚一气,却不见哀叫一声,双眼眦血好像想用眼睛摧毁一切,看着兰思定的眼神尤为狠毒,脖子上能依稀可见图腾的纹身,胸口挂着大金链子,可见也是个有重要地位的狠角色。
兰思定二话不说举着枪托,手重的直接将人砸晕:“拍照,传回总部确认身份。”
孔二身上带着手机,立刻拍了照飞了信息回总部。
很快有消息返回来,孔二眼中放光:“兰队,钓了条大鱼,这家伙是老饕的亲弟弟,原名谢强,外号狂蛇,今年三十五岁,贩毒、走私、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二十一岁因为纵火关了十年,放出来以后小打小闹的了一年后销声匿迹,没想到越玩越大现在居然开始勾结国外犯罪集团了。”
兰思定招招手示意将谢强捆起来,然后子弹上膛准备清扫战场。
老坦首当其冲的跟着兰思定的身边朝代号城堡的别墅突进,黑鹰、根子负责屋外,换了枪的孔二和镖头负责一二楼,毒牙留守看管谢强。
清查完毕,碰头的时候,镖头低声的对兰思定说。
“兰队二楼最西边带锁的房间内好像锁着人,我在门外听着有动静。”
兰思定让镖头带路准备打前锋,孔二和老坦在外待命,如果有异常或者有人逃窜直接毙命,不留活口。
三个男人看到了兰思定的悍,他来是总指挥本可以只在后方指挥,但是他并没有,这种领头人跟着他们不自觉的会心安,会觉得有希望,会对这场持久的硬仗心怀胜利的坚定。
在门边兰思定示意镖头看手势,然后用手指比出一二三,眨眼一开脚,整片防盗门飞了出去,扣锁和垂直锁定插销一点作用都没有。
镖头端着枪负责右边,兰思定负责左,两人微微半屈膝前进小心谨慎的很,瞄准器上下晃动勘察现场情况。
兰思定在房间中穿进穿出,喊了一声安全,却发现整间房子的地板凹陷向下,设计感非常古怪。
他还来不及细品这份古怪因为什么原因,就听见镖头的声音。
“兰队,这里,你过来看。”
兰思定以为有什么情况,枪立刻举在耳边处于警备状态,当他大步迈近走到镖头的身边时,手中的枪不由的随着他的握紧而发出颤抖。
眼前,泱泱的尸体堆叠在一起泡在血水里,或仰面朝上表情痛苦,或浮埋着脸在血水中泡的发涨,看衣着应该全部都是平民老百姓,那动静便是血水浸透了木地板,冒气泡的声音,
“全死了。”镖头的声音沙哑如刮砂纸,遍地的尸体惨状骇人,这些禽兽不如的混蛋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应该是帮他们种大麻的老百姓。”兰思定放下枪说道,他在调查城堡周边环境的时候有发现在城堡百米外的东边有一片拉有铁丝网的种植地。
别墅的血腥味之下有一股因为成年累积而显得浓重的大麻味道,一楼客厅之中的桌台上也散乱了一堆来不及收拾的脱水大麻,所以兰思定合理推测得出这个结果,好看的小说:。
“狗娘养的。这些人在尸体堆上吃饭睡觉说笑,难道他们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镖头很激动,而兰思定却益发的冷静:“检查还有没有活口。”
“这情景之下怎么可能还有活口?”镖头的情绪被感情控制,他甚至想直接冲出去把谢强给杀了。。
兰思定握住镖头的肩膀,力量从他的手掌中过渡着:“检查。”
镖头愣了一下,然后抹了一把脸了然了。再悲伤,该做的事还是必须去做,他们身负使命,在酣战之后或许麻木比哀恸要好,待到检查完毕后他满腹悲怆,看着兰思定的双眼。
“兰队,没有任何生命迹象,请指示。”
“跟金队长联系,让警力过来确认死者身份。”金队长是当地负责警力的总指挥。这些无辜丧命的人最终要有亲属认领。
“是。”
“收队。”
“是。”
在楼下兰思定站在别墅边点了一根烟,手上的血染红了白色的烟嘴。他闭上眼狠狠的咬了下牙,人心都是肉长的,见到这惨剧谁都逃不过悲伤的袭击。
老坦说:“兰队,回吧。”
根子说:“兰队,要不接下来的事你让弟兄们陪你去。”
孔二说:“兰队,咱都没怂,你让我们跟着吧,出了边界也好有个照应。”
兰思定只说:“这没你们什么事了,回军区,今天的事有我,谁都不准吃饱了撑的来什么主动承认错误。”
这场硬仗打完,还有一场更硬的仗在等着兰思定,他决定只身涉险,谁都别掺和。
开着车回到军区之内,兰思定让战士把谢强吊了起来,绳扣圈在他的脖子上,双手反剪用手铐铐着,他不得不踮着脚尖,免得被绳结勒死。
足足一天一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