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战鼓声响起,阵列中的曹军,立刻便举着兵刃,呐喊着,瞪圆了眼睛,向秦军扑了上来。
双方之间不过只有二十余步,曹军发起冲锋,秦军也根本没有等待主阵传来命令,便立刻呐喊着,迎着曹军杀了上去。
冲在最前面的双方将士,在撞在一起之后,用盾牌推挤着对方,手中兵刃没头没脑的向对方阵列中扎了过去。
两支军队撞在一处,呐喊声、盾牌相撞声,兵刃戳刺声此起彼伏,随着双方将士手中的兵刃胡乱的戳刺,一个个厮杀中的战士摔倒在了地上。
鲜血飚溅,血肉横飞,几乎是每一秒,都会有许多人身体喷溅着鲜血,倒在战场上。
一个曹军兵士,提起手中短矛,朝着他对面的秦军扎了过去。
那秦军抬起盾牌,将刺向心口的短矛挡开,随后手中朴刀一抡,朝着那曹军的颈子上劈了过去。
朴刀划过一条银亮的弧光,劈在那曹军的颈子上。
颈子被朴刀劈中,随着一股鲜血飚射而出,曹军兵士的头颅,就犹如一只皮球般,从颈子上掉落,翻滚着摔在地上。
头颅掉了地,没了脑袋的身体还在挺立着,从腔子里如同喷泉一样喷溅而出的鲜血,溅的四周人们满身满脸都是。
掉了脑袋的曹军还在那里站着,后面的曹军已经涌了上来。
紧跟在他身后的一个曹军兵士,将他的尸体往前一搡,在他尸体倒向迎面秦军的同时,纵步扑向了秦军。
秦军主阵大旗下,吕布眉头紧紧的锁着,观望着战场上的厮杀。
双方的重步兵缠斗在一处,可骑兵却是遥遥相望,根本没有半个人动上一下。
吕布和夏侯渊都晓得,双方的步兵缠斗在一处,哪一方最先使用骑兵,哪一方便是最早将手中唯一赖以改变战局的战力派了出去,在后续的战斗中,将会十分被动。
正是有着这方面的顾虑,吕布和夏侯渊都没有下达骑兵冲锋的命令,都在静静的等待着机会。
战场上,双方的重步兵还在相互劈砍着,人数远远多于秦军的曹军,很快便展开了阵型,将秦军包围在其中。
被曹军包围,秦军将士们并没有丝毫的慌乱,依然是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朝着曹军将士们不停的劈砍。
秦军虽说是奋力的劈砍着围住他们的曹军,可曹军的人数终究还是太多,包围圈不仅没有半点松懈,反倒是越围越紧。
呐喊着,手中持着兵刃和盾牌,曹军像是潮水一样,朝着秦军涌了上去。
一**的曹军猛攻,给秦军的将士们造成了极大的压力,被围在中间的秦军,也会选择曹军猛攻之后稍稍卸去了尽头的那一刻,发起反扑。
包围圈一压一松,像极了一个被挤压然后有弹起来的橡皮圈,只不过这个圈每挤压或弹起一次,双方都会有很多将士倒在沙场上。
列着大阵,远远望着正在厮杀的战场,双方军队的骑兵,都已是有些按捺不住,就连他们胯下的战马,也是不住的攒着马蹄,喷着响鼻,好似早就有冲上战场厮杀的**。
从战场外向沙场之上张望,无论是谁,都会以为此时是秦军被曹军压制着打。
可真正在战场上的曹军将士们,心内却是不会如此想。
他们很清楚,每向秦军发起一次进攻,他们都会受到沉重的反扑,倒在沙场上的双方将士越来越多,面对秦军的反扑,曹军也是感到压力越来越大。
“杀!”当曹军又一次的冲锋被秦军挡住之后,包围圈内的秦军将士齐齐发出了一声呐喊,持着盾牌,向外围的曹军发起了猛烈的反攻。圆盾撞在曹军的大盾上,撞击声此起彼伏,朴刀挥舞,秦军竟是将曹军又打的向后退了一退。“陌刀阵!”战场上的厮杀还在进行着,远远观战的吕布看出秦军朴刀兵虽然发起着一**的反扑,局势却正朝着不利于秦军的方向发展,将手一摆,高喊了一声:“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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