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在青州闹的风生水起,曹操也于暗中整备兵马,各路诸侯都在观望着,唯独洛阳的刘辩,过的很是闲适。
这一日,刘辩正躺在逍遥椅上,怀抱着刘盛,面朝后园的大湖,与唐姬一同逗弄着刘盛玩耍,一名王府卫士飞快的从外院跑了进来,到了刘辩身后,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启禀殿下,曹操已然起兵了!”
听了那卫士的禀报,刘辩并没有感到半点意外。
他已然躺在逍遥椅上,连头都没有回一下,背朝着那兵士摆了摆手。
见刘辩摆手,兵士先是抱拳后退了两步,随后转过身,飞快的朝前院跑去。
坐在刘辩身旁另一张逍遥椅上的唐姬,在那卫士离开后,扭头看着刘辩,轻声向他问道:“殿下,那曹操……”
“你可是想说,那曹操就好似当年董卓?”扭头看着唐姬,刘辩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对唐姬说道:“曹操与董卓不同,曹操之所以攻伐刘备,只因看出那刘备对汉室并无忠心!不过刘协孱弱,恐怕用不多久,曹操权力日大,便会主弱仆强!”
唐姬没有说话,当刘辩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想到了当初她与刘辩一同逃出洛阳的经历。
若是没有刘辩,即便她不会殒命身死,恐怕此时也早已是孤苦无依、一生凄凉。
“因何愁眉不展?”见唐姬的神色有些黯然,刘辩扭头看着她,向她微微一笑,问了一句。
“只是想到当今陛下……”唐姬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对刘辩说道:“当日有殿下在身旁,唐姬与殿下尚且吃了那许多苦楚。如今陛下在许昌,也不晓得会受了那曹操多少欺凌……”
“自作孽不可活!”唐姬的话音刚落,刘辩就嘴角微微牵了牵,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容,对唐姬说道:“本王乃是废帝,他为保住帝位,竟派出刺客行刺本王,如此无脑之人,本王如何会帮他?”
“啊?”当刘辩说出刘协当日曾派出刺客行刺他的时候,唐姬顿时两眼圆睁,一脸愕然的望着刘辩,满脸的不敢相信,。
“罢了!”怀里抱着刘盛,刘辩朝唐姬摆了摆手,将刘盛高高举起,看着刘盛两跳踢腾着的小腿之间,嘴里咕哝着说了句:“哼哼,今日本王抱着你,便是不将你两腿之间的尿片取下,看你还如何浇得本王一脸!”
“殿下!”刘辩正将刘盛举着,一旁的唐姬低头沉吟了片刻,接着向刘辩问道:“听闻当日殿下与管王妃泛舟湖上,湖底遇见一古怪大鱼,不晓得乃是何物?”
“本王已然命人打捞!”提起那条古怪大鱼,刘辩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眼睛眯了眯,对唐姬说道:“只是到如今再未见过那条大鱼的踪影,莫非真是吕布要谋反的征兆不成?”
“唐姬有一想法……”刘辩的话才说完,唐姬就接过了他的话头,对他说道:“吕布谋反,虽是搅闹了一场,却并未伤及殿下。以唐姬看来,假若大鱼真是征兆,当不应在吕布谋反之事!”
“以你之见,当应在何事?”听了唐姬的话之后,刘辩眉头越发皱的紧了,向唐姬追问了一句。
“妾身也是不晓得。”摇了摇头,轻轻应了一句,唐姬就再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望向在风儿吹拂下,微微漾着波浪的湖面。
湖面很是宽阔,宽阔的水面,往往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微风,便会漾起细浪。
今天的风儿很小,湖面也很是平静。
整片湖面,就好似一个镜面般平整,若是有人泛舟湖上,恐怕水面是连舟影也能清楚的映出。
刘辩过的闲适,可洛阳军的将军们,日子却并没有那般悠闲。
且不说主力大营,整日将士们练兵之声不绝于耳,三卫大营也是一般,只要从营外经过,便能听到军营内传出的将士呐喊声。
与吕布军厮杀,虎贲卫虽是人多势众,却也是有些损失。
陷阵营毕竟是高顺练出的兵马,与那样一支战力强悍的军队厮杀,即便是虎贲卫这样同等强悍的军队,也是避免不了会有不小的伤亡。
虎贲卫损失的兵士已然从主力中抽调补上,新任虎贲卫统领赵云却面临着要将这些新补上的兵士也训练成如同虎贲卫老兵一样强悍的战士。
三卫分离,各自的将军承担着训练麾下兵马的职责。
羽林卫的军营中,高顺正微微蹙起眉头,在三卫人数最多的羽林卫将士们面前来回的走动着。
五千名羽林卫,一个个全都仰脸望着正在他们面前来回踱步的高顺,不晓得这位将军要对他们说些什么。
高顺平日里话语不多,练兵时也极少废话,可每当在大军面前像眼下这样来回走动,便是有话要对将士们说。
“将士们!”终于,高顺开口说话了,他一手按着腰间长剑的剑柄,另一只手叉着腰,面朝五千名羽林卫笔直的挺着身板,向羽林卫的将士们高声喊道:“本将军且问你等,殿下对你等恩德如何?”
“恩同父母!恩同再造!”高顺的话音刚落,五千名羽林卫就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