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也是当兵的出身,明白这七八月正是部队最忙的时候,更何况团长还是在北京。
“团长,既然这么忙,有什么事打个电话给我就行了,我去给你办好!你这么匆匆忙忙的,姐把你当成蹭饭的了……”团长这是不信任他还是不相信他的办事能力?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团长,你还不相信我啊?”
蹭饭的?宁震谦想笑,却笑不出来,摇摇头,“不是不相信你,原本交给你办也可以,就是几句话的事,只是……”说到这里,他停住了。
“只是什么?”小海追着问。
他眸色微暗,摇摇头,“没什么,你回去吧!车来了!”
只是什么?他没有说。只是……还是想见她一面,哪怕只有一眼,哪怕马上就要飞回,哪怕被她当成蹭饭的……
“哦……”小海眼睁睁看着宁震谦上车,还是不明白团长如海一样深的心思,尽管当他几年警卫员,自以为是最懂首长的人,可还是摸不透首长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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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茶楼。
宁震谦约了人,还没来,有点着急,一边等一边看时间,其他书友正在看:。
终于,包间门开,骆东勤进来。
宁震谦请他坐下,也没有过多客套,只是彼此都没想过会有一天两人单独坐在一起喝茶。
仍是彼此不欣赏,他不喜他过于硬气粗暴,他则嫌他书生气太重。不过,这并不妨碍双方在某方面达成共识——相信对方保护陶子的心是真的。
“我们之间就开门见山吧!”宁震谦也不惯于过于迂回的谈话模式,“我今天之所以找你,是为了囡囡。我想你一定还不知道她被人伤害。”
“谁?怎么了?” 骆东勤确实不知道,这段日子忙昏了头,再加之自觉和陶子越走越远……他没有再想下去,或者,这长久以来,他对一切都太淡然,包括在争取陶子这件事上也太不够主动,以致远在北京的他都知道她出了事,近在s市的却一无所知……
宁震谦手指握着茶杯,却并没有喝茶,稍加沉吟,道,“我以为你会比我更清楚。申思思对你的感情执着到哪种地步……”
“你说是思思干的?”骆东勤难以置信。
宁震谦没理他的反应,继续说,“先是一个电话骗囡囡去墓园。台风的夜晚开车去墓园,如果囡囡路上没给我打电话贸然去了的话,我想恐怕不能四肢健全的回来。然后,因为没有去墓园,路上被人砸车袭击,被人抓上车,要……给她拍照!”
宁震谦说不出那几个肮脏的字,却已在咬牙切齿,握着杯子的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骆东勤的脸色也唰的惨白。
“这位申思思小姐可是对你一往情深!即便你骆家现在遭遇了麻烦,也愿意委身下嫁,只是你不领这个情,人家认定你心里只有囡囡……”宁震谦盯着他不无嘲讽。
“所以……你怀疑是思思做的?”骆东勤反问。
宁震谦眸光一闪,“你不信我?”
“不!”骆东勤还不至于盲从于自己的感觉,“我只是相信证据,如果你有依据,应跟警察说明,而不是跟我废话。”
宁震谦轻轻转动了一下杯子,神色凝重,“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相关的线索交给警方。很巧,今天我从机场坐车去囡囡家的路上正好看到申思思从一家银行出来。很抱歉,我一直把你的忠实追随者视为嫌疑人,所以,我干脆跟踪了她,结果,看到她去了一处民居,然后
把一个大牛皮信封放进了垃圾箱,她刚走,就有人来垃圾桶里找,取走了信封……我想骆先生这么聪明,已经不需要我再说什么了。”
骆东勤脸色亦不好看,“既然这样,那宁大首长跟我说有什么意义?难道认为我会包庇思思?”
宁震谦摇头,“不。我只是想,申思思这次惹的麻烦大了,要轻易脱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申家老头子只怕不会善罢甘休……”说到这里,他略略一停,“我不在囡囡身边……如果可以,我一定把她带走,只不过……”他脸上流露出些许无奈之色。
“你也会无可奈何?”骆东勤忍不住嘲讽,在他面前,他不是一直趾高气昂,显得无所不能吗?
宁震谦苦笑,骆东勤这句话真是抬举他了,他在陶子面前什么时候奈何过?“囡囡自以为她很强大,其实……”多余的话,他没有再说,“可惜我鞭长莫及,申家那里你可能要多费心了。”申家不是小家族,否则骆东程也不会追着赶着要结亲家,申家老头纵横这么多年,手段无数,不是小海一个小兵能防的,骆东勤这人虽然不够强势,但是却极聪明而且精明,跟申家又走得近,这其中的道道希望他可以周/旋,不让囡囡再受无谓的伤害,。
“我懂你的意思,不过,这点不需要你说,别忘了,陶子她是我妹妹!”骆东勤不假思索地道。说完,心里淡淡的忧伤,从此,真的便是妹妹了……
宁震谦点点头,眸子里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