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将师,一个地武师,就地位上来说那是天差地别,想要像他们这样一起无拘无束地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是基本没有机会的,而想像他们这样称兄道弟,更是绝不可能。
想他文恪万也是豪迈之人,奈何地位高,无人不畏,忽然放下身段和一个同样豪迈的年轻人一起喝酒吃肉,就好像是回到了他自己年轻时一样,一样的豪情万丈,一样的意气风发,几年来压抑在心里的不快立即宣泄了出来,两人有如忘年。
一夜喝到天亮,屋里时不时传来他们两人肆无忌惮的大笑,路过屋外的士兵全都惊奇不已,想他文恪万的军威谁人不怕哪个不惧,就是和天武师沙鹰一起用餐也没有这样,如今和一个地武师却这样尽兴,这宇天邈不得不让他们佩服。
他宇天邈的为名早在几年前便传遍了南域大城小城,军部之内关于他的传说也不计其数,可是他们没有一个比文恪万真正了解宇天邈的厉害之处,他们能看到的也不过就是那些肤浅的表面。
好好地休息了一天,也不敢再多逗留,天雷盆地刚刚被攻破,也不知道卡斯利会不会气急败坏地采取什么疯狂的行动,宇天邈一早就飞快地回到了劲水城。
为了让南域各城看到胜利的希望,军部在接到宇天邈捷报后的第二天就把这个消息公告给了各个城市,以提升士气。一众士兵见到宇天邈回来,那眼神,简直是看到了天神从天而降,眼中除了疯狂的崇拜竟没有了其他多余的感情,好似被人控制了灵魂。
在他们极度狂热的眼神中,宇天邈极不自然地走进城里,在他们的注视下和他们打招呼都变得有些别扭。
“呵呵呵~~~嗯,好~~~”
“嗯,!”
宇天邈一边点头一边加快脚步。这怪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进入了淫窝,让他想着马上逃离。
可是童书和石天见到他的时候也是一个表情,甚至比外面那些士兵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崇敬的眼神看的宇天邈浑身发毛。
“喂喂喂,你们两个够了啊,那些士兵这样也就算了,你们这样子是什么意思啊?醒醒醒醒,不要更着了魔似的,不就是一个战役的胜利吗,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道我宇天邈就只打过这一场战吗?”
石天抹了抹嘴角的口水,那表情……好像想抓住宇天邈吃上一口似的。
“地武师,这可不是一场小小的胜利,这是大胜利,大胜利。您看看,那边胜利的消息一传来边上几座城市马上就安静了,一个个都吓破了胆啊,说不定啊,不用我们进攻他们自己就落荒而逃了。”
“是啊是啊。这绝不是一场普通的胜利啦,这是这几年第一场振奋人心的胜利啊,您看看城里的那些士兵,原本一个个士气都不高。但是现在,您在看看,一个个巴不得现在就出去把他们杀光啊,这就是这场战役的影响。不仅是左右了整个南域的战局,更是让士气大大地提高了啊,下一次大战。哈哈哈,就这士气也够把敌人吓的屁滚尿流了。”童书道。
“有了南域战神的带领,那胜利还不是手到擒来!?哈哈哈!”说着说着,石天大笑了起来。
宇天邈越听脸越沉,“啪”的一声怒击桌案。
“够了!你们以为这场大战可以完全地寄托在一场局部战役的胜利上面吗!?如果你们因此掉以轻心,那么这场战役的胜利就有可能白白浪费掉!你们两个现在是城里最大的头脑,如果说连你们都这么掉以轻心的话那些战士会怎么样?再高的士气也要小心谨慎,决不能以为一场战役胜利了接下来的所有战斗都可以不战而胜!”
看宇天邈那微寒的面色,童书和石天两人吓了一跳,立即收起了自己的轻浮。
“对不起,地武师!”石天低下了头。
童书也拱手抱歉:“是我们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宇天邈缓了缓自己的语气,道:“这场胜利是为了提升士气不错,但是我不希望一场胜利就让你们松懈了防御,那就得不偿失了。”
“是!明白!”两人同时拱手。
“知道就好,坐吧!”宇天邈终于微微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们的心情,我也和你们一样高兴,不过你们是高位者,绝不能和士兵一样轻易被胜利迷惑了眼睛,你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大敌当前,除非是最终的胜利,否则谁能保证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看他笑了,他们也不由松了口气,两人心里都在暗想,宇天邈身上的那股气势越来越令人敬畏了,那是真正的高位者独有的气势,眼光和思想都高人一等时独有的令人仰望的气势。
“地武师,您认为丢失天雷盆地后敌方会有什么样的行动?”童书正色问道。
宇天邈摇了摇头,“和卡斯利交战这么多年,以他的性情,一场大战失败后他一定会想办法在另一处大战寻求胜利。但他会把目标选在哪里,我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我们必须做好时刻应战的准备,不能大意。”
“是!”
石天想了想,问:“地武师,听说中原派兵两千万支援西域,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