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什么是真正的不知廉耻。百花宫的人,确实见识了一场。
跳个舞,撕碎自己全部衣服,在玉台上展示自己的身材肌肤。南夷公主好教养。
裸奔,这就是烟公主和太子妃比试的赌注。
“烟公主守信,就去绕着京城大街跑吧!”云莲箬的话说出。耶律烟就疯狂的奔出百花宫。此时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很快,耶律烟消失在百花宫中。百花宫不远处的望景楼上,耶律翰黑了脸。
“天启圣上,本宫有事。”说着,匆匆离开望景楼。
望景楼中,可以看清百花宫中的表演。直到选出牡丹花王,皇帝才会与诸大臣进入百花宫。
看着耶律烟裸奔而出,不少男人气息有变。水崖瑱神色平静看过水月华,下令侍卫去帮忙。
耶律翰追出了,可是,出了皇宫,也没拦住耶律烟。皇宫外,总会出现人,阻止任何人救下耶律烟。今日的皇宫大街,分外热闹。
“看啊,看啊,是南夷公主啊!”
“和太子妃比试输了,烟公主守信,前所难见的裸奔啊。”
人群中,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在宣传着。仔细看,会发现他们很眼熟。
舞文弄墨,夜家三兄弟……
再看看那些阻止耶律翰的人,脸上蒙着黑布,怎么有个和龙影身形很像。
“今晚想怎么玩都行,不过,不能让人打断了这场好戏。”客栈二楼上,江水寒吩咐着。
“庄主放心,兄弟们别的不在行,玩是很行的。”
百姓,官兵,耶律翰的人,故意捣乱的人,耶律烟跑过的地方,很是热闹。
镜头回到百花宫。耶律烟这样了,自然不能成为牡丹花王,那云诗雅自然而然就是今年的牡丹花王了。
如今,百花宫的气氛,出奇的怪异。皇帝带着群臣,来到了百花宫。云诗雅也得到了今年的牡丹花冠。只是,她想嫁的,是太子殿下。而太子殿下,此刻正和亲亲太子妃腻歪在一起,不鸟任何人。
“太子,你意如何?”水崖瑱看着水月华,眼中有着纠结之色,不知该如何决定。牡丹宴的传统,水月华的决定。
“箬儿,没我们什么事,回家。”水月华没有询问,而是带着水月华往外走。
“玩到一般就走,不太尽兴。”云莲箬还没玩够,不想离开。
“我不想他们听你弹琴,唱歌,。”水月华在云莲箬耳边说着。
牡丹宴上,如若牡丹花王心仪的人有了妻子,那么,只要他的妻子,能挑了牡丹花王,也就不会有赐婚了。
显然,水月华相信云莲箬的能力,云莲箬也确实有能力挑了牡丹花王,不过,他不乐意他的箬儿在那么多人面前弹琴唱歌。
“本妃多才多艺,牡丹花王,今年不需要了。”云莲箬冷眼看着云诗雅。
她就站在水月华身边,她就那样一句话。云诗雅身上有了冷汗。
百花宫中,很多人看向云莲箬,那是鄙视。一个成天只会混迹,只会玩的人,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大臣坐的地方,云海峰看了看自家女儿,心中流泪。女儿心向外啊!没嫁人前,天天想着如何嚣张,如何掩饰自己光华。嫁人后,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正名了。
琴棋书画歌舞,在他那女儿面前,小菜一碟。想当初,自己要听女儿弹一曲,那叫难啊。现在,这些人那么容易就能听到,怨念啊。
似乎感受到云海峰的怨念,云莲箬朝他的方向看了眼。老爹,您别急着怨念,本小姐今日不弹琴的。不是她不想弹,而是太子殿下太小心眼了。
按她原先的打算,是准备弹一曲,刺激刺激云诗雅的,可惜,某人不允啊。
离开水月华的怀抱,云莲箬走到云诗雅前,有对水崖瑱说道,“父皇,儿媳是不是看起来很好欺,以至于什么人都想来抢我的男人。”
好欺?那是什么人打了他的暗卫,闯了太和殿。好欺,那耶律烟又是怎么回事。虽然他没看出耶律烟为何会突然发疯,但他敢肯定,这绝对和她有关。比试那天,她就说过,要耶律烟在牡丹宴这天裸奔。她还真是做到了。
“太子妃应该知道的,牡丹宴规矩。”天启王朝百年多传统,不会因她一人而变。
“本妃自然知道。父皇今年没做月老的机会了。”说完,转身走上玉台。
书案前,铺纸,磨墨,作画,题字。半个时辰,云莲箬画了一幅画。
“今年,没有牡丹花王。”走下玉台时,云莲箬顺手毁了云诗雅头上带的花冠。
就在有人要发难时,负责这次牡丹宴裁判的大人,忽然大笑起来。
“太子妃大才,老夫佩服。”凤裁判大人,把云莲箬的作品,展示众人眼前。
以宣纸笔墨,绘旷世棋局。黑白双龙,相互交缠,牵一而动全身。摆这一局,足以知摆棋者棋艺之高。而绘这一局,足以知其画工之湛。
“天元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