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最终决定放弃绑人的念头。
不然可玩性就低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喂!)
腰带用的是软纱。柔软且触感细腻,裘晚棠倒是想到了个好用法,只不过现在她把那腰带缠在手上,一点一点的啄吻着裴蓠□的肌肤。
在这已经寒冷的天气里,裴蓠的肌肤上不知是因为凉意还是衣物的摩擦。泛起了小小的疙瘩,。但很快,随着体温的上升,那凉意彻底消失无踪。
裴蓠实在是睁不开眼睛,他的神智该是清醒了一些,却不愿打断裘晚棠的动作。要知道这可是十分难得的。
裘晚棠心知他已经醒了,抿唇一笑。她的手一路下滑,抚上裴蓠的下腹。那唇却烙在胸前两点茱萸上,时而轻咬时而吮吸,成功让裴蓠的身子变得炙热,转而带起了微微的颜色。
裘晚棠的手探了进去,却不曾想他那处已然坚硬滚烫了。她微微一讶,旋即释然,拿裹着腰带的那只手轻轻握住。
裴蓠那处不料竟是感到一阵冰凉,这反差的刺激叫他不由低低呻,吟了一声。他的双眼仍旧禁闭,只是眼睑颤抖,长睫犹如蝶翼。
裘晚棠吻了吻他的双眼,薄唇下移,却坏心的不肯去吻他的唇。二人呼吸交缠,说不出的缱绻悱恻。
那手不怀好意的摩挲着渗出滑腻腻清液的铃口,腰带松裹之间露出的手间肌肤,冷热交加。裴蓠揽上她的腰身,却惊觉此刻她竟然衣衫完整。
他终是忍不住撑开眼,望着她。
裘晚棠笑道:
“夫君昨晚累了,今日就由妾身来罢。”
凤眸微勾,风情万千。
她阖上他的眼,在隐隐的光亮下,那周身的感觉更加灵敏。裘晚棠的手上下滑动,绸缎的摩擦,肌肤的相触,当真是冰火两重天了。只是这会儿还好些,并没有那么分明。
片刻,裘晚棠停下动作。裴蓠只感衣物微动,那处便颤巍巍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咬了咬唇,忍住那股悸动。
裘晚棠挪动了位置,似乎是下了榻。裴蓠被她取了新的缎带来覆住了眼,便什么也瞧不见了。
忽然,那处一阵热意。一点软物舔着那处,舌尖微卷,便是排山倒海的快感,酥酥麻麻的一阵。
前戏做足,裘晚棠翕动双唇,含了进去。
(以下自行想象==这肉肉已经还好了还好啦~~~)
——————一个时辰分界线
裘晚棠带着墨渊几人,已经走上了通往三房的道路。徒留裴蓠一人泡在木桶里,垂着眼,半张脸埋在睡下吹着泡泡。
下次,下次,他绝对要还回来!
裴蓠双颊微红,坚定的想到。
裘晚棠鼻子微痒,拿帕子揉了揉。她料想大约裴蓠在暗暗说道她呢,真是,她是很辛苦的。现在嘴巴还有些酸……
裘晚棠等着丫鬟通报回来,便碎步迈入了屋里。着三房夫人刘氏倒是个有雅兴的,把自个儿的屋子里都挂满了字画,看不出来她还有鉴赏的才能。
联想到刘氏前世的模样,裘晚棠不禁暗暗撇嘴。
甫一进门,裘晚棠就看见刘氏面色难看的坐在主座上,瞧她进来,也不打招呼。也不给她找位置坐,裘晚棠心底冷笑这是要撕破脸了,这刘氏果不其然是个没大脑的。便是老太君也要意思意思,她倒好,直接开动了不是?
裘晚棠微微弯身,行礼道:
“叔母。”
刘氏冷哼一声,也不叫她起身,径自喝着一旁的燕窝,其他书友正在看:。裘晚棠并不恼,既然山不来就她,便她来就山罢。
是以她自顾自的起身,寻了一边的位置就坐了下来。
刘氏见此,不由放下燕窝,一拍桌子怒道:
“怎的,我叫你坐下了不曾?!”
看着刘氏冲动的样子,裘晚棠轻瞥她一眼,笑道:
“叔母莫气,我当叔母是默许了。原是我听错了。”
话虽如此,身子却不挪动分毫。
刘氏越发动气,当下瞪大了眼睛道:
“既是知道错了,还不继续跪着,我没叫你起来之前不准起来!”
一旁的墨渊等人闻言,都觉得气上心头,再看刘氏的身旁人。一个个鼻孔朝天,想来都是叫刘氏给惯出来的。
裘晚棠伸手制止了墨渊的动作。对着刘氏笑道:
“叔母,棠娘自认不曾做错事,为何要跪?”
刘氏只觉她的笑容实在可恶,又联想到昨日老太君训斥她的话。当即心头火起,竟是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拿起裘晚棠桌边的茶全都泼在了裘晚棠身上!
墨渊几人制止不及,裘晚棠也没躲,那茶湿了了她的衣衫,连脸上都沾了茶叶。不过幸好刘氏不愿招呼她。那茶还是凉的,若是热的,只怕是要糟了。
“你!”
墨渊几人不禁气红了眼,但她们毕竟只是丫鬟,除了心疼的替裘晚棠收拾身上的狼藉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