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不希罕,肉偿还差不多,!”
说着,已经抱着裴悦大踏步迈出门口。
虽说长辈们都在三楼,宝贝儿子又已经睡了,但脸皮极薄的裴悦还是不敢在走廊里大声喊叫,只乖乖地由着白铭把她抱进睡房。
门一关上,裴悦便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唉,我还没洗澡呢!”
“正好,我也没洗!”
白铭似是早在预谋,没一丝犹豫地抱着她进了浴室。似是怕逃走似的,把她放在浴缸边上坐着,一手搂着探身过去开了浴缸的水龙头。
裴悦自知逃不出他手掌心,但多少还是想夺回一些主动权。
“我要淋浴。”
“好!”白铭很是干脆,抱起她把她放在淋浴喷头下,“我帮你!”
说着,手指已十分熟练地摸在她领口的扣子上。
住在一起几个月,两人亲热的次数不算少,但像现在这样站在明亮的灯光下任人宰割的情形却是第一次。
裴悦耳根一热,抓住领口扭转身用背对着男人,“我自己来,去,你快去泡你的澡。”头像个鸵鸟般埋得极低,口吻虽是霸道,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却出卖了主人的虚张声势。
男人勾起唇,垂眼盯着她发红的耳珠,低头把那发烫的耳垂含在唇上,大手从她背后环过去,一手覆在那起伏的弧度上,一手抚上她的颈根。
“宝贝,我来收学费了……”
沙哑的嗓音似是有着强劲的盅惑力,随着热热的气息吹拂在裴悦的后颈,裴悦顿时觉得浑身发软无力,明明想要逃开,却整个人依在他身上。
两人这时身上都只穿着单件衬衣,衣料不厚,白铭胸膛烫热的体温穿透两重衣料,把裴悦的背脊炽得滚烫,偏偏男人像是有许多只爪的八爪鱼一样,一手在上解着扣子,一手在她身上需索描绘着她美妙的曲线,一条长腿缠着她的小腿,像藤蔓一样把她整个人死死地锁在他的掌握之内。
裴悦的身体越来越柔软,似是连支撑的力气都没有了,头微向后仰半眯着眼轻喘着整个人挨在他身上。
禁锢着她的男人却是与之相反,浑身变得紧绷有力,手的力度也从开始的温柔慢慢变成索求的迫切,不知何进,两人身上的衬衣已被褪去,温热的唇从颈后移到了锁骨上,“宝贝……要我帮你洗吗?”随着低沉的嗓音,是温热的水流从上而下地喷洒下来。
裴悦不发一言,因为,在她回答之前,男人的唇已堵了上来。
温热的水流顺着两人的发梢流淌而下,在四片疯狂吸吮的唇瓣滑过,成了滚烫的溪流掠过裴悦敏感的肌肤,像能让人酥麻的电流又像是能安抚人让人沉迷的柔软绒毛,把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感官都激活。
白铭的手像他的唇一般疯狂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掠夺,浴室内的室温,随着越来越大声的喘气声和断断续续的示爱声而变得越来越高。
……
宝贝,爱你……
……
……唔……我也爱你……
……啊……
……舒服吗?……想要吗?……
……
暧昧的话语在浴室里持续着,一个多小时后,浴室门打开,是经过了持久运动却愈发精神焕发的白铭,怀里抱着被无情压榨学费后整个呈虚脱状态的裴悦,好看的小说:。
白铭把怀里的女人放到床上,转身拿了吹风机,让裴悦枕在他的大腿上,细心地帮她把湿了头发吹干。
被折腾得又累又痛的裴悦脱力地闭着眼,任由白铭温柔地伺候着她。
白铭见她闭着眼不说话,以为她睡着了,帮她吹干头发后,小心地把她的头移到枕头上。
“我要喝水。”裴悦用沙哑的嗓音低声说。
“嗯,你闭着眼歇会,我去楼下给你倒杯雪梨汁。”
白铭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她这沙哑的嗓音全是拜自己需索过度所赐,在她额上轻吻一下,起身走出去,掩门的时候,特意停下来问。
“饿吗?要不要吃点?”
裴悦虽说累得像狗,但被他一提醒,肚子不争气地叫了几声。
“嗯,要!”
大概上因为刚才叫得太频繁,喉咙像是撕裂了一般,很不舒服,这下连话都懒得说。
很快,白铭就用托盘端着雪梨汁和一碟蛋糕回到卧室,只不过,累惨了的裴悦已经迷迷糊糊差点要睡着了。
白铭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挨着床边把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端起雪梨汁递至她嘴边。
“小悦,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睡。”
裴悦微微睁开眼,咬住吸管吸了几口,冰凉的雪梨汁掠过喉咙很是舒服。
“吃点蛋糕。”白铭像对小孩一样,把蛋糕撕成小块塞进她的嘴里,裴悦也不客气,虽是睁开了眼,人却是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享受着白大市长的细心伺候。
等裴悦喝完果汁吃完蛋糕,白铭任劳任怨地抱着她到洗漱室漱口,再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