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星家人,她是君家跟星家之后。她的魂环中的暗纹,是君家独属的。”无悔冷冷的盯着那魂环,如果无恨是那个女子,那肖奴颜又是谁?那相似的容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昊天之后?”小白侧头,问身边的君虞白。
“那一段时间我不在,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忙着寻找小白,哪有时间去在意其他的事情。再者,君家的事情,除了那个女人,他有哪一件事情插手过?
昊天!肖奴颜心口一疼,她为小白的执着而疼。
“昊天只有独子,君家其他的都已经被灭。这般看来,小白,有好戏在等着你的丑女人。”君虞白一笑,他很想知道,天下还有谁连君家都设在了这个局中?会是那个人吗?他终于还是寻来了?
君虞白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他很想知道,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台上的人已经双方眼中挂彩,那结界之中早已经是狂风暴雨天翻地覆的。在那一片狼藉之中,狼狈的站着两个严重挂彩的人。
那寂静的废墟中,冲刺着无尽的杀意。
麦丹青重伤之后,辰慕熬就是死战。这要是出了事,这西凤大陆的天下就已经定了。她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无恨跟辰慕白是一路人?她是帝王养女,当今公主的身份,她靠向辰慕白。是否可以说,帝王有除了麦家之意?如若说杀儿子,应该不至于,却也不尽然。
那麦丹青不想提及的家族身世,难道说有问题?而这个问题,能让帝王隐忍,而暗下杀手,全国首富,外姓郡主,帝王血脉……
麦丹青说,那是一个无比狗血的故事。
她是不是可以猜测出几种可能?也许,还有许多人鲜血换来的一种。
结界被硬生生的砸开,旋矶被抛了出去,青翠的身影在地上滚了几个圈晕厥了过去。
眼前一片迷糊,看不清一切,似乎天越变越黑暗了人也越来越感觉不到疼痛。
他似乎看到了一片红色的光芒却被白影挡住了,最后传入耳中的一丝知觉,是那狼嚎却凄惨的他心底的声音。
那一直傲立的身影重重的摔下了台去,白色身影看了地上的人最后一眼,闭上了眼睛。
紫色魔石浮现在空中,闪烁着光芒。
无恨淡淡的扬起了嘴角,集中斗气于右手,挥向那已经毫无知觉的辰慕熬。
微风拂过肖奴颜的发丝,黑色身影消失不见。
无恨的手被无悔紧紧的抓住,冷若冰霜的眸子中没有一丝的温度。
“雪狼已经代主而死,这场比赛已经完了。有君家人在,还轮不到你放肆。”
无恨一笑,“这是我跟辰慕熬的比赛,你君家又能怎么样?”
“我不喜欢一句话重复,雪狼代主而死,辰慕熬输了。”无悔松开了无恨的手,飞身跃下了擂台,用金系为辰慕熬疗伤。
“西卡……”
西卡出现,抖了抖身上的毛,瞥了一眼无恨,走向旋矶,直接的开启斗气为旋矶治疗。
落棪痕快步的来到无悔的身边,目视了一眼无恨,问无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会叫无恨?又有君家的魂环,怎么会跟肖奴颜章的如此相似?”
无恨!如果她是无恨,那岂不是……
落棪痕有些不敢相信,那时的自己会怎么做?
夜柔有些痛苦的看着那为辰慕熬治疗的人,他是无悔,那她就是那个传言已经死了,却未入葬之说的无恨吗?
侧目看了一眼身边那早已经失神的夜少琰,君家欠夜少琰的就是无恨。
一饭之恩,对无悔来说是恨意,对无恨来说却是终身。
“她不是无恨,他不是我的无恨。”他的无恨怎么可能会是这个女子。
无悔站起来,沙南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痛楚,她怎么可能是他的无恨。无恨,他会让世人看清楚这一切的。
对上无恨,无悔扯动了一下嘴角,“你会后悔你叫无恨的,告诉你身后的那个人,欠我们君家的,现在要开始还了。”
衣袍张扬,无风自动强大的气场压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无恨淡然,“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无恨?我怎么可能不是无恨,我是你欠了一切的无恨。”
无悔扯动了一下嘴角,“你是无恨,那她是谁?”
无悔转身,对上君家的位子。
夕阳西下,无限黄昏。
红霞染天,血色一片。
那孤傲的脸上,映着霞光,透不出的凄凉之感。
那凄凉之下,是血的代价。
夜,寂静中的孤独。
落棪痕看着自己眼前沉默的无悔,才他出生到如今,十七个年岁,他守了他十七个年岁的人,这平衡却被如今那两个字给打破了。
无恨!那是谁的无恨?
那个从出生就被定为死亡的无恨,入口却活生生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