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也没有问他们的住处,换了一种说话的方式,能问到什么最好,问不到倒也不影响她的整个计划。
东方雾垂眸,光影成好投射在他纤长的眼睫毛上,像极了两把黑漆漆的小刷子,给人不真实的感觉。
他向青衣使了一个眼色,青衣退开,接着又拿着一张写有地址的纸条递到月明珠的面前,冷声道:“月小姐日后若是想要归还钱财,送到这里即可。”
“多谢公子成全。”月明珠双手将纸条接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进袖口里,起身对着东方雾弯了弯腰,算是行了一个大大的谢礼。
不管这纸条上所写的宅院,是真还是假,足以让她回去交差即可。
“月姑娘客气。”修长如玉的手指端着茶杯,浅抿着杯中澄黄色的茶水,东方的思绪已然飘远,没了继续客套下去的心思。
那眉宇间,送客的味道越来越浓。
察言观色是月明珠的强项,既然对方都已经表现出来,她也明白应该起身告辞了。
“有劳公子这几日的照顾,小女子感激不敬。”对于她所中之磁,月明珠没有过多的谈起。
她扮演的是个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对剧毒之物可是全然不了解的,说得太多就错得太多,沉默才是最佳的武器。
“青衣,送月姑娘出去。”
“是,主子。”青衣早就不耐烦了,总觉得这个女人很诡异,可恨的又是找不着她的错处,也揪不出她的狐狸尾巴。
无疑,这种憋屈的滋味,令得他心情异常烦躁。
“下午明珠便不过来打扰公子休息,现在就权当明珠向公子道别了。”
东方雾抬了抬手,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随着房门轻轻的闭合上,那只握在东方雾手里的茶杯,应声而碎,茶水溅了一地,却是没有丁点儿沾染到东方雾的衣袍上。
“主子,怎么了?”
“让青衣盯紧那个女人,不要遗漏了她的一举一动。”有多少年不曾有人把心思动到他的头上,与其说月明珠让他很感兴趣,倒不如说他对月明珠身后的那个人,非常的感兴趣。
太长时间没有对手,那种感觉是孤独的,东方雾也很渴望遇到一个能称之为对手的人。
“属下明白。”
“你依旧负责查找那天在城外遇到的年轻公子,他肯定隐藏在什么地方,仔细的查。。”
黑衣一愣,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可是第一次,看到他家主子对谁这么执着的。可是,主子就算你要执着,也该对一个女人执着嘛?对着一个男人,这叫什么事儿嘛。
“有问题?”挑眉,气息冷冽。
“没、、没有,属下一打听到消息,立即禀报给主子知晓。”
“去吧,好看的小说:。”
“是。”
拉耸着脑袋,黑衣恭恭敬敬退到房外,正好碰上送走月明珠回来的青衣,将东方雾的指令告诉他之后,两人苦笑瞪着那紧闭的房门,实在不知道他们家主子这是要闹哪样。
不管了,先执行任务要紧,不然受苦的就是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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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绝尘,我们这是去哪儿?”
马车里,伊心染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偏着头瞅着身旁的夜绝尘,心中不免暗叹:这丫的身体自我修复能力,忒TM强悍了。
昨天与幽冥堂堂主交手受的内伤,短短一夜,就已然恢复了五六成。速度之快,令伊心染咂舌。
她已经决定要让自己变强,虽然不知道她的身体为何不能修练内功,但是她伊心染相信,只要她坚持参照着太极拳的口决打座下去,一定会有收获意外之喜的一天。
以后,再也不能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了。她要每天都坚持打座,还要每天都坚持近身搏击。
只有在一场场实战之中,她才能真正的成长。
“去司徒府。”夜绝尘伸出食指,轻轻擦掉她嘴角的点心屑,看着她那可爱娇俏的小模样,心里就暖暖的。
“为什么要去司徒府?”眨眨眼,不明白。
司徒落澜还在战王府里养着伤,暂时连床都下不了,他们跟司徒府其他的人又不熟,去那里做什么。
“去到司徒府你就知道了。”
无力的翻翻白眼,伊心染不乐意了,嘟着小嘴大有一种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跳车的意思。
“难不成我会舍得把小东西你给卖了。”昨晚,夜绝尘在碧湖之心打座了整整一晚,严重的内伤恢复了五六七,但这还远远不够。
若是遇到高手,他将会被动的处于下风。
将伊心染带在身边,那种不能护她完全周全的感觉,让得夜绝尘心中很是不爽。
“你敢卖,那也得有人敢买不是。”撇撇嘴,伊心染没好气的反驳。
“呵呵,的确没人敢买,除了本王谁敢买,本王就斩了谁。”
“夜绝尘,你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