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灵是我唯一能制衡你的筹码,我只能说她现在很安全。当然,你若寻的晚了,她的下场如何,那就只有天知道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插手任何关于湘灵之事,这是我能给你的唯一承诺!在多就显得虚伪了。”
“越倾寒,你比任何人都虚伪,但就算你有制衡我的手段又如何?我同样也有威胁你的东西,记住你的承诺,不然我会死给你看。”
“出尔反尔不过是平凡之辈卑微的特权,此等人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这样的人在平凡中有恃无恐,但想干出一番霸业简直痴心妄想。所以,你不必担心一个只有霸业的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承诺,越倾寒有自己的骄傲。”
“如果是天蚩极业说这样的话,我信。但你说这样的话,我保留意见。”
“你这样的伎俩对我不起任何作用。在警告你一句,但凡天之子出现意外,湘灵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你好自为之吧!一个时辰之后你就自由了,告辞。”
世情冷暖一如天风夜寒……
这一刻柔弱女子,多少无奈藏心中,多少惆怅化无言,最终又有多少伤痕,只有自己知道!
……
公开亭
今日,武林人士齐聚,而打探消息的秦假仙也带着手下马仔来到公开亭,“借过…借过,发生什么事情了?”
旁边的武林人士一指前方,“秦假仙,有两个棉花人。”
上前观看的秦假仙被吓了一跳,“恐怖,皮肉都烂掉了,身体还在吐丝长毛,怎么会这样?”
“秦假仙啊不可靠近,若是碰到那个人身上的毛,就会和地上那个人一样惨死。”
“阿娘喂~我会小心。”随后问向身边的马仔,“业途灵你看那个吊挂的人是不是还有救?好像还在喘气。”
“大仔,不只有在喘气,而且还很眼熟,好像是胡说八刀他老母。”
“这~真正是聆水仙啊,天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大仔,你看告示;三日内,以不像果的果壳交换聆水仙之命。”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没天良?用这种残忍的手段,而且凶手要这个果壳做什么?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大仔,你看、你看、聆水仙好像有话要说。”
秦假仙战战兢兢的靠近,“聆水仙你想说什么?”
“千万~不可、告知~吾儿。”
“为什么?通知胡说八刀他们才能赶快救你下来。”
“危险…快逃。”
“喂、喂、别昏倒啊,你还没跟我说凶手到底是谁…这下怎样办?算了,还是先救人在说,去找胡说八刀救人。”
“大仔,可是她刚才不是叫我们不可通知胡说八刀两兄弟?”
“别管这么多,先想办法救她的命。”
一天后…
豁死营救母亲的火帽三丈来到公开亭,突见夜空飘落朵朵棉絮,柔绮中肃杀却已悄悄满布。
聆水仙见到来救自己的儿子,用尽气力催促道:“快走~在慢就~”
“我来交换阿母回去,这是不像果的果壳。”
就在这时一道柔态万千的人影出现,“你想换回一半的聆水仙吗?”
而被吊挂的聆水仙见到凶手出现,心中大急,断断续续的出声,“傻儿子~快、快走啊。”
“你们谁都走不了了,我要的是完整的不像果果壳,你只拿来一半,那就留下,等另一半吧。”
“臭女人,你真可恶,我跟你拼了。”话音刚落忽感一丝异状,无尽棉絮从火帽体内爆射而出,转眼已成一团棉人。
这时冷见寒烟翠低头抚息,“迟了,迟了。”
见到如此情景的聆水仙,悲愤欲绝,“乖儿子啊~”
“我要的东西一项也不能漏。”
聆水仙听到凶手此言,恨怒交加,“你真心狠手辣…”
“珍惜你们母子最后相处的时间,棉絮红了,性命就终了。”随后寒烟翠持伞腾空,瞬间消失不见。
观看了全部过程的秦假仙\慌忙去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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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世浮屠大殿之内,爱祸女戎、越倾寒高居尊位,下方三宗之二、十一天禁、各自心思莫名。
此时邪说沦语率先说道:“恭喜邪尊、女座、铲除长久以来的心头大患,梵天终究被咱们所诛。”
“此役成功是众人连手牵制对方的结果,而梵天致命之处就是太过自信自己所设之局,殊不知自己才是罗网之物。”
“一切都是邪尊运筹帷幄之故,但深究其中,我却有疑问不解?”
“哦?”
“梵天非是鲁莽成章之人,此回在天雷穹设局,计划以越行石引动天雷穹之雷力击杀双座,虽然导致极座闭关,但梵天此等自信从何而来?”
“本尊记得梵天曾说他去过火宅佛狱,而越行石源出于此,谅必他在那里曾听闻越行石有此一用。”
“果真如此,那更使人纳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