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城北城,林飞引导大家来到一个地方,这是离开前置办的一个大院,他知道自己迟早肯定要回归,但重生是换个新身份新面孔,梅八和朋友们恐怕很难接受,所以特别购买了这座府邸作为回城北城后的落脚点。
荒废了很久,大家开始忙碌,除草扫尘,购置必需用品,弄了几天,总算象个家,房子多,院子大,马车马匹也有专属地。
一切搞定,得吃顿好的,首选自然是清风阁开的得仙酒楼,林飞安慰留守家里的柳岩石会尽全力帮他化解和梅家的恩怨。
胖子兄弟依然那么胖,只是客人没原来那么多,这是因为现在步行街从事饮食行业的太多了,有些店以廉价招览食客,而大多数人上馆子首先考虑的是价格。
胖子兄弟性格比较固执,坚持食必精,不肯以次充好,所以空有一身厨艺,客源少无用武之地,酒店的生意不是太好。
林飞看着这二座肉山,心里非常激动,但不敢冒然相认,毕竟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是重生之躯,冒然说出也许适得其反容易引起狐疑。
得仙楼的一切他都太熟悉了,不用看菜单开始点,都是酒楼的拿手菜,只有经常光顾的食客才做得到这样。
大胖有些好奇,抱拳施礼客气地问:
“这位老板很面生,怎么对小店菜谱如此了解?敢问客从何处来?”
林飞微微一笑告诉他:
“从迢罗王国来,至于菜谱是朋友介绍的。”
千里迢迢很不容易,大胖满脸佩服地该:
“真不简单啊,迢罗来中原骑马都得走十余年,佩服,哦,老板朋友贵姓。”
林飞没回答,沾水在桌上写下二字。
大胖又惊又喜,忙伸手相请:
“几位 跟我来,王少的包厢一直留着呢。”
进入包厢,林飞有点感动,干净整洁,一看就知道天天打扫。
这个全酒店最豪华的包厢是王道专用,从不对外开放,光胖子兄弟这份念旧就让林飞十分感动。
菜还得稍等,几个人坐下喝茶,大胖关切地问:
“不知王少怎么突然去了异域?”
为省麻烦林飞早已想好了托词:
“他师傅的顽疾需要迢罗特有的一种药材,所以便去了,只是到现在还没找到,暂时不能回来。”
又聊了一会,听说王道混的不错,胖子高兴地离开了,招待远道而来的贵宾当然得兄弟俩亲自掌勺。
老祖有些奇怪地问:
“好像你才是皇帝的师傅啊,王道?没听说过?”
自己替自己打掩护,林飞也觉得好笑,但解释起来太啰唆,所以便编了个故事:
“王道是我朋友,一直隐居天山镇,他好静,传皇帝修为不想人知,所以我勉为其难当了个挂名师傅。”
刁家老祖很不理解地问?
“但皇帝的那套掌法是咱俩创的啊?”
林飞想了想后告诉他:
“是啊,不过您没觉得圣上的掌法比咱俩的有不同之处吗?那是他改进的。”
刁家老祖这下明白了,笑嘻嘻地说:
“他把你的掌法加以改进传给皇帝,所以你们俩都算是师傅,难怪临别时皇帝给你行弟子礼。”
林飞松了口气,他真不想刁家老祖继续刨根问底:
“算是吧。”
不一会,二十几道精致的菜肴摆满八仙桌。
胖子兄弟的厨艺在这片天地是顶尖的,尤其今天的客人是王道的朋友,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施出浑身解数,这桌菜色香味意形俱全,尤以雕花摆盘更是养眼。
弄得四个军士无从下筷,都是艺术品啊,不敢随便乱动,怕万一夹错了丢面子,所以吞着口水盯着菜,林飞笑笑,知道他们为难了,便拿起筷子先开吃。
有样学样,大家跟着林飞夹菜,这是几年来吃得最文雅的一餐饭,待一桌二十几道菜空盘,足足耗费二个小时。
真是绝顶的美味,刁家老祖赞不绝口,不解地问:
“这么好的手艺,怎么会生意不好?”
林飞知道对于中原的生意经刁家老祖肯定不懂,笑着解释道:
“您没发觉食材都是精品,所以贵,菜炒得好挡不住别人卖得便宜,有钱人毕竟是少数。”
刁家老祖点点头表示认可:
“这个的确,炒来的素菜全是菜心,光这一点,成本会很高。”
林飞呡了口酒说:
“您忘了前几天在别的店吃份红油卤猪耳,大部分是肥肉,刚这盘全耳尖。”
一名军士叹了口气有些遗憾地说:
“食材是精品,厨艺也绝顶,我看了看价目表,凭我以前的月饷也许只够吃一餐,还不能点太贵的菜。”装修也是我见过的所有酒店最高档的,客人少很难支撑,这么好的店垮了真是饕客的损失。”
林飞连忙告诉他:
“垮不了,之所以客不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