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客套完,王海就开始给这老太太相面,为了更有把握确定这老太太是川岛芳子,王海就装作只是礼貌性的很随意的问话试探道:“老太太您贵姓啊?”
“噢,老太婆我姓方。”老太太回答道。
一听对方果然是姓方,王海对这老太太是川岛芳子的可能,又多了几分把据,然后他继续试探着问道:“老太太您这是打白山黑水那儿过来的吧?”
“对”老太太还是惜字如金的回答道。
见老太太又承认了自己打东北那嘎达来,王海现在是基本确认了,自己眼前这个老太太就是川岛芳子。
于是他装着很神棍的样子,闭目朝天,似乎是在沉思。过了一会儿,王海很装逼的一副看穿世事的样,跟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您出身高贵,金枝玉叶,奈何家里的男人不争气,您是落架的风凰不如鸡。一生奔波,一生辛苦,忍辱负重,到了只挣得千秋的骂名。可谓机关算尽,到了害人害己啊!”
“现在您还不得不借尸还魂,隐姓埋名藏于市井之中。更可悲的是,你一生所谋划的事,注定只是黄梁一梦。男人不争气,你一个女人再努力又能怎样?老太太,您这一生做恶太多,害人无数,天怒人怨。听我王海一句劝,我看您这面相,您大概还剩两年的阳寿。老太太,就别瞎折腾了,找个山青水秀的地儿安度晚年吧,这样对人对己都好。”
王海的话一句一句的,越来越尖刻,简直就是骂人不带脏字。川岛芳子是越听越气,她努力压抑住内心的那汹涌怒火,保持她女真格格的尊严。等王海话说完,她一脸威严的看着王海,几乎是咬着牙的恶狠狠说道:“你说我一生的辛苦,注定只能是黄梁一梦,你说我只剩下两年的阳寿,还说我一生害人无数,是惹的天怒人怨。那小子我问你,我错了吗,那些人是个啥德行,我想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清楚。所以王龙头你为什么就不能说我,这是在替天行道,做善事呢?”
听着川岛芳子的狡辩,直视川岛芳子那吃人的眼神,王海丝毫不惧的说道:“人家家里当家主事的家长不贤,人家自己一家人会商量着换。而且这新换上的新家长,肯定也是人家自己家里的其他人。谁家会愿意请一个外人去他家当家作主,除非是没有办法。”
“还有就是,作为一个聪明人,老太太,我想您不会看不出来,您家的那些男人,他们到底是不是能成大事的人吧!就凭上面这两条,您说您这一辈子,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是不是都是在害人害己啊?”
说完这些话,王海不想再留在这儿了,于是他就先一抱拳把礼貌做到,然后再转身离开。
一看王海要走,川岛芳子忙高声让王海站住,等王海停住脚步后,川岛芳子缓缓的说道:“王龙头,你是个大才,你不应该只是个江湖草莽。王龙头,老太婆我现在想知道,什么样的条件能让你王龙头,站在我们这边。”
“什么样条件都不行,我想我刚才己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自己家的家事,我们自己会处理,不想让外人来当我们的爷。老太太,道不同不相为谋,王海告辞。”
坚定的说完这些,王海不顾身后那些人的叫喊漫骂,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岀去。
王海走了,川岛芳子恶狠狠的盯着王海的背影,等再也看不到王海的身影了,川岛芳子一拍桌子,气愤的也离开了这包厢。
川岛芳子气呼呼的走了,作为狗奴才的孙敲山忙恭着身子跟上。
来到另外一间房间,看着自已主子坐在那儿,一脸的凶狠。孙敲山低着个头,弱弱的问道:“主子,那个王海已经知道了主子的事,他又不识抬举的,不肯听主子的差遣。这需不需要奴才……。”
“闭嘴,狗奴才你懂什么?那个王海天纵之才,他不但武功堪称天下无双,那一手祖传的相面功夫更是神乎其神。如果他肯真心帮咱们,不说别的,光他那神乎其神的相面功夫,就能帮咱们分清底下的那些奴才,谁忠谁奸,谁是真有本事的,谁是耍嘴皮子的。”
说到这里,川岛芳子不看孙敲山,一只手撑着头,她在那儿想了一会儿后,又说道:“达哈苏,你家二十代,世代忠良。也正因为此,我才饶过了你丢失祖宗复兴之资的罪过。你要知道你丢失的那些复兴之资,都是我们老祖宗拿命拼岀来的,是你达哈苏家祖祖辈辈二十代人看守的。三百多年了从没出过错,十年前却丢在了你的手上。”
“主子,奴才死罪啊!”一听川岛芳子说起这事,孙敲山心如刀绞,“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痛哭不己。毕竟那可是他家二十代人传承了三百多年的信仰啊!可最终……。
看着孙敲山一把年纪了,还跪在自己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川岛芳子心里也有些不落忍。于是她对孙敲山说道:“达哈苏,当年世祖爷为我们在祖宗龙兴之地,留了九处复兴之资。先帝为与东洋人合作,起了五处,十年前你又丢了一处,现在我们就只剩三处,再也不能丢了。”
“十年前你把事情报给我,我就派粘杆处的奴才去查。十年了,到现在那事到底是谁做的,东西都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