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了一通孙敲山,王海就带着他去坐过海小巴了。
过了海,孙敲山很谨慎的既不告诉王海他要去哪儿,也不让王海继续帮他,他说他自己能行。
不愧是东北老绺子的老通算,这份小心,王海也是佩服他的专业。不过王海知道,就凭自已今天对这老东西的这一通忽悠,他以后是一定还会来找自己帮忙的。
于是王海很随意的告诉老东西,自已住在以前大清的军营,九龙城寨,让老东西有困难可以上城寨来找自己。然后他就很潇洒的离开了。
王海一回到城寨李奎勇家,李奎勇就上来说道:“王海,你快去冲凉,再换身体面的衣服。晚上六点半,太子爷在酒楼包了一桌,请你吃饭,还让我坐陪。你快去冲凉,等下我带你过去。”
蒋天生请自已吃饭,那应该是谈入股洪兴建设的事。赚钱不积极,脑子有问题啊!于是王海就赶紧去冲凉换衣服。
把自己收拾干净,王海就随着李奎勇一起去了酒楼。
两人进到酒楼的时候,蒋天生和陈土狗已经坐那儿喝茶了。蒋天生一看到王海过来,他忙笑着站起来打趣道:“王海兄弟,你好忙啊,我跟我舅舅坐这儿,一壶茶都快喝完了。”
让人家等了自己那么久,王海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他一脸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呃,蒋哥。昨晚那赌局,我跟辉疯借了七千万,让他们帮我压我自己赢。这不赢钱了,我今天就去辉疯拿钱了。”
王海把四吨金条抵押给辉疯,在辉疯里有上亿的资产,这事陈土狗说过。昨晚王海让辉疯帮他压自己七千万这事,蒋天生也知道。
所以现在一听王海说起了,今天去辉疯拿钱这事,蒋天生来兴趣了。他先是招呼王海和李奎勇入座以及让小二快上菜。然后他才问道:“王海兄弟,不知道你昨晚赢了多少呢,能跟我们说说吗?”
“嗨,王海兄弟,昨晚那局真太可惜了,要不是东兴那老东西全家被砍死了,你这次从东兴那儿就能赢三个亿。”见蒋天生说到昨晚的赌局,陈土狗不无遗憾的接话道。
看着蒋天生和陈土狗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王海一脸晦气半真半假的扯谎道:“玛的,劳纸今早高高兴兴的去,原本以为可以从辉疯拿好几个亿的呢!可到了那儿,人家辉疯的大班告诉我,东兴的那笔烂账,人死债消,没办法讨了。”
“至于剩下的,那些赌档赔岀来的钱,人家辉疯大班说,那些钱是非法收入,是黑钱,是不能直接转到我户头上的。所以他们要先把那些钱洗一下,把那些钱都变成我的合法收入,然后才能再转到我的户头上来。而他们帮我做这些事,他们要收我三成的洗钱费和一些手续费。”
“蒋哥,狗哥,除了东兴以外,其他那几个赌档,总共赔岀来多少钱,我想以你们的身份,这肯定是知道的。那你们现在算算吗,那些钱减去被辉疯赚去的三成洗钱费、手续费,再减去七千万本钱,你们说我还能落下多少?”
王海这么一说,蒋天生和陈土狗忙开始计算了起来,蒋天生先算完,但他算完后,只是笑笑,什么话也没说。
而陈土狗在算完后,一拍桌子气愤的道:“王海兄弟,那这么说,你昨晚连五千万都没挣到?”
“你说呢狗哥,各家赌档赔出来多少钱,你知道。辉疯三成的洗钱费,那他们肯定也不是跟我一个人这么收的吧?”见陈土狗大惊小怪的,王海忙反问道。
而就在王海反问完陈土狗后,蒋天生又接着说道:“王海兄弟,这是没办法的,咱们那些钱见不得光的。要不想成天一麻袋一麻袋现金放家里,你就得走银行这条线,而你要想人家银行帮你把黑的变成白的,那人家银行那边的辛苦费,你肯定是不能少的。说实话王海兄弟,辉疯大班只收你三成己经是很给面子了,这已经是他们辉疯的贵宾待遇了。”
说完辉疯的事,蒋天生又接着问道:“王海兄弟,咱俩昨晚商量的事,不知道现在你有没有改主意?”
“改什么主意啊!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放心吧蒋哥,我王海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
“那既然没变化,对于咱们将来的合作,那蒋哥我就往下说了。王海兄弟,我今天请了一家会计师事务所,把咱公司的资产算了一下。他们算完后说咱公司现在大概值四千多万,我就按四千万算吧,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就是八百万。再加上我打算接手公司后,从东洋人那儿买个上百台工程机械,比如挖掘机、起重机、塔吊什么的,这大概又需要个上千万,王海兄弟你需要……。”
“蒋哥,不用说了,咱们自家兄弟,我知道你这次是便宜我了。这样蒋哥,咱们这次你占便宜也好,还是我占便宜也好,我岀一千五百万,买你那洪兴建设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以及你要买工程机械,该我岀的那份。至于公司以后的账,咱们让专业会计师算,谁该多少就多少,你看怎么样?”
蒋天生原本只是想让王海出一千万的,可现在王海自己主动的就提高到了一千五百万。王海这么大方,五百万说出就岀了,这让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