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坐了几天的火车,从内蒙横穿大东北到这京都城,身子骨也确实乏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大中午,也懒得再穿回村里,自己弄饭吃了,他就想着去街道口,那个不准无故殴打顾客的国营小饭店里,去对付一顿。
穿好衣服,他从自己行李包里拿出了洗漱用品,就出去外面公共水龙头下洗嗽。
刚走岀傻柱家,王海就看到了,此时正蹲在门口修理一张木椅子的官迷刘海中。
而刘海中呢,刚才也听到了傻柱家门“吱呀”的一声开门声。这个上班的点,傻柱家怎么会有人,难道今天傻柱休息?刘海中觉得奇怪,于是他就抬头看了过来。
王海和刘海中四目相对,刘海中看从傻柱家岀来的,不是傻柱,而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年轻人。
于是一向阶级警愣性很高的官迷刘海中,马上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举着自己修理木椅子的家伙什,冲王海很凶的质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傻柱家?”
刘海中的那张肥脸此刻很正义,还是一副大乡长的派头。这刘海中啊!对当官真是痴迷到骨子里去了,时时刻刻都以领导的标准严要求自己,就像现在在四合院里,面对着王海这么个陌生人,他仍不忘摆岀一副大乡长的派头。
心里鄙视着刘海中,但面上王海还是微笑着说道:“是刘师傅吧?我叫王武,武当山的武,熟人都叫我老五,我家祖上跟傻柱他太爷,当年是一起拜师学做谭家菜的。所以按着门里的规矩,我管傻柱叫师兄。”
“我以前小的时候来这院玩过,不过那时我傻柱师兄的家,还在这四合院的中院呢!我听说现在他那屋归了您家是吧?”
“也不是什么归了我家,那都是厂里公家的房子,我们每月要交房租的。”
听王海说傻柱是他师兄,并叫他刘海中为刘师傅,还知道傻柱家原来的房子,现在归自己家了。刘海中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是什么阶级敌人,而是傻柱的熟人。
于是没能抓着阶级敌人的刘海中,他就很失望的回了王海一句。然后他就又蹲下身子,继续去修他的木椅子了。
见刘海中没有想答理自己的意思,王海也就很识趣的自己去后院的公用水龙头那儿洗漱了。
抬眼看着这个有些残破的四合院,王海心里有些悲凉。要知道十年前,王海用那尊彷玉关公像,狠敲了老贾家一笔,那些钱当时可都是用在修缮这四合院上的。
当时那些钱把这四合院公共区域的地都平整了一遍,院里各廊、柱子也都大红漆刷的鲜红光亮,公用水龙头上面也都搭了棚加了盖。
可现在,十年过去,这个四合院似乎又回到了65年王海刚穿来的那会儿。抬眼望去,房屋建筑上的油漆,现在大部分都已经脱落了,公用水龙头上,现在也只剩下一副木架子,再告诉着别人这里曾经是有盖的。
王海一边感慨着世事沧桑,一边洗漱。正在那儿刷牙呢,就就见曾经的故人易中海,抱着一个三四岁样子的小女娃,跑进到了这后院。
易中海一跑进来就冲刘海中嚷道:“老刘,我家小雪不知怎么着,中午有些窜稀。都说小孩子拉稀,喝烂粥好,老刘你家中午熬粥了吗?我媳妇儿中午只蒸了窝头,你说这急不急人?”
刘海中听易中海是来跟他讨粥的,忙回答道:“小孩子窜稀,应该是着凉了,老易你这孩子小,可得看紧点。我家老婆子中午正好熬了一锅小半粥,不过现在恐怕还不够烂,你自己进去看看吧。”
“唉,好了老刘,我进去看粥了,回头我还你些白面。”
“不用,不用,都几十年的老街坊了,一碗稀粥还还啥?”
“感谢,感谢,麻烦老刘了。”
说着话,易中海就抱着孩子冲进了刘海中家。看易中海抱着个小女娃,还说这是他家的小雪。这易中海不是绝户吗,他哪来的孩子啊?
还有刚才易中海说他媳妇,今天中午只蒸了窝头。根据禽剧剧情,这易大妈不是刮大风暴后,不久就病死了吗?现在易中海说他媳妇中午只蒸了窝头,难道易大妈现在还活着,这不符合剧情啊!
越想越奇怪,于是王海几下子刷完牙,漱了口洗了把脸,他就跑过去蹲在刘海中的身边,小声的问道:“诶,刘师傅,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才抱着孩子进您家的,应该是原来我傻柱师兄的隔壁邻居,易中海易师傅吧?”
“对呀,你没看错,是老易。”刘海中一边干自己手里的活,一边回答道。
听刘海中说刚才那个抱着孩子进他家的人,真是易中海。王海忙一脸惊奇的又说道:“哇,刚才那个真的是易师傅啊!可这不对呀刘师傅,不都说易师傅他媳妇儿不能生养,他家是绝户吗?可刚才易师傅说他手里的那个小女娃是他的孩子,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听王海这么问,刘海中停下手里的活,一脸嫌弃的看着王海说道:“小子,这座四合院你都多久没来过了?你这说的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
看刘海中那一副嫌弃自己没见过世面的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