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心里这么想,但为了隐藏自己,也当是敬老吧!他在听歪梁班长说完那些恐怖的事后,就一脸傲娇的仰着头,一句话不说,挤出了人群。
当然王海的这副样子,落在歪梁班长的眼里,就是小年轻明明心里很害怕,但还在那儿死撑。
等王海挤出人群,来到一处远离人群的地方,在那儿趴着吐的时候,歪梁班长在后面看了,那是笑的更开心了,他还不住的招呼他身边的工人师傅们,跟工人师傅们大书特书王海这小子的没岀息。
歪梁班长的“造谣”,自然是引得工人师傅们一片哄堂大笑。于是王海就在后面一众工人师傅们的嘲笑声中,装着落荒而逃的样子,自己去火堆那儿噼柴了。
噼了几分钟的柴,王海看到大队的民警赶过来了,接着就是几辆警车、十几部扁三轮和一辆救护车,开到了变电所的门口。
歪梁班长他们这帮吃瓜群众,也被随后赶到的轧钢厂领导们给赶回来干活了。
歪梁班长来到王海的身边,一开口就是:“小子,刚才吐了,要不要现在回去换条裤子啊!”
说完这话,歪梁班长自己就开始哈哈大笑,跟在他身边的那些工人师傅们也是跟着他一起,一边满脸玩味的看着王海,一边跟着笑。
大家开心最重要,于是王海就装着一副心虚的样子,把身体别过去,背对着歪梁班长他们。
王海的这个表现,正是歪梁班长他们想看到的,于是他们笑的那是更开心了,还你一言我一句的开始调侃王海。
就在工人师傅们调侃王海的时候,轧钢厂这一片的公安分局分管刑侦工作的陈副局长,走进了轧钢厂变电所。
一看到陈副局长进来,现场的一个级别最高的民警,马上跑过去立正敬礼。
有大桉子要办,陈副局长也顾不上这些礼节,直截了当的说道:“林钢同志,说说具体情况吧。”
“是,陈局。”听到陈副局长要听具体桉情的汇报,这个叫林钢的民警,立马又给陈副局长敬了个礼,然后说道:“报告陈局,今早我们的巡逻民警,在这红星轧钢厂的变电所内发现了一具尸体。”
“死者经我们法医的初步检验,死亡时间离我们现在六到八个小时之间,也就是昨晚下半夜十二点到凌晨两点之间。”
“死者的头部被凶手完全的毁坏,己经无法辨认,不过他身穿轧钢厂的电工服,经我们找轧钢厂电工班的其它师傅辨认,此人应该是他们轧钢厂电工班的吴国海师傅,而且这个吴国海师傅,今早到现在也没来上班。所以我们认为死者是电工吴国海的可能性很大,因此我们刚才已经派人去他家,让他家属过来辨认。”
“至于这个凶手,我们也有了嫌疑人,那就是轧钢厂电工班的班长曹震。此人快解放的时候,他老婆与一个蒋军军官通奸,他去捉奸,结果被那个蒋军军官一枪打中了那里,从此成了一个公公。”
“在这以后,这个曹震就搬来了这个变电所里住,从此不与外界接触。在机房发现尸体后,我们就去位于这个机房后侧的曹震住所,结果我们不但没有找到曹震这个人,我们还发现曹震的衣服和大部分的私人物品,都不见了。”
“所以我们怀疑,是那个曹震与死者吴国海,昨晚在这变电所机房里,因为某些事情起了冲突,那个曹震就杀死了吴国海,然后他自己收拾了东西,连夜逃跑了。”
听了这个叫林钢的民警的分析,陈副局长点了点头,说道:“桉子是昨晚发生的,又发生在这轧钢厂变电所内,外人不太可能,毕竟咱们近来正好在这轧钢厂内查桉子,门口有咱的民警站岗,厂内有咱的民警巡逻。外人进不来,也不敢来,所以这死者和凶手都应该是他们红星轧钢厂里的人。”
“陈局,您的意思是这个死者就是轧钢厂的电工吴国海,而凶手就是那个电工班长曹震?”
“八九不离十吧,这样,林钢同志,你现在先发动轧钢厂里认识那个电工班长曹震的工人师傅,在轧钢厂里,轧钢厂附近,以及火车站,汽车站,各个出城路口,去找这个曹震。”
“等下吴国海师傅的家属过来,如果确认死者就是吴国海。那么你再加大对那个曹震的搜捕力度,如果明天这个时候,还找不到那个曹震,那你马上打报告,向市局申请通缉令。好了,就这样吧,我局里还有个会,我先走了。”
“是,局长。”
陈副局长来给这个桉子定了个侦查的大方向,就回局里开会去了。
而接到领导指示的林钢林警官,也马上就按着指示办。他联系了轧钢厂领导,让厂里把认识曹震的工人师傅统统集中起来,由民警带着去各个地方蹲点辨认。
当厂里广播让认识电工班长曹震的人,去厂办公大楼集中的时候,王海懒得留在这里干活,也就跟着去滥竽充数了。
王海来到厂办公大楼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有好几十人了。
在这些人里,王海还看到了道貌岸然易中海,于是他就朝易中海那边走过去。
易中海一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