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猪和傻茂,傻猪大圆脑壳,这光头看着还行,可傻茂他长驴脸啊!这光头就太不适合他了,那样子看着十分的搞笑。
傻猪和傻茂都跟王海仇深似海,毕竟傻猪偷自行车,傻茂乡下偷人,这两件事都是被王海给抖出来的。可以说,傻猪和傻茂就是被王海给送进劳改营的。
所以这会儿,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傻猪和傻茂都恶狠狠的拿眼瞪着王海。
今天主审这桉子的不是昨天的那个年轻人,而是陈组长。
陈组长一见王海进来了,就示意王海站一边,然后他开始审问傻猪和傻茂。
审问的过程枯燥而乏味,两二货都经过了劳改营的“教育”,现在面对这些警察,他们两人都是陪着小心,说话都是人家问一问,他们答一句,而且每次回答前必打“报告”,回答完后必喊“回答完毕”。
王海看着站的笔直,中规中矩回答问题的两二货,不经想起了他俩在电视剧里的那些精彩对话,摇着头感慨:这劳改营真是煅炼人啊!
王海今天在这场审讯里的角色还是证人,陈组长问到他,他就出来做证,陈组长不问他,他就站一边当木头人。
审讯进行的很顺利,事实清楚,那晚傻猪的确是糟蹋了傻茂,而且仓库里的那二千二百多斤粮食,也的确是那晚丢的。
审讯完,陈组长合上笔记本,正准备走人呢。一直态度端正的许大茂,突然跑过来“扑通”一声就给陈组长跪下了。
许大茂仰着头满眼泪水,悲愤的对陈组长说道:“政府,我要检举,我要检举娄家对政府不老实,藏匿家产不上交。我要检举娄家杀害我父母。”
一听许大茂要检举,陈组长疑惑的问道:“娄家,是哪个娄家?”
“政府,娄家就是公私合营前,咱这红星轧钢厂的老板,娄建伟,娄家。”
“娄建伟,娄半城。”
“对,对,政府,就是娄建伟,娄半城。那老家伙是个顶阴险的小人,在明面上他拥护政府。但私下里他不旦不响应政府的号召,把家产捐给国家,还把家产分成一份一份藏在……。”
“闭嘴,不要说了。”
见许大茂说到了娄家的家产,陈组长忙呵止住了许大茂接下来的话。然后他命令手下将王海和傻猪给带出去。
出了审讯室,王海被民警警告出去后,对这两天在这里听到看到的事,一个字也不许在外面说,然后这个民警就把王海给放了。而傻猪则被两个民警又押着去另外的地方关了。
王海出了厂办公大楼,想着昨晚看到的事,他就往厂变电所那儿的挖掘现场蹭,想找机会搞明白,这轧钢厂变电所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而就在王海去轧钢厂变电所那儿的时候,此时的轧钢厂保卫科审讯室里,陈组长重新落坐,而骡子许大茂则跪在他的面前,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看着许大茂的那副怂样,陈组长不耐烦的呵道:“行了,别哭了,说说具体情况吧。”
陈组长现在的表情很严肃,透着股杀气,许大茂看着,心里是真害怕,他哆哆嗦嗦的说道:“政府,我许大茂原来是娄家的女婿,老东西娄建伟唯一的女儿娄小娥,就是我劳改前的老婆。”
“哦,你是娄家女婿?”一听许大茂还是娄家的女婿,这一下子陈组长来兴致了,也感觉有一座金山银山,就在自己不远的前方。
于是陈组长把态度由凶勐切换到和蔼,和气的继续说道:“许大茂同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接着说。”
“是,政府。政府,你也知道这两年咱这儿的政策和形势,咱国家现在正处于困难时期,政府号召有钱人把钱捐给国家,大家共度难关。”
“娄建伟那个老东西,表面大会小会上都积极表示拥护政府的英明决定。但实际上他在自己家里,把政府骂做土匪,还攻击政府的各项政策。他还害怕政府上他家来搜,就把他的那些家产分成若干份,藏到了他的那些亲戚和亲信家。”
“许大茂同志,娄家那些亲戚和亲信的地址,你都知道吗?”
“大部分吧!”
“好,许大茂同志,你让我看到了你对组织的忠诚,你现在就把那些地址写下来。如果我们证明你的这些检举都是真实的,那么许大茂同志,组织上一定是不会亏待你的。”
“感谢政府,感谢政府,但在写那些地址前,我希望政府能为我父母做主。”
“为你父母做主?许大茂同志,你父母怎么啦?”
“不瞒政府,我是上个礼拜因为在乡下乱搞男女关系,被娄家举报而去劳改的。刚进劳改营,我两天挨了十几顿揍,每顿伙食也被抢的只给半个窝窝头吊着性命,那真叫一个惨啊!”
“后来有个好心的狱友,告诉我了这劳改营里的生存之道,要想能活到刑满释放,得给那些人月月孝敬。”
“于是,想活命的我,就托管教打电话给我父母的工作单位,让单位通知我父母来探监,到时候我好让我父母去筹钱。”
“可是,人管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