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易中海的话,王海想到了禽剧中的那段剧情。
在娄家被许大茂岀卖之时,那娄家是怎么南逃的?大卡车装家产,小轿车坐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走。
想想那个年代,整个天朝才几条公路,路上才几辆车啊?娄家这么招摇的走,如果不是上面有大人物罩着,底下各个关卡又都买通了,他们的汽车恐怕开不出京都地界,就会被抓回来了吧。毕竟这目标太明显了,更何况娄小娥当时还抽空去让傻柱播了回种,耽误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想到随着娄家的外逃,那一箱箱老祖宗传下来的国宝,那一箱箱的金条,从此与我中华绝缘,王海心里对娄家就是满满的仇恨。
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了娄家,至少不能让他们把那些国宝带去海外,这些东西是我们老祖宗留给我们这些后世子孙的,它应该陈列在博物馆,永永远远的供后人瞻仰,让子孙们为他们的祖先而骄傲。
在心中下定了决心,王海也就开始盘算起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一场闹剧结束,王海在家里看着院里各家各户那一盏盏灯光熄灭,他拿着个手电就悄悄的熘岀了家门。
来到后院许大茂家门口,王海想刚才事发突然,娄小娥跑出去的时候,一定不会想到锁门。于是他往许家的门上看,那儿果然没挂着锁。
王海推开了许家的门,身体快速闪进,接着回身把许家门给闩上,然后他再去把许家的后窗打开,以方便呆会儿万一许大茂回来,他可以从后窗跳窗跑路。
给自己留好了后路,王海就钻进了许家那张大床底下。根据看过的禽剧剧情,许家的这大床底下埋了娄小娥的一整箱陪嫁,这其中就有很多金条。
王海拿着手电,在床底下四处寻摸,他主要看床底下铺地的那些砖缝。
因为那些砖缝间土的新旧会告诉他,哪个地方相对于别的地方,它是后来动过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王海很快在大床下面的中间部分,找了一块大约有半个平方大的区域,这个区域砖缝间的土,明显的有些新。
找到了地方,王海把手电放在一边,然后一块一块的就开始起那些砖。在将那些砖都起岀放到一边后,王海发现这下面的土很松,似乎是不久前才刚动过的。
既然土很松,那王海也不找什么家伙什了,直接就用手挖。挖了几分钟以后,王海看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老木箱椭圆形箱盖。
时间紧任务重,也由不得王海去品味这只老木箱盖。看到了箱盖后,王海又把箱子四周的土给清了清。然后他就抓住箱子的把手,把箱子从地底下给拽了出来。
把箱子从地底下拖出来后,王海又倒退着爬,连人带箱子从床底下出来。也没时间开箱细看,王海抱着这只木箱就穿回了村里。
反正村里就他一人,他也不用顾忌什么,到了村里之后,他把木箱往地上一搁又穿了回来。
接下来一趟趟的,王海把许大茂家那些娄小娥陪嫁来的桌椅板凳,茶壶瓦罐什么的,全都搬回了村里。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王海就又熘出了许大茂家,回了自己家。
事实上,这事王海想多了。就在王海在帮许大茂搬家的时候,人家许大茂已经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了。
许大茂为什么会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这里面的原因吗也不复杂。娄小娥回家一哭诉,娄父当时就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往外打,于是许大茂在医院里,就被人家民警同志给铐走了。
凌晨时分,等了大半夜没见动静的王海疑惑了,这许大茂回来见家被搬空了,他怎么也不嚷嚷啊?这不科学啊!
正想着许大茂呢,王海家的门被人轻轻的在敲,这个点会这么敲他家门的人,王海不用想就知道是李奎勇来了。
打开门,果然是李奎勇,只见这李奎勇一手提一篮鸡蛋,身后还背着个帆布袋。
进到家里,李奎勇将鸡蛋和帆布包放下,对王海说道:“两个篮子里一共二百七十个鸡蛋,帆布包里有六只老母鸡。”
说着话,李奎勇也不矫情让王海去点,就自顾自的到王海家的桌上倒水喝。
喝完水后,李奎勇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大团结,递给王海道:“上次小混蛋他们敲了那个姓李的一大笔,这里是一百二十块钱和一张手表票,是你的那份。”
见李奎勇说是上次自己的那份,王海也不客气,直接从李奎勇手里接过钱,然后问道:“我昨天一天都没在厂里看到那个姓李的,小混蛋他们把他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呗!事后小混蛋还留兄弟盯梢了,据盯梢的兄弟说,当晚那个姓李的和那个女的,就一直呆在屋里。”
“第二天一早,那个姓李的就在门口叫了辆三轮车,然后去了郊区。咱们兄弟踩自行车跟着,发现他后来进了一家郊区医院。我们猜他可能怕这事传出去,不敢在城里治伤,就去了郊区医院。”
听李奎勇说李副厂长去了郊区医院治伤,王海想这个李副厂长应该是顾忌自己的前途,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