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届的全院大会胜利闭幕,王海又被四个壮汉给抬回了家,放回了床上。
随后易大妈就送过来一个夜壶,易大妈把那个夜壶放到王海的床底下,对王海说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讲究,这个夜壶是新的,上个月买来给傻柱养伤时用的。傻柱伤好了后,我就洗干净收起来了,别人没用过,你放心的用。”
自己要用傻柱用过的二手夜壶,突然间王海怎么觉得自己这么掉价呢!
不过心里想归心里想,在面上王海还是跟易大妈赔着笑脸,表示了感谢。
身上有伤,王海怕时空穿梭会有什么后遗症,伤口结疤前,王海打算就睡在这间鬼屋凶宅,不回村里了。
不过关灯是不可能关灯的,一关灯王海总觉得自家这房梁上挂着个吊死鬼,屋里晃着满清,民国服饰的那些冤魂。
一夜无话,痛到半夜,痛习惯了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王海是被冻醒的。半夜睡着前,他忘记起来加煤了。北方京都的十二月,这屋里没有暖气,那真叫冻的一个彻骨。
王海里紧被子,身体缩成只虾米,想靠一身正气在被窝里强撑。可然并卵,南方人的意志在北国的寒冷之下,不堪一击。
王海只撑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扛不住了,咬着牙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决心,从被窝里钻出来,披上棉衣,准备去重新生火起炉子。
就在这时,王海家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王海定睛一看,来人正是他曾经最讨厌的伪君子易中海。
易中海一见王海坐起来了,忙说道:“你这屋里这么冷,是炉子灭了吧!你起来是打算生火点炉子?如果是这样,你躺回去吧,我回家去取点火,一会儿就给你这炉子重新点上。”
说着话,易中海就弯腰拣起了王海家的火钳子,然后他就拿着火钳子出去了。
不一会儿,易中海用火钳子夹着块烧的火红的煤,又回来了。
易中海进到王海家后,先帮王海把炉子里的残碴清理干净,然后又用他带来的那块烧红的煤,帮王海把炉子重新给点上了。
把炉子里拢上煤,易中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王海说道:“昨晚睡得死,忘了你这儿了,一早起来你易大妈提醒,我才想起来,害你挨冻了。得,现在炉子也给你点上了,我该去扫雪了,昨晚半夜雪下的好大,柱子一早就在那儿忙活了,我现在得去帮他了。”
“易大爷,上次全院大会,院里人念你年纪大,不是准许你,可以花钱雇人帮你扫雪的吗?您怎么还自已干啊?”
“嗨,我自己犯的错,怎么能花钱雇人替我受罚呢?这不像话,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才合规矩。”
说完话,易中海转身就出了王海家。不得不说,易中海这待人接物,做人做事,明面上看上去是有理有面,比刘海中和阎埠贵是强太多了。
要不是看过禽剧,实在是受不了这位道德君子的道德绑架。就冲易中海这大清早的,还能关心王海这儿炉子是不是灭了,能自己不怕辛苦的大清早去除冰扫雪,王海都想跟他冰释前嫌了。
不说王海这边,离了王海家后,易中海抄起院里的一把铁锹,就去了后院。
易中海一到后院,狗东西傻柱就气呼呼的说道:“嗨,我说易大爷,大清早除冰扫雪,我去叫过您的,您怎么这会儿才来?好家伙,您再晚来一会儿,这后院的活我都干完了,您直接在中院等我得了。”
见傻柱这么说,易中海也不恼,一边抄起铁锹干活,一边微笑着跟傻柱解释道:“柱子,对不住噢,我昨晚睡得死,忘了王小五那边了。”
“今早你去把我叫起来的时候,你易大妈提醒我,说王小五身子不方便,睌上恐怕没法起来加煤,她让我先去王小五那边看看。”
“我洗漱完,就去了王小五家,我进到他家一看,他那屋的炉子果然灭了。于是我就先帮他把炉子又重新点上后,这才过来的。”
“嗨,易大爷,我说您还真是年纪大了,脑子记不住事了。咱爷俩为什么这么大清早的,不在被窝里睡觉,却搁这儿除冰扫雪?这都不是被那个小畜牲给害的吗?嘿,您倒好,还去帮他生炉子。易大爷,您还真是我大爷!”
“柱子,不能这么说,咱爷俩落这个下场,归根到底,还是咱自己犯了错,不怪人家王小五。”
“嗨,易大爷,你哪头的啊?你怎么向着那个小畜牲说话?嗨,你真成!”
“行了,行了,柱子,事情都这样了,不说了,快干活吧!”
易中海这么说,傻柱心里虽然还是很不服气,但他也不想真把易中海给惹恼了,于是也就只能闭嘴低头干活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嗨,我说,两个劳改犯,你们不好好的劳动改造,这大清早的,这么大声的说话干什么?不知道别人要睡觉啊?”
这声音尖酸刻薄,傻柱一听就知道是他的死对头许大茂。于是傻柱冲许大茂那屋里呵道:“许大茂,男子汉大丈夫,你躲屋里嚼舌头,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