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王海刚从村里穿回来,正准备去鸽子市买点家禽回来,送回村里养呢!
一出家门就看见易中海全身里得严实,正往四合院外面走。现在离轧钢厂上班的点还早着呢,易中海这是要去干嘛啊?
对此王海很好奇,但两人关系敌对,王海也不好意思上去问,于是就只好前后脚跟着。
出了四合院,又出了胡同,前面的易中海突然收住了脚,转过身来,冲王海恶狠狠的说道:“王家小五,你跟着我干嘛?”
王海这是想去鸽子市,可不是想跟着易中海,见易中海误会,王海解释道:“易中海,你有没有脑子啊?你今天要这么早出门,你有通知过我吗?我这么大冷天的,穿好衣服摸着黑出门,可不可能是为了跟踪你?”
听了王海的话,易中海想想也是,自己今天这么早出门上班,是因为昨晚被王海坑得没了面子,怕按正常的点上班,院里人碰面,太尴尬,所以就摸黑提前走,避开院里熟人。这是他的临时决定,可没有支会过其他人,那王海又怎么可能知道,而提前在家里等着他呢?
明白这是自己误会了,王海这么早出门,应该是有事要办,不是特意想堵自己的,易中海心情好了一些,但好奇心驱使,易中海仍问道:“你小子,这么冷的天不在被窝里睡觉,你起那么早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去偷鸡摸狗?”
“易中海,我不是你,我既不会偷寡妇,更不会偷人家的钱!”
王海见易中海亡我之心不死,就一边向前走,一边冲易中海冷冷的说道。
听了王海这话,易中海气坏了,伸手拽住从他身边走过的王海,恶狠狠的质问道:“小兔崽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不说清楚,你今天别想走。”
看着易中海那副大义凛然样,王海嗤之以鼻,还真当哥只是个毛头小子啊!哥的心理年龄可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而且还是个看过禽剧的中年大叔。
不惧易中海那喷火的眼神,王海澹谈的说道:“易中海,你苟活到这把年纪,想必有一句话,你一定是听过的。这句话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易中海现在被王海的态度气的要死,但他知道王海一定还有下文。所以他只是拽着王海的胳膊不让走,并没有插话。
见易中海不言语,王海接着说道:“我小的时候,有一天我爸轮休,他就牵着我出来玩。我父子俩走到也就是咱现在的这个位置,胡同口。”
“在这里,我们父子遇见了傻柱的亲爹何大清。于是我爸就问那何大清,都到自己家门口了,为什么不回家啊?”
“那个何大清支支吾吾的回我爸话,说他想孩子了,于是就从保定坐火车过来。可到了这儿,他又怕回家后,会被傻柱兄妹俩给赶出来,到时候让院里街坊看笑话。所以,他就藏在这胡同口,想着能远远的看自己儿女一眼就行。”
“听何大清这么说,我爸当时就批评何大清了,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呢!为了一个寡妇的美色,连自己的亲生儿女都丢下不管,这叫人事吗?”
“而那个何大清在听了我爸的批评后,他当时就不服气了,他跟我爸争辩,说自己怎么没管孩子了,自己每月………。”
说到这里,王海发现易中海的面部表情满满的都是慌张,而且他刚才拽住自己胳膊的手,此时也松开了。
伪君子,装不下去了吧!王海心里这么想着,嘴上继续落井下石道:“易中海,接下去的话,就不用我再往下说了吧!一个月作桉一次,一年就是十二次,十年就是犯桉一百二十次。犯了这么多次桉,再加上那犯罪金额。”
“易中海你当了十几年的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相信怎么跟衙门里的人打交道,你肯定是知道的。你说这事我要是去告官,那些人会跟你开什么价?就算你钱多,能过了官府这一关,可事情传开,他傻柱能饶你呢,街坊邻居的眼神,冷言冷语能饶你吗?”
心中最危险的秘密被点破,现在的易中海,内心慌的一逼,他现在是真想给王海跪下,求王海放过他。
但易中海这一辈子,在工厂里是受人尊敬的老师傅,在四合院里是说一不二的管事一大爷,他有他的傲气,做不出秦淮茹那种动不动给人下跪,装小可怜的事。
于是,易中海强装镇定的说道:“行,王小五,今天我易中海认栽,说个价吧!”
伪君子易中海终于撕下了他的伪装,易中海现在的这副倒霉样,王海看着解气,但他也不想把易中海往绝路上逼,毕竟你不给别人留活路,那就等于是逼别人跟你玩命。
知道这个道理,于是王海跟易中海说道:“易中海,我要真想拿这事儿收拾你,那昨晚的全院大会上,我就跟院里人说了。”
“我之所以替你易中海守着这个秘密,一是咱俩之间的仇怨,不是那种非要弄出个你死我活不可的死仇。说白了,咱俩之间的矛盾,只要你以后别招惹我,就没事了,没必要把你往死了整;第二个原因就是我易大妈,我王海看不上你易中海,但我尊敬易大妈,看易大妈的面,我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