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敢!我是皇后的人,就算被人构陷,也该交少府处理。”许秋荷惊疑。
想要在建章宫活的如意自然要拉拢自己的势力,而刘沧所说的五名太监也都不是没有后台。
最近建章宫消息闭塞,那卞氏之女吓吓那些根基浅薄的宫女也就罢了,许秋荷真没想到刘沧敢对宦官下杀手。
“本官跟张常侍的关系别人不知,你也不知?孙章、毕岚的人缺了管教,两位常侍许某代为管教。”
“还是说你认为赵忠的人某动不得?北宫和气才是重要,一行宫太监,本官失手毙了,当不得大事。”
“你若想入少府也没关系,上林苑入冬事忙,本官暂先将你关押,你可心服?”刘沧慢条斯理,许秋荷眼中惊惧。
“我要见皇后,我是皇后的人。”刘沧言辞不带火气,但眼看大福上前就要提她,许秋荷惊呼。
“哼,何进本官都敢军前擒之,将你押下,本官自会派人禀明何皇后,单你做的那些龌龊,怕是何皇后换个代行更加省心。”
“嗯。
。何皇后母仪天下,念你多年功劳,将你招回后宫亦是寻常。呵呵,不过本官看来,跟建章宫相比,后宫对你恐怕也不是什么安逸的栖身之处吧?”
抬手止住上前的大福,刘沧冷哼之时,对许秋荷慢条斯理道。
许秋荷心慌,刘沧不怕何氏,他连大将军都敢冒犯。后宫?后宫也有少府常侍一手遮天,张让是刘沧叔父,若是有意针对,她这个跟何皇后也说不上亲密的女官哪里还有活路?
随着刘沧毫无遮掩的言辞,连唬带诈,许秋荷内心些许的骄傲与底气彻底被打散,温度适宜的枫林观中似有寒风,许秋荷颤抖之时,哭泣跪倒。
“大人饶命,贱婢当尊大人之命,大人若有吩咐,贱婢定无不从。”许秋荷惊慌哽咽。
“行了。起来吧。这上林苑比不得洛阳皇宫,吾等皆为边缘之人,没必要互相刁难。”刘沧摆手,话音转变,许秋荷面露惊喜。
“如今这上林苑中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可知晓。”刘沧对许秋荷问道。
“贱婢知晓。”许秋荷慌忙点头应承。
“知晓便好,建章宫中琐事本官没有兴趣。许宫人,建章宫乃陛下的建章宫,凡事多于苑丞商量总没坏处。”
“至于何皇后啊,你也这般年纪,又被下放到这游园行宫,谁近谁远,自己心中总该有个章程。今后好自为之吧。”说话间,刘沧起身离开。
而此时许秋荷面色再变,看着刘沧背影,面色数变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