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之乱,何进彻掌兵权,身居大将军之职,天下兵马听其号令。
这刘宏怕是倾奇的脑回路又发动了,黄巾一役,军费粮草均出何府。
刘宏这省钱是省大发了,可当这些军费辎重分发到位,何府也就成了货真价实的大将军府,谁还敢将这大将军当作虚职?
眼看何进掌握了军权,甚至连宿卫营都没打算放过,刘宏这边脑回路再次发动,眼下各路军队都听你的,那咱就多弄出几支新军不就好了?
话说,这次刘宏的想法还真没什么大问题,可问题是,他只出兵员粮饷,组军战备让人家自己想办法解决?
你这是想学何进掌权步骤?你丫不知道那些军队早已成型还是怎滴?
说到底,刘宏的脑回路到底还是倾奇的方向占比较重,他到底不愿意做全款的‘买卖’!
要说刘宏是真操心了,就之后张让给刘沧的讲述来说,刘宏都已经算好了八校尉人选,并算好了如何在这段时间让他们建功以显公正。
所有东西刘宏都算计的挺好,可最关键的问题是,他就是非要省钱。
军职番号都给了你们,你们自己出钱武装便是,他能算计袁绍庶出不得志,他就不去算计都不得志了,哪里来的钱组军?
美其名曰能力?我了你个大去,咱这陛下不要太威武才好。
张让跟刘沧好一番讲解,刘沧额头冷汗直流,遍数最近刘宏的各种骚操作,刘沧实在怀疑他真的是天命所归,不然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西园屯骑校尉刘沧想不想要?
想。关键是不想他的五百耕马大概也保不住的。
刘宏将鹿苑视做他的私产,所以刘沧在洛阳多有胡闹之举也没人能奈何他。
原本鹿苑没有任何出产也就算了,如今刘沧大模大样的牵回数百马匹,这不,刘宏就伸手了。刘沧心中一阵扇脸,端是悔不当初。
“叔父,西园一校而已,而且还要自己出资,袁绍都能捞个中军,用的着舍了五百马匹么?”了解详情,刘沧做着最后挣扎,希望张让有‘力挽狂澜’之能。
“莫要小看这屯骑一营,各营各有职责,老夫也是看重它由重骑所组,非其他各营可比。”张让解释。
“重骑是不错,可咱现在连耕马都没了,拿什么去组重骑,早前您安排冀州一路迎送,也就凑出了两百余匹的战马。”刘沧苦着脸,沮丧之时,对那早前迎送之事,已经各种没了节操。
“呵呵,这个老夫已经想好,你真当老夫舍得平白出了五百马匹?陛下已给暗示,重骑马具或可从北军屯骑获取。”张让自信,刘沧目瞪口呆。
“到底还是要对伏完下手?没了马具,北军屯骑怕是也就废了。”刘沧都囔。
“叔父,沧再有一问。”马具什么的还太早,没像样的战马,弄来马具也没用,刘沧面有郑重,对张让问起。
“嗯?”张让示意刘沧尽管说。
“若是沧再搞回战马,陛下还会不会。
。?”刘沧虚空做了个伸手掏的动作,张让短暂质疑,下一刻,面上便是一僵。
“这个,老夫也不敢做保。”张让眉头紧皱,颇为诚实的没有去高估刘宏的节操。
两人对视,张让心中感叹刘宏太在意财物,刘沧心中则琢磨,刘宏啥时候死来着?
“西园校尉乃正经军职,军力还在其次,关键可亲近陛下,若是能入了陛下的眼,何须再操心那些战马?”张让皱眉琢磨,刘沧面色难看。
五百匹马说要就要,这还算不上入了刘宏的眼。
别以为从黄巾那里搞来马匹看似容易,这些马匹可是黄巾正经烧杀抢掠而来,被抢之前,怕是也被原主人当作家底伺候的。
张让将皇权看的至高,根本就没考虑汉室崩塌的问题。
他的大体想法刘沧也能理解,刘沧一时无奈,总不能跟张让说皇室快完蛋了,好东西还是要留自己手里吧?
别看张让对他至亲,但刘宏可以说才是张让的一切,刘沧怎么折腾都没问题,唯一不能跟刘宏对着干,不然张让怕是也绝不能容他。
刘沧沉默抗议,张让暗笑其到底年轻急躁,不思长远。
眼看刘沧抗拒情绪满满,张让拽拉丝线引起风铃响声,片刻一行侍者端着几个托盘来到张让跟前。
“好了,好了,那些马匹到底是难保下,来,看看,老夫也为你寻来些有趣之物。”张让带着哄人的口气,伸手从一个托盘上扯下丝盖,引来刘沧观望。
一本厚厚的皮质书册,侍者将托盘一个个摆放一边,张让拿起书册递给刘沧,刘沧纳闷接过。
“此乃干戚舞,为了寻它,可花了老夫不少心思。”见刘沧被书册吸引注意,张让笑道。
张让话音一落,刘沧原本想去翻看书册的手僵在半空,有些不解的看向张让。
干戚舞?这玩意他知道,早前听蔡邕说过,开始刘沧还以为是什么高端武艺来的,后来经蔡邕解释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