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沧感觉这种擅长已经超过了知识的概念,就像他们体内还残存着一些人类退化的生物本能一般。
反正刘沧怎么学也无法像他们那样看的长远准确。
“你居然期待蝗灾?真若起了蝗灾,你能保住那些鸡么?”蔡邕摇头哂笑。
“总要从小做起,早晚要划地为牢,有些缓冲,才好抵御山洪。”并没反驳蔡邕,刘沧若有所指,让蔡邕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
如今蔡邕也不把刘沧当作顽童看待,隐隐听出刘沧意思,眼神流转间,又不由摇头。
“灾情常有,或有苦难,但各地世家还不至让礼乐崩坏,莫要胡思乱想。”蔡邕对刘沧说道。
“呵呵。。。”刘沧呵呵一乐,心中有些犯苦。
就以蔡邕来说,这些人算的到天时,却是难算清人事,礼乐崩坏,这词用的好啊。
那天师张角的太平道如今涿县已有耳闻,蔡邕偶尔也有提其祸患,但更像午后调侃,根本没把他们当回事。
多说无意,多时相处,刘沧发现蔡邕有着一种几乎本能的傲慢,或者不只是他,如今这东汉权力阶层对民间有着夸张的把控自信。
唯一能让他们担心重视的,却是只有那同阶层的争斗。
内宦、外戚、宗亲、世家,再加上皇帝在其中反复横跳,各种作妖。
天灾?那算个事儿?
人祸?他们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