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的好。
“月汐，你，没意见吧？”凯莎想了想，对着下方的小天使问道。
“额，我完全没意见，女王！”月汐朗声道，清脆的声音，连大殿门口的天使都能听出其中蕴含的窃喜。
见此情景，鹤熙心中苦笑：“这丫头。”
不知从何时起，自己这个小徒弟彷佛开窍了一样，变得越发贪玩，各种古灵精怪。
虽然工作或战斗时一样认真，但只要能不工作，她一准顺坡下驴，再大的功劳也看都不看。
“唉，惯坏了。”
“鹤熙，暗位面研究进行的怎么样了？”接着，王座上的凯莎看了过来。
暗物质的首次真正发现，是在两千多年前第一位二代神体出现的时候。
当时，鹤熙通过天基计算机观测到，从一代神体进化到二代神体时，天使的身体居然主动接纳了一部分不知名物质，起初，她只当是基因引擎的效果，但随着二代天使的增多，她惊奇地发现，几乎每个天使升级到二代时都会接纳一部分这种物质。
自那之后，她便意识到，身体在进化至二代时，似乎出现了某种趋同性，她将此事告知凯莎，并开启了新的研究方向——暗位面。
她们猜测，那种不知名物质，就是宇宙中无处不在的暗物质，原因很简单，无论他们跑到其他星球还是其他星系升级二代体，那种物质都会出现。
因此，对这个二代体中多出的某个能够容纳暗物质的东西，她们形象地称之为“暗位面”。
闻言，鹤熙转身对着凯莎，轻轻点头：“已经有些眉目了，根据新型天基计算机第四十亿遍演算得出的结论，可以推断出暗位面确实是普遍存在的，无论生物、还是物质、甚至天体、可视空间……，都拥有与之对应的暗位面。”
“哦？存在什么意义？”
“目前来看，暗位面能够记录对应物质的行为、思想、甚至记忆，如果能够查阅这种记录，天使的眼中将不再存在秘密，也就不再会被阴谋针对。除此之外，我猜测，其中可能还会存在其他的衍生功能，不过具体是什么，暂时未知。”
这刷新三观的言论在天使中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无他，这些年天基王出品了太多黑科技，无论是暗夙银合金的优化、还是那种即能饱腹又能疗伤的绿色药剂、抑或是超级基因引擎的问世，都是足以颠覆世界的成果。
现在在她们眼里，只要是天基王开讲，无论再离谱的结论或假设，嗯，“你嗦滴都对！”
“那的确值得倾注力量。”凯莎似叹息般讲道。
可以预见，一旦这项成活问世，天使文明将再度迈上新的台阶，她们也将越来越接近所谓的“神”了。
但强大的力量，再加上无尽的时间，往往会异化思想，尤其是高压之后骤然放松的阶段。
“看来，需要做点什么了。”她扭头看着两位王翼，轻轻道。
“是啊。”
鹤熙声音平静，自然知道对方所言何意，想到这，眼中突然浮现出某个魂牵梦绕，她目光缓和。
“我们需要，新的秩序了。”
同一时间，夕阳中，一道银色光束破开橘红色云层，悄无声息地照进天城，未激起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