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仅仅只是揉圆搓扁被占便宜,裴红衣不至于会这么崩溃。
主要是她最近承受的压力太大了,因为长出尾巴的缘故,怀疑自己就是巫神转世的巫族圣女,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被别人发现异常,一直压抑着情绪,此时就像找到情绪的宣泄口一样。
除此之外,导致她崩溃的还有另一个原因,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承认。
她与其说是被张永夜气哭,倒不如说是被自己蠢哭。
明明当初是想用留影珠记录下小师弟变态的真面目,结果反倒是记录下来自己被他蹂躏欺辱的过程。
明明刚才是想拿出留影珠要挟小师弟,结果反倒是把自己最致命的把柄送到他手里。
呜呜呜,我就算是没偷到鸡,你也不能让我蚀米蚀的这么厉害啊!把我自己都给蚀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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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张永夜说了什么,骆长歌还没听两句,本就红艳艳的玉靥竟烫的冒起蒸汽,惊慌失措拒绝:“不、不可以!”
张永夜循循善诱劝导她:“好师尊,如果你是真心实意当我道侣的话,这件事对你根本没有难度,因为我们都是彼此生命中最亲近重要的人,难道世上还有谁能比我对师尊更亲近吗?”
“别说了,我真的做不到,你也不要勉强我……”
骆长歌仍然不愿答应,并神色为难,但态度却并不会非常强硬坚定,让张永夜看到希望,声音变的更加温柔,继续劝说:
“我向师尊保证,只要师尊那样做了,我就彻底打消前往昭煌城的心思,从今往后唯师尊的命令马首是瞻,师尊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如有违背,五雷轰顶天诛地……”
“别发这种誓。”
骆长歌掩住他的嘴,没让他把誓言说完整。
“那师尊愿意答应吗?”
“……”
其实,张永夜已经是退而求其次了,如果不是实在心疼骆长歌的虚弱状态,他甚至都想浴血奋战。
见美人师尊表情踌躇嗫嚅不语,张永夜深知她的立场动摇了,干脆壮起胆子,一不做二不休。
“你……”
骆长歌呼吸急促,声线颤抖,内心无比纠结挣扎。
这会儿和刚才裴红衣发来传音时不一样,她现在被迫着主动,所蒙受的羞耻心理更加剧烈,无法形容。
“好师尊,求求你了,就这一次!”
张永夜按住她的小手,亲吻她漂亮迷人的脸蛋,说着甜言蜜语恳求。
“我再发一次誓!倘若我将来辜负师尊,或是违背师尊心意,就让我万剑穿心死无葬身……”
“不要说了……”
骆长歌并不想听这种誓言,用另一只手再度掩上他的嘴,只觉得自己被逆徒哄的像失了智一样,羞耻心也烧的厉害,让她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犹如飘在云端。
罢了罢了。
谁让自己被这个冤家缠上了呢?
已经被他糟蹋成这样,这一生不被逆徒死死吃定,还能被谁吃定?
想到这,骆长歌芳心一横,遵从逆徒刚才所说的恳求,将唇瓣凑过去,主动献上香吻,声若蚊吟颤抖道:
“夫君……永夜夫君……”
听着美人师尊酥媚入骨的称呼,张永夜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已是达到至高终点,再也别无所求,什么仙帝大道,统统滚一边去,他愿意永世沉沦在骆长歌的温柔乡之中。
……
……
宗主峰外围。
“这都快中午了,小师弟怎么还不回来?用传音符联络,他也一直不回应!”
裴红衣性情急躁,本就对张永夜和师尊单独相处很吃醋,等的愈加不耐烦,屡屡将目光望向远处的宗主峰内围,恨不得飞过去把他抓回来。
“小师弟到底在宗主殿搞什么鬼,去不去昭煌城了!”
白薇命安抚她:“师妹稍安勿躁,师弟毕竟是我们四人中修为最弱的一个,此次前往昭煌城路途遥远,将遇到许多危险,师尊对他特殊关照一些实属正常。”
姬光也道:“先前传音符联络到最后,师弟说师尊正在指导他,想必师尊是指导他一些保命的本事,我们再耐心等等好了。”
裴红衣并非不想等,只是气不过,一想到对师尊居心叵测的小师弟,正在故作人畜无害的模样与师尊深入交流,她就着急的抓心挠肝,好想把那天留影珠录制下来的画面公之于众,让师尊看清他的真面目。
“等这次从昭煌城回来,我一定要帮小师弟找一个美貌不下于我和二师姐的道侣,把他给掰正过来!”
裴红衣暗暗决定。
这时,尾椎骨又传来难以言喻的瘙痒,令她俏脸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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