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藏大人,根据我们派出的探子所传来的情报,晓的成员们已经离开了铁之国,向着雨之国的方向而来了。”
重重守卫看守着的卧房之外,一名戴着雨隐村护额的忍者正毕恭毕敬地对着屏风之后的山椒鱼半藏汇报着刚刚收到的消息,而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屋内先是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才传出了半藏那有些阴沉的声音:
“哼,我还以为他们会把作为中立国的铁之国作为自己日后的基地所在呢……结果还是回来了吗?”
“半藏大人,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还是按照我们与那个根部死士约定好的计划来行事吗?”
“蠢货,那是针对着只有十几个成员时的晓组织所制定的计划,怎么可能用来对付现在这个一下子膨胀到一百多人的晓组织了?”
“非,非常抱歉在您的面前说出了如此无谋的发言,半藏大人!
”
前来通报情报的男子低下了头,非常果断地向怒斥自己说话不过脑子的半藏进行了谢罪,不过半藏也没有更进一步地怪罪于他,而是声音森冷地追问道:
“那么,关于那个根部的死士所提到的,晓组织和雾隐村的高层有所勾结的情报,探子有确认其真实性了吗?”
“有,有的!根据探子的说法,晓组织的老成员们都知道,在木叶与雾隐停战之前,后来继任为四代水影的辉夜怜曾经独自一人过来会见过晓的三名领袖,并且在参加双影会谈的时候,他还无意中听到了晓组织有从辉夜怜那里收到酬金的信息……”
卡。
清脆的木头断裂声从被屏风挡住的屋内传出,随之而来的,还有半藏那沉重阴冷到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喘息声。
“该死的四代水影……才刚刚上位,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手插到雾隐的传统势力无法触及的雨之国来了吗?是因为老夫这几年没有出手,所以就连你这种毛头小辈也敢随意地踩到老夫的头上来了吗?”
“那老夫就剁掉你伸到雨之国来的这只手,让你好好看看为什么老夫会被公认为忍界半神……”
气恼地捏碎了自己手边的几个木质的家具之后,半藏的情绪缓缓地收敛了起来,他看着屋外一动不动地跪着的那名雨隐村的上忍,声音嘶哑地说道:
“去联络那个根部的死士,让他把所有想为志村团藏报仇的根部忍者全都召集过来和我们雨隐一起行动,趁着晓组织的人还没有真正把扩张之后的力量掌握在手中之前,把作为四代水影代理人的他们从雨之国的土地上抹除掉。”
“我知道了,半藏大人!”
……
“轮回眼?还有晓?”
雨之国的某个隐蔽的据点之内,宇智波带土听着白绝向自己透露的有关本次行动的各种情报,微微眯起了眼睛。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会觉得斑的童力弱得有点不太像话了……原本我还以为那是因为他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各个器官的机能都严重衰退、老化才导致的变化,没想到他眼眶里的那双写轮眼居然不是他自己的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毕竟在遇到你之前,斑大人就已经到了只能靠着外道魔像才能延续生命的地步了,如果不这样把后手布置出去的话,随便出点什么意外,能够真正拯救世界的月之眼计划说不定就要因此而消失在历史之中了。”
白绝摇头晃脑地为宇智波斑脚踏两只船的行为辩解道。
“那种事情我无所谓,斑这种活了那么多年又身经百战的老家伙,总不至于只看上过我一个人。”
宇智波带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后转头看向了窗外,看向了那些佩戴着特殊的动物面具,像是没有感情的机械一样在据店内来来往往的忍者,开口问道:
“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想到要假借根部余孽的身份去和雨隐的半藏合作,又是怎么把这些真正的根部成员给聚集过来的……”
“那当然是因为这个身份真的很好用啊,带土。”
另一只白绝从地下探出头来,一边把自己的半张脸变化成一名根部忍者的模样,一边不怀好意地说道:
“志村团藏死了,还是在自信满满地带着根部的精英们一起去围杀辉夜怜的时候死的,这就意味着他的死亡无论对于哪一方来说都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其中就包括着被根部派去各个国家潜伏收集情报的间谍,以及那些正在外面出任务的根部成员。”
“而有赖于三代火影的无能,根部基本等同于志村团藏的私人武装力量,在这个前提之下,一个正在外面出任务的根部忍者在知道了志村团藏死于辉夜怜之手的消息后,决定要为自己所效忠的那个男人进行复仇,就是一个谁也挑不出毛病来的剧本。”
“但辉夜怜又很强,强到即使是影级的强者都能轻松击杀的程度,那么退而求其次,用打击辉夜怜所扶持、培植的下属组织的方式来实现对他的复仇,也是很合理的。”
“我假借着根部余孽的身份联络上了半藏,然后又靠着这个身份把那些对于团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