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澄希的强烈要求下,许遥知带着他来到看守所见了强哥。
正好她们也要来这里录个后续口供。
“儿子,你跟那个强哥究竟什么关系?”
让对方非要见了你才肯开口说话,而且还特别强调自己没有恶意。
许澄希一副小霸总模样,垂眸按着手机,许遥知以为儿子就是玩玩,但其实一道道命令下去,国外某个交易又因为他的介意而达成了。
不会有人想到,这一切背后的控制着,竟然是一个6岁大的孩子。
“妈妈问你话呢。”
许遥知捏住儿子两只白白软软的耳朵,气呼呼道。
当然了,就算多大再大年纪的大佬,也只是某个女人的孩子罢了。
许澄希无奈抬起头,“妈妈,你要知道,你耽误我的这一分钟,我能损失多少钱?”
许遥知:……
“强哥吗?只是帮了他一个小忙罢了。”
面对妈妈的穷追不舍,许澄希只好妥协,将自己遇见强哥之后的遭遇娓娓道来。
那天给强哥两人下了离间计之后,小六一直想找机会弥补,可许澄希当然不给他机会,将对方很多私底下的小动作,抖落出来。
猜的。
没错,向小六这样的人,典型的趋炎附势的小人,再加上对方干的职业,很容易才出来。
小六被怎么吓到瞳孔地震,冷汗直流,就不说了,强哥看许澄希的眼神也变了。
从原先的审视,之间变成了监视。
但是对方怎么可能玩的过自己。
有时候,招数不在于新,管用就行。
许澄希一套离间计耍的是炉火纯青,不仅成功让那群村里人打算将他培养成未来组织的骨干,甚至还凭借一己之力,把强哥从客源上升到了和伙人。
当然了,两项比较,合伙人的罪名可不轻。
强哥被坑一把,只能哑巴吃黄连,但是他就是想死个明白,就想找许澄希问问清楚,究竟他是怎么做到的。
看着妈妈好奇的眼神,许澄希神秘一笑,“妈妈,这是个秘密,就连你也不能知道哦。”
许遥知眨着她那双卡姿兰大眼睛,左看右看,儿子就是不肯在说话。
她只好捂着胸口,做捧心状,哎,儿子长大了,有小秘密了。
“许遥知,你这个贱人,怎么还敢出现。”
许遥知下意识地去捂许澄希的耳朵,再抬头看,发现是盛景和盛母,估计也是来做笔录的。
听了盛母的话,许遥知皱皱眉头,正想说什么时,盛景先开口了。
“妈!”
“您注意您的措辞!”
盛母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儿子,当着外人的面,下自己的面子,她嘴张了张,看着儿子威胁的眼神,冷哼一声,扭过身。
来之前盛景就提醒了盛母,如果再警察局无理取闹,他就取消她的零花钱。
没错,这么多年,嫁进盛家,别看对方在外面张牙舞爪,可实际上,根本没什么实权,从前靠丈夫,后来靠儿子,全都给的零花钱。
要是离开盛家,盛母什么都不是!
盛母被遏制住咽喉,不得不忍住,可即便嘴闭上,可那杀人的眼神,却快要将许遥知刺穿了。
“妈妈,那是谁?”
“不认识。”
因为这里是巡抚府,许遥知不想闹得太难看,便不想发作,她将头转过去,眼不见为净。
盛景注意到许遥知的退让,心中微痛。
他看了一眼盛母,随后走到许遥知身边,将对方的眼神隔绝起来。
“遥知,抱歉。”
他垂着眸,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许遥知,压下了心中的怜惜,只轻声道歉。
许遥知还没说什么,之间许澄希冷哼一声,“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巡抚干什么。”
“你说的对。”
本质是随口一说,可接话茬的盛景却十分严肃正经,“遥知,这件事情,是谁做的,谁就应该承担责任,我绝对不会包庇。”
许遥知明白,对方只得是盛灵萱这件事。
其实相处这么久,盛景什么人,她一直都清楚,对方就算再自负,可说过的话,从来没有食言过,她选择相信盛景。
不过,看着远处眸子快要瞪出火来的盛母,许遥知了然一笑,盛景不插手,不代表盛母没有权利。
或者说,她的权力背后,是老爷子?
呵,这一家人,还真是,心眼玩的跟戳了窟窿的气球一样。
四人录完笔录,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许遥知想起临走之前,那位女巡抚对自己的说的话。
“盛灵萱这个样子,肯定是要起诉的,不过现在就担心两个问题,我们的公诉期很长,对方律师很有可能在这个期间让事件变得复杂。”
“还有,就是,盛灵萱这次范的罪,是否取得受害人谅解书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