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成别人云昊或许不会与他们多费口舌,但现在必须搞清楚这四大天王是授了什么人的指使,若真是天帝的话不该派他们四个来,但若不是天帝又会是什么人能指派得了他们、、、
“你在天帝面前说我们四兄弟消极怠战贻误战机,天帝听信你个小人之言将我们罚去给天界守门,这也算是恩情?”上前接话的是老二裘广目,模样与他大哥一般无二,只是就生了一只眼睛横亘在鼻梁当中,先前那只大眼便是他幻化出来的。
早在半月前,云昊就发现有人似乎在窥视快意门,原来就是这裘广目所施展的千里视物的法术,也因有此法术他才屡立战功当了天将,在他们没出现之前便一直在监视云昊的动向,直到靠近潜龙界才让这只法眼显形。
云昊摇头道:“难道不是吗?当年围攻魔尊本君已断其后路,你们这四个脓包本该从旁策应,助本君完成合围,但却因怯战不敢上前对敌,致使魔尊脱逃,让去守天门算是便宜你们了,况且这也是为了你们好,既然这么怯敌那么看大门最安全,有危险就躲在门后便是,这还不算是对你们有恩?”
原本这四人地位不高时还算是敢打敢冲,但随着地位不断提升,这胆子却是越来越小,什么也没有时想争取名利,可等争取到了又怕失去。
“呸!”老三裘广法啐了口吐沫道:“我们兄弟从前可是四方将军,却成了门房,知道哪些进进出出的神官们是怎么看待我们的吗?我们每日都要忍受多少那样的目光,这些屈辱你能体会吗?”
这裘广法手持一把独弦琴,说到激动处差点将琴弦扯断,顿了顿他又接着道:
“你当然不能体会,你是谁啊,堂堂星神就连众仙见你了都得跪迎,你怕是早忘了吧,有一回你将马鞭随手一扔,随口吩咐让我给你看马时是多随意多趾高气扬啊,甚至都没看我一眼,可我呢?我巴巴的给你牵着马整整七天都没敢动一下,就怕你回来找不到马,可后来那马的主人找来,我才知道马是你偷的,那正元大仙不敢惹你却反将我打了一顿、、、都冤死了我都!”
黑狗偷吃,白狗当灾真真是天大的悲剧,众位女子不由摇头,这苦主如此之多,只怕是连天条都难以管束他们的复仇之心了。
云昊此时却笑道:“这不对啊,你们今日不用当值吗,怎得有空来找本君算账。”
这看大门的同时缺卯,天庭岂不是四门大开这不是能让人随意进出啦。
出来答话的是老四裘广智,他一双大耳垂肩,说话时还在不住的抖动,“当年你害我们丢了帅位,又举荐我们去当天门官,你被天罚是你活该,可那些人认为是我们与你里通外联,才导致你能将各位神官的宝库搬空,就此我们兄弟四人也无法在仙界立足。”
这派系之争可不仅仅只存在于下界,在仙界更是残酷,特别是在云昊扫荡了六合八荒之后,仙界逐渐太平那些武将便成了许多仙家的眼中钉,不管四大门将是否与云昊勾结,都是要除掉的不会给他们有翻身的机会。
云昊气愤道:“他们也太不讲道理,你们这四个废物明明连大门都看不好,本君何须与你们勾结,这是瞧不起谁呢。”
老大裘广寿此时也收敛了情绪,恢复了天官该有的威严,平淡道:“星神君你还休要在此猖狂,我们四兄弟可不是火童元盛,能被你三言两语给唬住,今日你大限到啦,若是乖乖受死,我们可以考虑让这一城的人死得没这么痛苦。”
“你们果然还是这样,对强者唯唯诺诺,面对弱者盛气凌人,但你这个态度倒也算正常,既然你们非要杀了本君不可,那不妨把话说清楚,也好让本君死得明白——是何人致使你们来的,是不是天帝那条老狗!”云昊提到天帝时眼中发出一抹浓浓的杀意。
天帝!老狗?云昊的声音极大,大到几乎传遍全城,而在楼外楼上正看着这一幕的宗门众人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敢骂至高无上的天帝是狗这云昊是哪来的胆子啊!!!
裘广寿冷哼道:“那高高在上天帝自将你放逐之后便闭关养元啦,现在天界是由九天上人代管,只要将你的脑袋拿回去,我们兄弟便能重返仙班,现在你可以安心受死了吧。”
九天上人是吗?云昊心道:这不应该啊,那老东西不该如此没有城府才是,亲自下令格杀我,用的还是被驱逐出仙班的人,这也就是说这算不得天诏明旨,只是暗地里做的勾当,如此一来倒也好,只要不是天庭公开要对付自己,那情况还算在可控范围之内。
不过想来也是天帝放逐云昊已经算是做过处罚,即便是知道云昊没死也不至于无休无止的追杀,这等于是在打天帝自己的脸,这四大门将又确实没有撒谎的必要,看来这件事背后还另有隐情。
将这些念头迅速过了一遍之后,云昊笑道:“多谢你们给的消息,那便动手吧。”
四大门将同时喝道:“不必你来发号施令,我们自然会动手抹除你个祸害!”
云昊耸了耸肩道:“本君可不是对你们说的。”
四大门将为之一愣:不是对我们说的?那是对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