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得到了云昊的许诺虽没有完全相信,但已决定先去云州看看,总比枯坐天池要好得多,不然想要修成仙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打发了金蟾却还有个棘手的问题摆在几人面前,那便是要找出一个代行祭司来,鱼玄机询问了几人的意见,大家都觉得这白苗的阿忧是最佳人选,在苍风他们认识的人不多,但对阿忧的品行还是放心的,由她来做这个代行祭司也上佳之选。
天池上死了不少人,九黎部族的头人也有死伤,不是中了毒就是被黑蝇在脑中寄生,如此乱局既是危机也是契机,将他们救下便等于了卖了个天大的人情给他们,对于任命代行祭司的事情也更容易解决,而且有金蟾解毒在也无须费什么力气。
就在云昊等人在苍风国处理天魔侵袭后的烂摊子,与大祭司更迭麻烦事的时候,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更大的麻烦已经来临。
颍川·万卷学宫
墨渊当中出现一名白衣中年男子,正站在由水墨画成的荷花池旁,他先是将深邃目光投向那一池未开的荷花,然后才缓缓望着墨山上的那几个字‘一池荷花半生梦’,然后轻叹道:“千年岁月,斩断三尸,却依然无解、、、”
然后他又拿出一粒丹药,顿时丹香便传遍墨渊的各个角落,过了一会,这人喃喃道:“谛听不在吗,可未见它飞升啊?”
话语刚落这中年男子竟神奇的消失了,只留下一颗丹药滚落在地、、、
封州·镇北王府
祖师已闭关了月余,红莲居士不敢多作打扰,一直小心的在院子里护法,她也曾想过调教内神侍来守护祖师,自己则是想法子将云昊带回来,毕竟祖师心心念念的新郎官不知所踪,要是师祖出关她可不好交代。
不过红莲居士想是这么想,但祖师可是下过严令不能将自己的身份透露出去,若是请来教中弟子为祖师护法,祖师又是正好出关自己不在也不好交代。
就这样红莲居士在反复纠结中渡过了一个多月,正当她放出雪鹞请去通知教众的时候,却没想到就在今天新房的大门终于被打开了,看着嫁衣未换的祖师,红莲居士立即拜见道:“弟子恭迎祖师出关。”
“出关?”还穿着嫁衣的女子疑惑道。
······
经过十来天的时间,云昊等人终于是将苍风国的事处理清楚了,毕竟与苗人女王有协议不好撒手不管,等事一了便立即动身返回出云国。
这些日子丁琥珀竟也没有离开,偶尔还会帮着鱼玄机她们处理一些琐事,毕竟是带兵出身,至少没让这次变故再出什么骚乱。
回程时丁琥珀也一路同行,云昊感到奇怪这战争狂人怎不在她东梧好好待着,跑来参合他的事干嘛。
又是一番跋山涉水之后,终于是回到了云州地界,云昊此时问丁琥珀道:“我们快到地方了,就此别过吧。”
丁琥珀说道:“我想到你的快意门看看,你不会不欢迎吧?”
云昊笑道:“我们也没熟到相互串门的地步吧,你不是轻伤不下战场吗,就这么放着无尽之海的边界不管真的好吗?”
丁琥珀没好气道:“托你的福,自从赤潮消失后边境变得十分平静,况且东梧非只有我而已,其余两位大将能应付得来。”
云昊道:“可你一个带兵的来本君这修真的宗门,也没什么可给你借鉴的啊,还是算了吧。”
“你为何推三阻四的,莫非你那宗门是贼窝不成,这么怕让我知道底细。”连翻被拒让丁琥珀也是有些恼羞成怒。
云酒儿此时劝道:“老祖宗,这丁姐姐既然想去,你就让她去吧,况且都已经到家门口了。”
上官洛伊也阴阳怪气道:“就是啊,你都摸清了人家的底细,就不许她也探一探你的虚实吗?”
这话可是有明显歧义的,丁琥珀即便打起战来不逊男子,但毕竟也是女儿身,听到这样的话也不由得臊得慌,但又不好反驳只能吃下这哑巴亏。
鱼玄机道:“我听酒儿说青龙将军为对抗天魔致使元气大伤,如此年轻便已添了华发,大家这些日子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早已是自家人了,何必说这般见外的话呢?”
云昊此时才注意到丁琥珀鬓角出现斑驳银丝,一时间也生出些许歉意,便拿出一枚‘福生果’说道:“此物能增加寿元,你吃了吧。”
不拿出福生果还好,当丁琥珀看见这如蛋黄般的果子,便想起上药的事情来,想着来气便一枪朝云昊刺去。
云昊也不想与她纠缠拍马边跑边嚷道:“这可是好东西啊,本君给你是看得起你,不吃你可别后悔。”
这‘天帝’黑马脚力非凡,寻常的马本就望尘莫及,这丁琥珀追不上便气急败坏道:“狗贼,我曾立下重誓谁要是见我卸甲,定然挖其双目,毁其口舌,断其四肢!”
云昊叹气道:“本君当时真是恨自己生了一双眼睛,你与那金蟾怕是表亲吧,麻麻赖赖有何可看的,本君还得强忍着去上药,你这誓言要是放在上药之前就执行倒还合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