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昊所使用的这套枪法正是在天衍阁所得,其实也是当年飞升之前他所用枪法,只因当年那女剑修无休无止的找自己对决,云昊不胜其扰便将自己的枪法制成图谱交给了她,让其能好好钻研自己的招数,不至于每次挑战皆如此不济。
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女剑修便是天衍教的创教祖师,那么这套枪法很大可能便收藏在天衍阁中。
所以云昊才想赌一赌破军星位中所藏便是这‘凶星破军枪法’,后来用金蚕如意决与之兑换果然证实了猜想,而这金蚕决即便给别人习得用处也不大,算起来自己也没有蒙受损失。
连日来云昊也并非只在船头看风景,他也一直在神识中重新熟悉这一套枪法,没想到这么快便派上了用场。
皇庭之中,丁琥珀的所散发出灵气带着浓重的霜寒之气,就连圆桌上都结了一层冰霜,好在几名内侍修为不低,结成法阵护住国主及鱼玄机才未受到侵袭。
对拼的两人枪尖不偏不倚正好击在一处,立时形成两股反流回弹到各自身上,旗鼓相当的灵力对撞就连空间都产生了如蛛网般的裂纹。
一番相持之下丁琥珀再次爆发灵力,只见她身上原本湛蓝的甲衣渐变成了血红色,而她一双星眸也赤红如血,紧接着云昊感到对方的灵气发了异变,凶戾之气让原本淡蓝的灵气也成了猩红之气。
“轰!”两枪之间的灵力发出一声音爆,炸出了浓浓的白烟,突然一道身影从烟雾中杀出,正是那如疯魔一般的丁琥珀,刹那间她便连发数枪,将云昊打得是连连后退。
云昊也是不由好笑,明明好好一个女子打起架来却如此癫狂,自己也只能先避其锋芒,看看她这种状态还能维持多久。
两人绕着圆形的天井是一个打一个退,灵力炸裂声也是此起彼伏,沿途的建筑也被震得是颤颤巍巍。
云昊也渐渐被丁琥珀这种近乎疯狂的打法逼得有些炸毛,只见他也释放出储藏在神血中灵气,立即间一道金光附身,‘大罗金身’现!
这突然暴起的灵力直接让丁琥珀震退出数十丈,正当丁琥珀要再次攻来之时,手中的盘龙枪却被一只大手握住。
“你闹够了没有!”丁无忌大喝道。
丁琥珀喘着粗气满目尽是凶光,但此刻也慢慢消退下去,随之发生变化的还有其身上的龙鳞大铠,此时也恢复到了原来的湛蓝颜色。
“这两位是孤的贵客,你这般无礼岂不是让他人笑话,说我东梧没有礼法!”丁无忌动气却是不假,之前也是有意放任丁琥珀试探云昊的实力,但如此相拼定有损伤,这才及时制止。
丁琥珀虽然任是不服,但也没有要打下去的意思,随即便将盘龙枪丢给两名枪奴,坐回到位置上。
丁无忌转脸对云昊笑道:“这位道友年纪轻轻竟有如此修为,难怪神女会让你陪同前来,刚才是小侄失礼啦,她从小就喜欢与能人比斗其实并无恶意,还望多多见谅。”
云昊也笑道:“若是刚才本君稍有不济,恐怕现在已经是具尸体,若是那样想见谅也不成啦,还好现在倒是可以原谅你那无礼的小侄女。”
丁无忌虽表面上还在笑,但心里已对云昊产生了忌惮,天下强者皆有数,这年轻人竟能与琥珀拼个旗鼓相当,至今还不试探不出此人来历岂不是怪事一件,不可能强者凭空冒出来,定然是要搞清楚其身份。
再次落座后,丁琥珀不失时机说道:“你的枪术不错,据我所知中州修者无人使枪,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云昊道:“自学成才者比比皆是,本君也没听说过你,但你还不是活生生在这吗。”
丁琥珀道:“我东梧修者致力于抵抗海上妖族,不屑于与中州修者比试,你孤陋寡闻也不奇怪,你可敢说出真名实姓,日后我定到中州讨教。”
鱼玄机正要将话接过去,但还是慢了一步,只听云昊已说道:“本君姓吾名烨烨,到时你来找便是。”
“吾烨烨、、、”丁琥珀盯着又重复了两遍以便牢记于心。
但听丁琥珀念出云昊的假名,丁无忌与鱼玄机的脸色都微微一变,鱼玄机是心惊这云昊怎么占人便宜,吾烨烨不正是‘我爷爷’的谐音吗!而丁无忌也拿不准这云昊是真叫这个名字,还是有心占便宜,但看鱼玄机不说话,自己也不好发作,不然接二连三的发难,岂不是不给天衍教的面子。
鱼玄机怕夜长梦多立即道:“梧国主,之前所说借船一事不知可否应允,若有难处那坤道也不多作叨扰,这就另想办法前往。”
丁琥珀接话道:“你能想什么办法,敢去无尽之海且能去无尽之海的只要我东梧舰队,可即便是我座下的‘余皇’旗舰也未见得能进入深海,其他方式你想也是白想。”
丁无忌接话道:“这话倒是不错,这无尽之海除了诡异莫测的狂风巨浪,还有海妖一时常族袭扰,所以神女不妨说出此行目的,孤也好看着能不能做些安排,毕竟此事关乎生死可儿戏不得。”
东梧国主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要是天衍神女死在了东梧,那么让东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