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小师妹名叫祝瑶,是洪炉剑‘秦太煌’的关门弟子,与师傅的关系也更为亲近,所以她知道了一些其他师兄弟都不知道的秘密。
这一次因秦太煌的闭关时间未到,所以便令座下弟子先行前往暮雪峰进行历练,本是想等自己出关后再带着祝瑶随后前往,但经不住这祝瑶撒娇耍赖,才同意让她与师兄弟们一同前往。
这祝瑶之所以会这般无理取闹可不是恃宠生娇,而是她一开始便是冲着这地下溶洞而来,之所以会离队跟师兄看什么满天星,也是为了让自己有机会能被心猿抓住。
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花季少女甘冒其险,也非得要来到这心猿的巢穴不可呢?
祝瑶再次被拉到岩石上,惊魂未定道:“这水里的确藏着一口上古剑炉,我听师尊说过他的洪炉剑便是在此处求得,所以我便也想来求一把剑。”
苏灵梦嗤之以鼻,道:“简直荒谬,即便此潭下真有一座剑炉,还会轮的你来求剑吗。”言下之意便是那秦太煌早就将剑炉给搬空了。
祝瑶道:“若你不信可细致看看这岩石上的东西。”
这岩石上除了干枯碳化的荆棘那还有什么东西,但苏灵梦细看之后,却用手中青丝剑朝其中一根荆棘面上划过,然后轻轻一敲。
“嗡!”的一声,剑身与荆棘之间发出了共振,随着铮鸣之音响起,很快便传至所有的荆棘之上,引发了更大的共振,而荆棘上的痂皮也开始不断掉落。
“!”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碳化的荆棘,而是一把把未成形的剑胚!
祝瑶也是第一见到这些剑胚的真容,显得异常激动,“我终于知道师尊为何要将宗门称为剑塚了,十年练剑、百年养剑、千年才能成一剑,若不为剑生便为剑亡,人会死去但剑却能流传千古,所持有过的人一样可以不朽。”
苏灵梦不由的看向手中的青丝剑,这便剑的上一任主人又会是怎样的人呢?
云昊看着这林林总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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胚子,是不是上古的剑胚不知道,但这祝瑶倒也是没说谎,于是说道:“你也别在这给本君说得玄乎其玄,先来说说你想如何求剑。”
“用祭品换。”祝瑶虽只说出了简单的四个字,但却字字带血。
云昊听到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这样,你这刁女心肠可是歹毒得很啊,以你的修为即便换得宝剑又如何,你终究无法留住最后还是会被人夺走。”
听到‘夺走’二字,祝瑶显得异常激动,不由道:“师尊是我一个人的师尊谁也无法夺走,即便是那肮脏的女人也不可以!!!”
云昊说的是剑,这祝瑶说的却是人,而她口中的肮脏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师娘,当年秦太煌第一次参加庚子大比时,正逢新婚不久,便携带妻子一同上了暮雪峰,也就是那次秦太煌得到了‘洪炉剑’,同时也得到了武榜剑冠之名。
那时的秦太煌正是少年得志意气风发的年纪,但取得赫赫声名之后便好似成了一个隐修者,鲜少听到此人在仗剑天下的消息。
有人说他是年少夫妻恩爱有加,新婚不到一年便有了子嗣,所以天天在巴山陪着妻儿不问世间之事,但知情者都知道,秦太煌的妻子因难产而亡,他也因此一夜白头,就再无心宗门及天下之事。
因秦太煌进入道劫境时还是青年,这一境增百寿固青春,现虽已有百岁但还是保持着当年的模样,可自从妻子亡故之后便再无续弦,一直默默在巴山清修,直到数年前才收下了关门弟子祝瑶。
之前的那些巴山师兄弟们皆不是秦太煌亲传弟子,皆是由宗门内长老代为传授剑技,所以修为上也并算不得上乘。
按理说祝瑶因当算是秦太煌的首徒,而对那位素未谋面且又故去多年的师娘,应心生敬意才是,却不知为何却恶言相向。
云昊当然不知她们之间是何恩怨,便道:“肮脏的女人?莫非你那师傅喜欢流连烟花柳巷,是个脂粉客?”
“不许你污蔑他,我的师尊是世上最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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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体贴温柔的男子,你根本无法与他相提并论。”提到秦太煌祝瑶便会异常激动,好像除了崇拜之外,还有些别样的情愫。
“听起来你的确不配。”苏灵梦斜了云昊一眼淡淡道。
云昊道:“你哪头的啊?”
“欲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古今哪个女子不向往。”苏灵梦好似说上了瘾,竟也开始用词句开始编排起人来。
云昊一把抓过祝瑶道:“你那师傅若是像你说的那般好,又怎会将这剑炉的事告知于你,难道他就不怕你犯险吗?依本君看来,他就是故意让你来当祭品才告诉你的。”
祝瑶立即道:“你胡说,这是我师尊在那女人忌日时酒后不慎吐露,而且他并不知道我在窗外偷听。”
云昊笑道:“好个乖巧的徒儿,竟偷听自家师傅的墙根,这样的孽徒不要也罢,既然换取宝剑需要祭品,拿你来当这个祭品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