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州城楼上烟气弥漫,刚才的灵力冲击让坚固的箭楼都塌去一角。
“小伙子,以你天资能做到如此已经很不错了,就此收手吧。”一名灰衣中年人抚须言道。
“再比下去,我或许能胜。”一年轻人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他虽伤痕累累但眼神中依旧斗志昂扬。
“何苦呢,本宗答应与你切磋,是看在蒋少宗主的面子上,你又何必强出头管一个北匈妖女的死活。”中年人惋惜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路小哥,你不必管奴家,你快收手吧。”喊话的正是花言汐,而比剑之人当然就是路小北。
路小北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鲜血,说道:“莫要自以为是,我就是喜欢比剑,与任何人无关。”
中年人正色道:“执迷不悟,看来你是被那妖女迷了心窍,既然你不肯幡然醒悟,便由本宗来点醒你。”
说罢中年人再次挥出剑,一道剑气直逼路小北而去,路小北握紧手中木剑激发出剑罡进行防御,当剑气斩到剑罡时再次爆发出强大的气流。
巨大的爆裂声过后,一个人影从城楼上坠落下来,花言汐立即冲上前去接住那人,路小北败了。
这是他在这城楼上第一次落败,也是他人生中败得最惨的一次。
此时中年人也从城楼上下来,指着花言汐冷冷道:“妖女跟本宗走吧。”
“聂剑宗,不如看着归一宗的面子此事就算了吧,毕竟这位言汐姑娘也是我宗的客人。”蒋凰仪抱拳道。
能让蒋凰仪在自己地盘上如此客气对待人,当然有些来头,此人正是东陵剑宗之首,天下用剑者排在前三的——东陵剑‘聂开’。
聂开回道:“若不是看在归一宗的面子,只怕这妖女早已命丧当场,现在我只是要将她带走,若是她不是敌国奸细,我会考虑将她放了。”
“我呸。”路小北再次站了起来,“你不安好心。”
聂开道:“你个小辈,本宗处处对你留手是爱惜人才,若是你再信口雌黄便怪不得本宗不留情面。”
路小北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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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汐身前,说道:“修真者不管国事,用你来抓什么奸细,分明是心怀不轨。”说罢连喘了几口粗气,不知是因很少说这么多话,还是伤势实在太重。
花言汐不忍道:“奴家与你并无交情,你不必为了奴家再斗下去。”
路小北居然笑了一下,“他请我吃饭,我还他人情,互不相欠。”
花言汐没想到当初云昊的一顿饭,竟换来此人以命相互,这个执拗的青年人虽然话不多,但他的表达方式却比任何语言都要来得直接。
路小北再次提起手中的木剑,或许这将会是他最后的一战。
聂开叹道:“凭一把木剑就想胜本宗,究竟是你太自大还是因你太无知,剑修高深者虽不必用什么神兵利器,但至少要用能称之为剑的兵刃,不然何谈剑道,你那孩童逗趣之物,便正如你的剑道、、、”
“只是小儿把戏罢了!”聂开说罢手中长剑祭出三丈剑芒,所过之处皆留下一道深深的沟壑。
路小北面对这致命一击,岿然不动只是朴实无华刺出一剑,这一剑没有剑气也无剑罡,只是最简单的一剑,简单到如孩童嬉戏。
“铮!”两剑相击发出刺耳的尖啸,犹如剑发出的悲鸣,所激起的凌厉锋芒气浪,方圆十丈之内皆不能幸免,就连坚固的城墙都留下的道道剑痕。
剑锋平息之后,两人相对而立,聂开说道:“想不到你竟能悟出如此剑意,可惜你早了十年,要是十年后本宗并没把握胜此一剑。”
也算是对路小北的剑道的肯定,却也是折辱,终究还是在说他太嫩了。
而此时路小北手里的木剑已断成数节,但他还保持着举剑是姿势,鲜血不断从胸前的伤口处涌出。
在其身后的花言汐此时赶来上来,见状立即扯掉一支袖子为路小北止血,同时对聂开吼道:“我跟你走,别再打了。”
聂开道:“本来就是无意义的比拼,你现在过来本宗便饶了他。”
花言汐正要走,但却被路小北拉住了,“我想再试试。”
聂开道:“你已无剑,拿什么来胜本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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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用剑就不能胜你。”
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从天上传来。
众人寻声抬头看去,只见一人坠空而下直直砸落在地。
高速撞击在地上激起大量烟尘,等烟尘散去只见一俊逸少年出决斗场中央。
“官家!!!”花言汐激动的大喊道。
旁观的蒋凰仪也惊讶道:“云昊?!”
云昊看向蒋凰仪说道:“少宗主,本君要你做的第二件事便是全力救治我这位朋友,你能办到吗。”
“可以。”蒋凰仪毫不犹豫道。
云昊再回头看向聂开,缓缓道:“你是何人。”
聂开双目微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