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传令官手持召谕赶往九城兵马司调集官兵,封锁城门捉拿城中逆贼,半数雕鸮卫也出了皇城指挥清缴。
京都之内一时间风声鹤唳,军马急促的蹄声响彻街道,原本熙熙攘攘的京城立即变得万人空巷,如此规模的戒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北匈已兵临城下。
云昊所住的客栈也涌入了最精锐的雕鸮卫,但整间客栈已经人去楼空,雕鸮卫无功而返,转而去缉拿与之相关的人。
其中就包括都知监管事张保保,这内侍监八局上三局皆手握权柄,可如今张保保作为与云昊接触最多的人自然也难幸免,雕鸮卫有监察之权衙署内设有刑狱大牢,入此牢者鲜有撬不开嘴的犯人,七十二般刑具能熬过三件的都算得上是硬汉。
张保保当然算不上硬汉,甚至也算不上男人,被抓入狱的路上便言无不尽,把所见所闻交代得一清二楚,但这样的口供却不足信,该上的刑具一样也没落下。
被沾着辣油的皮鞭抽打得奄奄一息的张保保,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道:“杂家该说的全说了,你们不知道的事,杂家也不知道,至于那天杀贼何时策划的叛逆,同党又是何人杂家真的不知道。”
雕鸮卫副统领‘殷战’捏着山羊胡,冷哼道:“看来不动大刑是难撬开你的嘴了。”
张保保闻听此言强撑着抬起头,哀戚道:“刚才还不算大刑吗!!!你们就是打死杂家,也问不出你想知道的事来啊。”
殷战伸出大拇指,道:“看来你还是个硬骨头,即便死也不说是吗?”
张保保听得都懵了,自己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可谁又会信呢?顿时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仰天惨呼道:“云昊你个天杀贼!害人不浅啊!!!”
·······
云昊猛的睁开眼睛,顿感心口发闷不住咳了几声,这雷火弹还真够劲啊!
“你醒啦。”忽然一个人传来。
此间居然有人?云昊忙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一白衣女子正在背对着他梳理长发,同时云昊也注意到,此时自己正躺在大床上,双手双脚皆捆住着白绫摆成了个大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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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试挣扎几下,云昊才发现这绑人绳结甚是特别,不仅结实而且在关节发力处还做了处理,让人无从发力。
屋内没有掌灯,仅靠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才能勉强视物,而那神秘女人语音悠长在这空荡的房内回响,听起来让人寒毛直立。
“你是人是鬼?”云昊浑身又疼又酸,索性也不再挣扎。
“是人如何?是鬼又如何?”那女人幽幽道。
云昊叹道:“是人就给点吃的喝的,要是鬼想吸取元阳便快来。”
女人忽然嘁嘁一笑,说道:“宫中除了皇帝,哪来的元阳可吸。”
“实不相瞒,朕就是皇帝。”云昊声音平静瞎话张嘴就来。
那女人听罢缓缓站起身朝云昊走来,她的头发很长将整张脸都遮了大半,加上一身白衣看着真是如吊死鬼一般。
女人捏着云昊的脸来回看了看,幽幽道:“你不是皇帝,哪来的小白脸竟敢冒充皇帝。”
女人的手冰凉没有丝毫温度,云昊都不由打了个哆嗦,但依然道:“你怎知朕不是,要是你现在放开朕,或许还能活命。”
“呵呵,你的胆子不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抓向云昊身上某处!
“.........?”
“.........!”
屋内安静得可怕,除了逐渐加重的呼吸,两人仿佛静止一般。
“你要把玩到几时。”云昊先开了口。
女人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撒手说道:“谁、、、在把玩啦!”
云昊道:“后宫中除了朕,还有谁能有此宝器?”
女人恢复了平静,拿出一支发簪抵在云昊喉头上,说道:“你要是再满口胡言我便放你的血,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云昊也知道这女人不好骗,于是道:“本来想低调些,没想到却被你看穿了,索性摊牌吧,在下便是北匈国南院之主完颜无敌。”偏巧最近提起过这位朋友,索性便借用一下他的身份。
谁料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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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显得更为激动,手中的发簪已在云昊的喉头按出血痕,“你这该死的小白脸,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北匈的南院大王怎会进得这后宫当中,真当我是傻子吗。”
云昊依然淡定道:“我北匈的铁骑已经在封州集结,此次前来便是与出云帝谈判来到,如今他正处理其他事物,便让人带我参观一下御花园,谁知走着走着便莫名其妙来到这里。”
女人冷笑道:“你个无耻的小贼,若真如你所说,那你身上这些爪痕又是怎么回事。”
云昊继续编着瞎话,“既然落到你的手里,生死全在你手,这个秘密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只怕说出来我死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