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富贵刚把投币的规则讲出,便见钱币铺天盖地的投来,如同下冰雹般噼里啪啦之声不绝于耳。
雅间内的花言汐听到外面的动静,说道:“你既然缺灵石为何不让他们投灵石,这样比不上更快凑足。”
云昊斜靠在躺椅上用手作枕,悠哉道:“灵石岂是寻常之物,况且这也不是为了要钱,而是将你的热度烧起来,当他们投出第一枚钱币的那一刻,便不在乎再投第二枚,等投入了足够多便不在乎投金银,到那时离投灵石也就不远啦。”
上官洛伊道:“老师所图的根本就是外面那些人的钱财,即使京都里的人对你再好奇,可毕竟你名声不显,有钱人也不是傻子都懂得待价而沽的道理,等到你的名声高于其自身之时,那些人便会忘了你本身的价值转而为你的名声攀比显富,为争而争。”
云昊点头道:“善攻者,攻其所不知所攻也,等你三天之内名噪京都的时候,才能换来本君想要的灵石,所以要一步步的调足那些金主的胃口。”
几人说话的时候,店外传来了震天的欢呼声,几口大缸已经盛满了钱币。
贾富贵将几口大缸当着众人的面贴上封条,并将散落的铜钱也全部收集起来装好,才取出第二幅画挂在高处慢慢展开,这一次画中人微侧身姿,只看到少许侧颜。
但画中人身上原先的薄纱已经不见,更据异国风情的服饰显露出来,只见上身是一件小衣白皙的手臂与纤腰皆暴露于外,笔直的长腿及丰润的翘臀被一条紧实的绣裙包裹,光是那迷人的曲线也足以让人窒息。
围观众人并没因未见言汐姑娘容颜而气愤,反而是心如猫爪恨不得将那图揉入怀中,来止住那蠢蠢欲动的心。
这一次贾富贵提前将画卷拿了出来,与之前两幅图放在一起,并且还搬出了一块巨大的木板,上面写着金、银、铜,三个大字下面钉着排列整齐的小沟子,原先的桌旁也坐了三位老朝奉,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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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还都放着一摞木牌。
“各位朋友,此乃‘豪情榜’冲击此榜便可将两幅已展出的,与鄙人手中这未展出的画带走,并且这三幅画都有言汐姑娘亲手写下的寄语。”贾富贵不愧为揽客的行家,说话的语气让人听得好像不参与便错失了天大的好处。
“怎样才能上榜?”人群中的围观者激动不已。
贾富贵放慢语速道:“这就要看诸位贵宾的诚意啦,金银铜三榜分别对应三幅画,冲击榜首者便可拥有,多少金额不限,由三位朝奉负责记录各位所投入金额,前十名的姓名会挂在榜上以便各位查看,被反超者便替换下来,现在请各位选择想冲击的榜单。”
规则一出,所有人都在查看自己身上的钱财,自觉不够的纷纷想挤出去拿钱,虽然还人当场打借条高息借钱的,更有不少高举汇票嚷着往里挤的人。
京城各处再次陷入空前的喧闹当中,城中各票号的掌柜也纳闷,怎么忽然涌入许多人前来存钱,只是为了换张便于携带的汇票,这一年存入的钱都不如这小半日存入得多,就连银库都快放不下了。
与票号同样情形的还有典当行及古玩铺子,卖古董的典当家私的比比皆是,甚至还有想从归一宗拿回保证金的人。
客栈外,随着贾富贵用已经喊哑的嗓子报着一个个上榜的名字,一箱箱的金银也陆续被抬进院中。
“李公子用南珠项链作价问鼎金榜第一,先恭喜李公子、、、等一下,张公子又以七彩珊瑚作价反超李公子重回榜首、、、”
如此这般的报榜声此起彼伏,上官洛伊从雅间窗户看向人声鼎沸的街道,喃喃道:“豪掷千金只为一幅画,看来狂欢就要开始了。”
花言汐看着院内堆积的箱子也有些茫然,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值钱,看来这京都的确不缺有钱没处花的人,只是缺少一个能让他们花钱的理由。
云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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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拿着一条面巾递给上官洛伊,“该你出场了。”
······
客栈外冲击榜首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付出多少已不在榜上有名之人的考量范围,不被刷下才是当务之急,正当大家都在为冲榜而较劲的时候,店内走出了一道靓丽的倩影。
虽此女带着面巾只露出一双美目,但从身姿气质上不难看出是一位绝代佳人,莫非是言汐姑娘亲自出来啦?!
原本喧闹的街道立即安静下来,都注目着眼前出现的丽人,生怕唐突佳人使其转身离去。
上官洛伊落落大方道:“各位且莫误会,我并非是言汐姑娘,只是受她之托出来与大家传句话。”
“言汐姑娘设立此榜,其目的不是为了钱财,大家所捐之物已全部上了封条,随后都会换为钱粮发往饱受战火之地,分发给受难遗孤及为国殉难的军士家属,同时还会将榜上有名者及簿上记录者的名字及捐助金额都刻成捐碑,让后世之人感念大家的善心。”
“同时,这次所捐的钱物将有雕鸮卫大统领,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