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天衍教在苍风国展示天书时,有幸参与的简雍靠着博闻强记,整整闭关三年才临摹出一幅无论笔锋还是笔力,都模仿得惟妙惟肖的字帖,虽是临摹之作但世人有幸见过的绝超不过三人,而才女洛伊便是其中之一。
才女洛伊笔力自然不比简雍,再次临摹也只得其意境的三成,时常拿来出参详其中奥秘但始终不得其法,她虽藏书无数但唯有此卷常伴左右。
如此珍重的东西才女洛伊从不轻易示人,即使深知云昊说的极大可能不是实话,但也不想错过任何一次能破解天书秘密的机会。
既然有验证之物一试可知真假,在场众人及盼着云昊出丑,但更想看看锦帕上天书所记究竟是什么内容,越是不可得的东西人们往往就越渴望,窈窕淑女与神秘天书同时呈现在众人面前,无疑能激发出他们最原始的渴望。
孤芳斋内的气氛已至沸点,所有人都翘首以待看云昊如何接招,但云昊却迟迟没有表态,似乎在犹疑着什么。
此时在场的儒生公子心境却又发生了变化,现在他们并不希望看到云昊知难而退,要是如此一来便无法看到天书的内容,虽说没人看得懂天书,但难保自己不是那天选之人,若从中有所感悟,来年岂不能成为皇室座上宾。
所以没有人再对云昊起哄甚至不敢催促,每个人都安静等待着云昊的选择、、、
“只是验证没意思,不如赌些彩头,你敢不敢来?”云昊看着才女洛伊,目光坚定没有丝毫试探之意。
“必赢之局有何不敢,你要是输了就受我十戒尺。”才女洛伊平静道。
戒尺常见于教书先生用来责罚顽劣学生的一种手段,但对于成人来说伤害虽不大,但侮辱性极强,倒是符合这才女看不上男子又好为人师的恶趣味。
“没想到你还有这怪癖,本君应下了,若是你输了便磕头拜我为师,你敢答应吗。”云昊同样也没有输的道理。
“一言为定,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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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才女洛伊极有信心,已提前让人将戒尺呈上。
寻常戒尺多是用竹板制成,而才女所用戒尺却是玄铁所铸,上面还有十一个浮雕文字。
首位便是偌大的‘戒’字,其后依次为骄、躁、狂、傲、妄、贪、妒、痴、欲、奢,此乃君子十戒。
这哪里是什么戒尺,根本就是个狼牙板嘛!要真打在身上那些字印入皮肉,却不是与黥刑无异,看来这才女心智大有问题。
众人还是首次见到这种戒尺,已有几人忍不住想凑近观摩,或许他们也期待能被才女用此戒尺狠狠惩戒吧。
有人已为云昊铺纸研磨,只待他写下文字后便可与锦帕对应,但云昊提笔写下的却是拜师契,只等结束后让洛伊画押留作凭证。
“别拖延时间做无用功,还是快开始吧。”才女洛伊鄙夷道。
云昊说了声“好!”后,双指轻点眉心,随着一道白光亮起,数个奇怪的泛着荧光的符号被投射在空中。
面对如此景象看呆了众人,就连见多识广的才女洛伊也不由得惊诧,因为这些符号早就映在她心中,即使不开锦帕进行比对,她也明白这就是天书上所记!
“神符代表着的是什么?”才女洛伊震惊之下脱口问出困扰已久的疑惑。
云昊收回外放术法,回道:“神通录,修仙的法门。”
“原来如此,也理因如此。”才女洛伊长长叹了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记挂,同时也感到无比失落,正如儿时收到的第一只七巧盒子,在未解开之前总是废寝忘食地把玩,一旦成功破解便已索然无味。
云昊道:“开始拜师吧。”
才女洛伊这才回过神来,输了!输了就要磕头拜师!
再看云昊已经找好了居中的位置,四平八稳的坐下正饶有兴致盯着才女洛伊,在场众多才女的追捧者无比嫉妒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坐在那的是自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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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云昊。
洛伊的脸色变得煞白,她一辈子从未对男人卑躬屈膝,如今竟要当众向人磕头下跪,这与她天之娇女形象完全背道而驰,但要耍赖又实在抹不开这面子。
就在尴尬之时,三公子抢先说道:“瞧你也是个大丈夫,却来欺辱一个女子,好不要脸。”
终于有人帮腔让才女洛伊舒缓不少,这三公子她向来看不上,但今天他却说出了如此中听的话来。
“笑话,愿赌服输!好徒儿不会想玩赖吧。”云昊已经暗爽到了极点,要是才女老老实实的给跪了反倒无趣,她越是扭捏云昊便越是高兴。
才女洛伊面上清冷但内心早已炸锅,两只玉足十指蜷缩差点能扣穿鞋底,正进退两难之际,云昊却突然说道:“有些内急,借如厕一用。”
打听了方向云昊离开了雅阁,他这一走阁内立即热闹起来,不少刚才不敢发声的人现在开始活跃起来,有人建议洛伊趁机离开,有人提议无视赌约,他们将拼命抵挡住云昊,总之就找各种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