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曦摇头:“你不是,我认识的秦慕言,是一个有正义感的,爱民如子的人。”
“冷血残暴只是对那些伤害过你的人,你拿命守护每一寸疆土,保护每一个子民。”
“你是云枢战神,是我夫君,是全世界最疼我的人,我怎么会怕你。”
“永远都不会。”
上官云曦捧着他的脸,一字一字说得认真:“我是你的妻子,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未来你还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会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
“所以秦慕言,该原谅的,不该原谅的,都让它过去吧,好不好?”
四目相对,少女双眼通红,眼底满是心疼和期盼。
男人沉默许久,最终勾出一个很淡的笑,握紧了她的手:“……好。”
初夏的夜,有人在黑暗中互舔伤口,有人在情潮汹涌中癫鸾倒凤。
冷宫,宫灯金红交错,合欢树迎着风沙沙作响,投下一地斑驳。
冷宫内,一双男女纠缠在一起,低喘与娇-吟交织,听得人面红耳赤。
其实秦禹熙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失控。
见到楚月璃的第一眼,她正在泡茶。
一个月没见,女人的身子似乎比上次更加丰满圆润,举手投足间媚态十足。
一股汹涌的情潮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怒吼叫嚣。
楚月璃穿得单簿,丰满的胸乳在半透明的纱衣下若隐若现,更致命的是,她身上似乎有一种很特殊的香气。
像毒药一般,肆无忌惮的勾引着他,将他的理智一点一点的蚕食殆尽。
秦禹熙死死的盯着楚月璃,仿佛一头很久未进食的饿狼。
楚月璃不自觉有些畏惧。
“殿下这般望着月璃,是做什么……”
话没说完,秦禹熙已经扣住她的手腕,俯身过去,发狠的堵住了她的嘴,又啃又咬。
两人很快滚到了床上。
可能因为孕期激素的原因,楚月璃表现得比上一次更为大胆热烈。
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露,极尽销魂。
风雨初歇,秦禹熙狠狠地将楚月璃拥入怀中,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有一种想要将她揉入骨髓的感觉。
“殿下,您弄疼我了……”
楚月璃知道怎么拿捏他,娇滴滴的模样惹人怜爱。
雪白的胸口红梅开遍,斑斑驳驳全是刚才动情时留下的痕迹。
看得秦禹熙又有点冲动了。
他就弄不懂了,为何对着满院姬妾毫无反应,到了她这里,就像开了挂,吃了那啥药似的。
“哪疼?本王看看。”
他的手往下探,惹来女人一阵猫似的轻哼。
“殿下,月璃有话想跟你说……”
“嗯?一会再说……”
又是一阵狂风骤雨,等雨过天青,已经到了后半夜。
“殿下……”
楚月璃没了半条命,声音嘶哑。
以前不知年轻好,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了。
“我有正经事想跟你说……”
秦禹熙起身穿衣服,吃饱喝足,只想赶紧离开,被人抓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本王知道,你想出宫,放心,本王会想办法的。”
秦禹熙只是在敷衍她,想救一个废妃出宫,谈何容易。
“不是……”
楚月璃坐在床尾,黑发白肤,动情后的样子清丽艳绝,看得秦禹熙心底又开始发痒了。
“殿下,您能不能为月璃寻一副,一副药……”
“什么药?”
楚月璃吞吞吐吐的语气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楚月璃咬了咬牙:“落子药。”
秦禹熙动作一顿,有什么东西在脑中轰然炸开。
“落子药?谁怀孕了?”
楚月璃抚向小腹,双眼通红,可怜得要命:“上次,承了殿下的宠,本以为一次不会……,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一个人在冷宫,无依无靠,根本寻不到避子药,就……”
“殿下若是不信,可以找大夫前来诊脉……”
“这种事,我本想自己处理,可是废妃怀孕,若是被人发现,恐怕会连累殿下,妾身这才硬着头皮找殿下商议。”
“没想到殿下一见面就,就……”
三分担心、三分委屈、三分勾魂,被楚月璃演绎得淋漓尽致。
剩下一分,是一颗滑落的眼泪。
这滴泪,像是落进了秦禹熙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