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许大年的家中,立马有衙役和捕快入内。
屋内的许氏和两名老仆还不知发生了何事,云煜赶忙上前安抚,解说其中的缘由。
许氏是认识云煜的,年前毕竟到家中送过年礼,而且甚是大方,送的又都是些极为美味的吃食。
所以印象深刻,此时一听云煜说知府冤枉许大年受贿,便立马大哭了起来。
许大年受没受贿,他这个枕边人还是十分清楚的。
但凡许大年不那么坚持,他们的日子也不至于如此窘迫,光拿些朝廷俸禄,这日子当真是难熬。
现在居然被知府给冤枉,天大的委屈在心中难以发泄,自然伤心落泪。
可这一切落在曹可薪的眼里,却是云煜果然跟许大年有勾结。
居然跟许氏如此熟络,三言两语就让其哭泣喊冤,这若不是提前就串通好,便是想当场对好口供。
以此来应付即将到来的审讯!
不消片刻,衙役和捕快便搜查完毕。
得出来的结果却是除了藏在床底下的五贯铜钱,再无其他值钱之物。
曹可薪不信,又带着人入府亲自搜查了一遍。
然后,除了云煜送的一些没吃完的吃食,许大年家中便是连新衣裳都没有一件。
他面色涨红的走到许氏面前喝问道:
“说!许大年将钱藏到哪了?”
许氏瞬间跪地,哭泣着大喊:
“大人,冤枉啊!我家夫君从未收过任何贿赂,哪来的钱财藏匿。”
“自任县令以来,十四载时光,我与夫君就是居住于此,期间也不曾置办任何其他地契房产,所有家当俱都在此,还望大人明察。”
云煜见状怒极,讥讽道:
“曹知府厉害!搜不出证据这是打算拿一个妇人屈打成招还是如何?”
“要不你回去弄些钱财来,然后派人埋在许府,说是许县令受贿的证据可好?”
啪的一声,曹可薪自觉地自己的脸火辣辣般的疼痛。
这是,被打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