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是刘老将军的老来子,功夫是可以,不过素来娇惯,用来留种的儿子。”张谦虽不知道实娘想干什么,但直觉就是相信她。带着实娘小心的慢慢左边密林处走去。
“功夫好,却不让他上场争锋,他必是要找个地方发泄怒气吧?所以他应该往那边密林,应该想找个大家伙。”
这话,实娘听得懂,想是老将军前头的儿郎都是往死了训的,战场上不留余地的那种。最小的儿子,不会让他上战场,给全家留希望的那个。想来,这种人,要么是个废物,要么就得逼成变态。
“对!”张谦回头看看,他正准备说,因为每年那位就会去那边,找个大家伙来证明自己将门之后的实力。
“走吧,我们去做几个虎爪印。”实娘走到密林边上的一个小水塘,两边有各种足印,相信林中不少动物都会在这儿饮水。
她从自己挂在马鞍上的袋子取下,从里找出一个木头爪子出来。在湿地边上印上些爪印,又拿了一小瓶子出来,在爪印边上洒了些气味怪异的液体。
“你准备这些做什么?”张谦虽说功夫还可以,但是他真是文人,真不知道此时实娘在做什么。
“我住的地方有老虎,我二娘就让我做些脚印和母虎的尿液。引公老虎出来。不是杀啊,我娘不许,我们就是引出来,关起来。控制一下数量,不然,山下的我们就不安全了。”
“所以,你养兔子,二娘养老虎?”张谦觉得,这是我该听吗?他现在觉得,这位好像和方云不是一个地方养的了。
“不是,那得多少肉?就是差不多老虎多了,就引一只下来阉了。好好治疗,伤好了,再送回去。”她有点尴尬了。
“也好,至少没杀生。”张谦想想,忙点头。
“我觉得老虎可能会觉得,被杀会强点。”她边说边叹息,不过她没权管这个,人家能不杀,只阉,算是极大的让步了。她又不是绿色和平组织的,还是差不多就成了吧。
“所以,你在这儿是引刘家那傻儿子,还是引老虎?”张谦觉得,这女娃有点小可爱了。忙装着认真的问题。
“引老虎。老虎来了,刘家儿子也就来了。我们也不能现身,我四娘说了,做坏事,别露脸。”她忙说道。
“四娘?”张谦一脸懵,教她猎虎的是二娘,现在又来一个教她闷声做坏事的四娘。
“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懂。”她懒得理了,自己的骑马往密林之中又走了几步,小心的滴了几点。再拿鹿皮袋子把那瓶子装好,包括她刚刚戴的手套。
然后两人在一隐密处藏了起了,果然没多久,一只吊睛勐虎慢慢的从密林现身一点点的走到了那湿地边上,勐嗅了一下,低吼着,并左右看着。
很快密林中冲出一青年,手执大弓,冲了出来,待那一箭射出,伤到虎肩时,实娘没等他射出第二箭,就拿起了弹弓。
张谦吓呆了,这时拿弹弓?虽说这弹弓看着点厚重的样子,不过,这是女孩该玩的东西。
他还未开口,一个石子打到刘公子的马颈上。马惊了!马一下子疯跑起来。
而老虎吃痛,也怒冲向了刘公子疯跑的马匹而去。
而实娘的又捡了一颗石子,对着那刘公子左手腕打去,他原本在惊马时就要按住马身,右手是把缰绳挽在手腕上,左手只是扶缰,这会子,左手腕被打,刘公子一下子就单手挽缰了。
第三颗石子打在了马的左边的马眼之上,马一跃而起,刘公子被弹了出去,但右手腕却脱不开缰绳,整个人只能被疯马拖着走了。当然,真的割了缰绳也麻烦,后头还有老虎呢。留下也是个死。
现在张谦总算明白了,实娘实际就是用石子不断的去调整马匹行走的方向。终于,刘公子就那么一路被拖着进了刚刚许公子与那年轻武将缠||绵之所。
正是紧要关头,另一边又是那疯马,疯马的背后,还有刚刚同样有点不耐烦的受伤大虎。
然后这事就简单了,就是刘公子惹了饿虎,自己没搞定,然后逃命又没抓好缰绳,带累得一对野鸳鸯,不野鸳鸳。
一疯马、一人型挂件、两叠加的人、一大虎,还有被老虎引来的皇帝陛下和众位二代们……
场面有点乱,不过,总算皇帝陛下成功猎到大虎,解救了三人,不过三人此时惨不忍睹。
刘某人被拖行数百米,东拉西撞,而许公子和少年,那个,分开不易,又被马踏,然后……除了社死外,估计就得问问这俩,不,这仨之前有没儿子了。
等着皇帝陛下十分宽容的把他们三个扔给太医后,大家一点也没看到皇帝陛下脸上有丝毫的猎虎之后的喜悦。
至于说,始作俑者的实娘和小侯爷,悄悄的深藏功与名了。
两人绕过大道,从小道赶回了营地,赛场上,是其它人正在比试,而老太太、六娘和小五也没在。
“他们人呢?”张谦有点心慌,做贼心虚这个,在这位心理素质还真的不成。
“别……”实娘正想说什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