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学,保证让对方满意!”
三徒弟使劲儿摇头:“不是,师父我想说——”
蒋正平耳根一阵发热,攥紧编制袋,下意识看向周围,人来人往,想说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不害臊,想师父不知道找个没人的地方说吗?
下一刻,三徒弟鼓起勇气,说道:“师父,你可千万别忘了拿到钱之后,给房东打款!”
蒋正平的心,唰地一下凉透了。
“你就想说这个?”
三徒弟浑然不觉:“怎么了——诶呦!师父饶命!师父你别打我!师父别打了!师父我错了!”
声音回荡在火车站大厅,久久不绝。
京市,叶家宅院。
令月是被叶依琳发微信求过来的,到地方后,她直奔猫猫们,狗蛋和翠花整领着一群小崽子在后花园嬉戏打闹,顺便教授本领,利落的在林子里爬上爬下,十分愉快。
令月一阵沉默,这也不像出事的样子啊?
反应过来的叶依琳默默捂脸:“阿月姐,我在微信发消息不是因为猫猫们,是另外的事儿qwq”
令月:“……”
也行叭。
叶依琳说着,心里急死了,她哥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这都迟到了,还没回来,她啥也不知道,问啥啊?
一时之间,竟然只能大眼瞪小眼。
好在还有一只大金毛,自打令月一进来,大金毛宝宝就活跃得不成样子,一个劲儿的往令月脚边扒拉。
叶依琳死死拽紧绳子:“宝宝,你、你别这么激动,这可是我的客人。”
大金毛勒得直翻白眼:“呃……呜,孙女你松点儿劲儿,爷爷要被你给勒死了!”
最后还是令月于心不忍,虽然这条金毛怪怪的,满嘴都是爷爷孙子,但念在它是条狗,不懂什么人情世故,令月说道:“要不你松开它?我看它也不像要扑过来的样子,说不定只是想跟我玩一会儿。”
叶依琳迟疑地看着胖乎乎的大金毛:“可是……可是……”
“可是,可是什么?”大金毛一屁股坐在地上,安静下来,扭头看向叶依琳,不满地呜咽:“没听人家发话了,孙女还不快把我放开,你看你爷爷像是那种肤浅的人吗?”
人?
令月心头泛起疑惑,不禁好奇地觑向金毛,刚要说些什么,一阵脚步声传来。
叶依琳激动得快要哭了:“哥,你终于回来啦!”
叶修澜点头,目光落在令月身上,伸出一只手:“令小姐你好。”
他这副认真的态度,倒让令月有些不适应:“你好。”
她试着提起话题:“我听琳琳提过你,叶先生你很厉害,呃……”
令月绞尽脑汁,说不下去了,她脑袋空空真的不关注金融界的事儿,毕业前努力学习,毕业后才知道一些,就知道叶修澜很厉害,能力强,然后呢?
令月选择摆烂:“嗯……特别厉害!”
“噗嗤——”旁边传来小声的笑,叶修澜扭头,自己亲妹已经笑得花枝乱颤,不成样子。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独特的女生。
随性从容,不是金钱堆砌出来的强大,而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自信,让人想到不屈独立的木棉。
叶修澜选择开门见山:“令小姐,抱歉,是我让舍妹约您过来,也是我有事想向您咨询。”
您?
令月看着他一身黑,气势如虹的样子,不禁蹙眉:“我觉得我还年轻,您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令月。”
又是一声憋笑,叶依琳险些笑破了肚子:“阿月姐我哥这个人打扮就是这样,看着显老……老成,实际上他才二十五,年轻着呢。”
令月:“……”
尴尬的沉默中,只有金毛痛心疾首的呜咽:“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它叹息着摇头:“以前我就说过,年纪轻轻把自己打扮得那么老成干嘛,明明才二十五总穿西装配领带,多少小姑娘往你身边一站,跟叔叔带侄女儿似得!”
令月不禁垂眸,看向唠唠叨叨的狗子,目光怀疑。
这一幕落在正对面的叶修澜眼前,叫他不由生出一些期许,扯了扯西装领结,低声问道:“请问,你是不是听懂它说了什么?”
令月不禁疑惑的看向叶依琳,后者朝她点头,令月坦坦荡荡道:“琳琳应该说过,我能和动物交流,所以有时候,我会不自觉的倾听动物的话。”
话音刚落,出乎她的意料,叶修澜直接道:“能告诉我它刚才说了什么吗?这个对我来说,很重要。”
令月心里隐隐升起猜测,把大金毛的话复述一遍,刹那间,整个客厅,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
“孙、孙子?”叶依琳傻掉了,甚至称得上震惊地看着大金毛:“它怎么会说这样的话,这、这不是我爷爷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吗?我闭着眼睛也能背出来!”
“难道是宝宝在爷爷旁边久了,也跟着学会了?”